吵架,也不用三年都不理他吧…”
白月宴坐下,拿起瓜子慢斯条理地磕起来,“你小姐我的事,你少管。”
珍珠挨着她坐下,“昨日,又有鬼魂来找我,不过是想找我给你传一句话,那鬼魂说,过几天就是鬼帝母亲的祭日,他们问你要不要回浮月山。”
白月宴嗑瓜子的动作停滞了一下,最后便扔下了瓜子,往门外行去,“我走了。”
“你才刚回来,又要去什么地方?”
“浮月山。”
……
浮月山。
白月宴是悄无声息地进入浮月山的,进入浮月山之后,便径直去了星儿的墓地。
每次见到星儿墓穴,她总会十分感慨,有时候甚至很难将那墓穴里躺着的人,和自己认识的那个小丫头联系起来。
除了感慨还是感慨。
刚给星儿上完香,墓穴后面,一个人走了出来。
“…阿月,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那人不是南溟夜又是谁?
白月宴一见他,便转身要走。
南溟夜忙快步赶上去,拉住了她的手腕。
“放开!”
白月宴这三年来之所以不见他,就是想起了那日大战的时候,他准备用自己灰飞烟灭的结果,却换取她的活着!
而且这一切还是瞒着她的!
若非她弄清楚一切真相,赶到了南冥国,才阻止了这一切。
但若是没有呢?那么她便要怀着对他一辈子的思念胡活下去!
每每想起这件,她便不能释怀,即便她知道他只是想救她,但是如果她活着的代价是他灰飞烟灭,那么她宁愿不要这生的机会。
但是南溟夜显然并不懂她。
白月宴态度强硬,神色冷漠,让南溟夜如坠谷底一般。
他知道白月宴还在生气,不敢再惹她生气,便松开了她的手,“…阿月,你要是不想见我,我不缠你就是了,只是明日便是母亲的忌日,你别走好不好?”
白月宴心里怒气微微散了一点点,“知道了。”
接下来,南溟夜也果真没有缠着她,直到第二天祭奠开始的时候,他都没来缠她。
祭祀结束后,他便一言不发地回去了,一直没露过面。
见到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白月宴心里疼了一下,但是想起他骗自己的事,还是没让自己去找他。
浮生岁最近几年话痨了许多,见到白月宴便问,“你还和他闹别扭呢?依我所见,你冷他几年也就行了。”
白月宴白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不当家主,改行当媒婆了?”
浮生岁闻言,颇为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哎,随你怎么说,不过有件事,我得和你说说,今日…好像也是他的生辰啊,你还这么给他甩脸色,这不大好吧…”
浮生岁说完,便摇着扇子,晃晃悠悠地离开了。
反正他话已经带到了,接下来怎样就看他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