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丫儿双臂被小槐子与小安子左右夹攻向正殿拖去。
“银雪姐!”玉丫儿回首满眸恐慌的看了银雪一眼,一声轻唤来不及多说什么,便很快的被拖离开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放开丫儿,快放开丫儿。”银雪大惊失色顾不得许多,大步追了过去:“这里一定有误会,请公公明查啊!”
张水祥见银雪紧追不舍,嘴里还嚷嚷个不停,极不耐烦的快速转身,手里拂尘狠狠的抽在银雪身上,厉声喝道:“瞎嚷嚷什么?这贱婢用邪术暗中谋害娘娘,本公公奉命将其拿下,你胆敢滋扰本公公办差,不想活命啦!退下!”言毕,不再理会银雪继续大步前行。
银雪那里肯听,声调虽然有所降低,脚步却并不停下紧跟而上,戚声连连对张水祥言道:“张公公,这里面定有误会。丫儿少不经事,哪里懂得什么邪术啊!”
闻得银雪在耳边絮絮叨叨停不住口,张水祥烦不甚烦,猛然转身用拂尘指着银雪怒喝道:“你这贱丫头住口!今日皇后娘娘凤临正殿,各宫小主也皆在场。你这样哭哭啼啼的一路吆喝着,成何体统。若是惊了皇后娘娘凤驾,不仅玉丫儿那个贱婢活不了,恐怕你们茶点房里婢子们统统都得死!”
此话一出,银雪惊骇不己,双手急忙捂着嘴唇,满眶泪意的黑眸惊恐不堪的望着张水祥,耳边再次响起张水祥的斥责声:“本公公命你不得靠近正殿,否则以同谋罪论处!”
张水祥遥遥望见玉丫儿在小槐子与小柳子的挟持下,己经接近正殿。转身指着正殿不远处的侧殿长廊,对银雪言道:“你呆在此处,不得再上前一步!”说完急忙上前,对皇后娘娘哈腰回禀:“回皇后娘娘,及众位小主。奴才奉命搜查西偏角粗婢的厢房。从玉丫儿的房里搜出一件小布偶,布偶正面扎着钢针,背面则写着娘娘的名讳与生辰八字。恭请皇后娘娘御览。”
言毕,急忙将那扎满钢针的小布偶双手呈了上去。
“啊!宫里竟然有如此妖邪之物。弘真法师,你且上前分辨可有异数。”皇后娘娘闻言大为惊诧。
众妃嫔闻得果真搜出了可疑之物,也惊讶的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还时不时向伏在地上浑身颤抖的玉丫儿,冷眼瞪去。
喜妃闻言脸色越发苍白了,胸口一闷又是了阵大咳,眸子里竟腾起一抹雾气,对皇后娘娘言道:“想不到臣妾宫里竟然有异心之人,臣妾惭愧!”顾嬷嬷见喜妃娘娘甚为伤感,急忙递上一方粉绢,低声宽慰道:“娘娘不必难过,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好在今日有皇后娘娘为您作主,这贱婢即然有心害您,也怨不得娘娘不能保她了。”
法师从张水祥手里接过布偶,细细查看一番,肯定的言道:“没错,适才贫僧祈福时,所遇的阻滞之气便正是此布偶之故,而且贫僧断定喜妃娘娘连日来身体抱恙,也是因为被人在此布偶上,施下咒语所致。”
蕊妃见状冷哼一声,道:“什么布偶如此了不起,竟然能让喜妃一病不起,皇宫之内有真龙之气庇佑,邪术又岂能轻易近身。法师说话可得谨慎了,不可危言耸听扰乱人心才是。”
弘真法师见蕊妃有所怀疑,急忙言道:“娘娘有所不知,此布偶本身并无奇特之处。可是施咒者在此布偶上所下之咒却是异常阴毒的。此咒来自外域,名为血符咒。施咒者需用自身鲜血浸于布偶,再将被下咒者的发丝缝于其间。附上其生辰八字及姓名,并在每夜子时用针扎布偶全身要害。被下咒者身体必定每况愈下,夜不能寐食不知味,长此以往,被下咒者将性命堪忧啊!”
“血符咒竟然如此厉害!”皇后娘娘看着眼前伏地而瑟,样相娇弱不堪的玉丫儿,目露诧色的言道:“贱婢,适才法师所言之血符咒,可是你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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