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装太监是个技术活

复期了

    净身师要和净身者的家长或代理人订立合同的，当时叫文书。请上三老四少作为证明人，写明自愿净身，生死不论，免得将来出了麻烦，净身师跟着吃官司。但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净身师等于投一笔资，等这个被净身的孩子将来有了发迹，可以捞上一笔钱。虽然净身师现在搭点辛苦，赔上几个钱，但他也不在乎。只要这张文书写明白了，标明“自愿净身，分文不取”，后报自然是言外的事。可是私下交易，也有两种价钱，保活的是一种价，管阉不保活的，又是一种价。

    据清代笔记《宸坦杂识》记载，愿意净身入宫做太监的人，必须要由有地位的太监援引，然后凭证人立下“婚书”，把自己当成“女人”那样“嫁”到皇宫里。那“婚书”必须是自愿具结，这才请来刀子匠，进行施手术的准备工作，选上一个好日子，把净身者关在房间里。

    那房间必须密不透风，让净身者先清理粪便，然后锁在房里。在这段禁闭期间，绝对不能饮食，免得有排泄的秽物沾染手术后的创口，致使伤口恶化，危及生命。之所以要密不透风，也是为了净身者的安全。这样，经过三四天之后，就正式阉割了。

    太监被阉割时，仰卧在炕上，一人固定其腰部，另外二人分别按住其两条腿，并用布扎紧其腹部和大腿上部，生殖器和****用辣椒水清洗后，主刀者再最后问一次被阉割者“后不后悔？”待其说“不后悔”后，才将其关键部位和****割下。除了主刀者外，一般还需三四名助手。被阉割者都需采用半卧姿势仰倒在床位上，几位助手将他的下腹及双股上部用白布扎紧、固定，然后有人负责按住其腰腹部，另外的人则用“热胡椒汤”清洗阉割部位，加以消毒。用于阉割的手术刀是一种呈镰状弯曲的利刃，据说是用金与铜的合金制成，可防止手术后感染，但使用时通常并没有特别的消毒措施，在火上烤一下，便算是消毒了。这一切完成后，主刀者即用镰状弯曲的利刃，对被阉割者的关键部位连同****进行切除，通常分两步：

    第一步是割宝贝。在球囊左右各横割开一个深口子，把筋络割断以便把宝贝挤出来。这需要阉割者身子打挺，小肚子使劲往外鼓。待用全身的力气把宝贝挤出来，刀子匠会把片好的猪苦胆贴到球囊左右两边。

    第二步是割关键部位。这需要相当高的技术，割浅了会留有余势，将来里面的脆骨会往外鼓出，就必须再挨第二刀，即宫里俗称的“刷茬”；如果割深了，将来痊愈后会往里塌陷，形成坑状，解小便时呈扇面状，一辈子不方便。宫里的太监十个有九个都有尿裆的毛病，这就是阉割的后遗症。

    然后苦猪胆拿来，把伤口糊一糊，粘搭搭，听说苦猪胆糊下去会消肿止血，宝贝挤掉，再下去就是全套阉掉，要准要切完整平面，不能留任何突起的肉，因为割不够平，不够平贴，这块软骨会再跑出来，出来便要再手术一次，阉太深也不可以，太深改天伤口好了，那里会凸一块，倒下去又变一个洞，尿尿会用洒的，很麻烦，会将裤子洒的湿漉漉，太监大部分阉了后，都有后遗症，尿尿开叉，像扇子形状！整组阉起来，另外一粒鸡蛋再从嘴巴塞进去，痛到都没声音了，但是痛得要命，下面被火红红的火钳子夹住，沸烫的让人昏迷不醒，痛到昏厥！

    关键部位割除后，要插上一根大麦秆，然后把另一个猪苦胆劈开，呈蝴蝶状地敷在创口上。据说也有的是用栓状白蜡针插入尿道，并用冷水浸湿的纸张，将伤口覆盖包扎。这大概是净身场所不同而出现的技术性差异。

    醒来还要喝大麻水，大麻水喝下去会让人失去意识，迷迷糊糊像吃麻药、吃四号的、吃安非他命，所以应该是毒品，大麻也是泻药，喝了大麻水，一直漏尿，漏到肚子都空无一物。阉割之后，伤口是用苦猪胆糊起来，猪胆粘粘的，糊起来血会止，也会消炎，糊好要留一个小小的洞要插麦子管，这条玉米骨做的管像尿管，让他尿尿用的。

    手术好的第二天，可以喝粥，不可吃硬的食物，粥是用破去的球装著，放一支管子，吸起来让太监吃，床的下面，放一个破的盒子，那是要放屎用的经过第三天才下床，这时下面的伤口还没好但已结疤，这时还要痛苦一下，会抽筋，一天三次，腿痛得要命，混身发抖，据说不抽筋会佝偻，龙骨从此不直，所以壹天要抽筋三次。

    被阉割者在手术后必须由人架持搀扶着在室内遛二至三个小时，然后方可横卧休息。手术之后的三天，是被阉割者最难熬的时光。在这三天里，他们躺在特制的门板上，双手、双腿都被套锁牢牢地捆住，根本不能动，目的主要是避免触摸创口，以免感染。门板中间还留有带活板的小洞口，大小便时用。

    当时也没有太好的止痛消炎手段，为了避免伤口感染要严禁饮水，可谓是痛苦异常。待三天后白蜡针或麦秆拔除，尿液能够排出，手术即告成功。然而苦难并没有过去，最重要的是抻腿，每抻一次都痛得心肝碎裂、浑身发颤，但这对阉割者来说是必须的，否则可能导致腰佝偻，一生都不能伸直，所以只能忍受这种剧痛。此后的调养期仍需百日左右。

    而孟仇才被送进严王府一天，第二天就活奔乱跳跟随吴公公入公办差，这简直是天方夜谭。除非孟仇不是太监，未经皇帝允许，一个真正的男人私入皇宫，还要去皇帝妃子的寝宫，这“图谋不轨”“祸乱宫闱”的罪名可就逃不了了，孟仇开刀问斩、诛九族是逃不了了，严王御下不严、失察等等罪名一个也跑不了。

    这句话一出张公公整个人险些虚脱了，自己是彻底跟严王府翻脸了，只求后面那位爷看在自己如此卖命份上管管自己，否则自己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NND装太监也是个技术活啊！看小爷哪天有时间抓住你，喂你喝五百斤****，让你看着别人啪啪啪！憋得你下面喷血而死！顺便把你的小弟弟烤熟了让狗狗吃掉，让你死无全尸！”心里暗骂张公公歹毒，孟仇一边琢磨着怎么报复，一边笑着说。

    “这位公公您有所不知，小子小时候就被父亲阉割想要送进宫当差，只是没钱疏通关系、门子，才耽搁到现在。那日之所以惊慌失措、胡言乱语，是因为父母死于蛮族乱军之手，惊慌失措、失心疯了。这些事情小子都已经详细禀告吴公公，并在严王殿下面前陈述过的。您要有什么怀疑，可以找严王殿下询问啊？”说完孟仇一脸无辜的看着张公公，一副太监何苦为难太监的模样。

    “呵呵，张大人，您还有什么事情要问啊？”吴公公冷笑着说道，张公公面若死灰，一脸绝望的“砰！砰！砰！”磕头不止。

    “亲，装太监是个技术活！而我的技术很明显是最强的！你丫的不死也得掉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