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伙蹂躏了一番,但显然季陶认为去医院更‘危险’。
周锦南职业关系休息的时间总是太少,而他又太拼命,但他毕竟是个正值壮年且精力旺盛的男人,睡眠是必须的,当然也怕清晨半醒不醒的时候,有个女人对他又推又抱,而且这个女人还是自己想念已久的爱人。
“警告你不要再动我。“周锦南扯过被子把自己蒙起来,声音闷闷的传出来。
季陶以为他又在耍赖所以丝毫不理会他的警告,再推再推再推……结果就被周锦南推倒了,沉重的身子压着她,精壮的身体温热甚至滚烫,近在咫尺的黑眸带着深睡过后的迷蒙,一呼一吸之间都是他的冲动。
“呃……“季陶终于醒悟坏事儿了,被压在身下的小手努力的‘刨刨刨’……手臂被拉到他脖颈上了。
“抱好。”周锦南微弯唇笑了笑,五指穿过她铺在一侧的长发,“放轻松,怎么像个木桩一样?”
季陶默。
她一点都不生动的脸却是很让周锦南的身体‘生动’,结果大校先生刚吻下来的时候就被季陶出其不意的推……下了床。
周锦南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板上,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怎么的,一脸呆样,瞪着眼睛惊讶的看着从床上坐起来的季陶。
“你才是木头!”季陶帅气的甩甩头发,女王似的跨过周锦南出去,“我去医院,你最好半个小时以后就过来,不然没有早饭吃。”
周锦南默。
季陶不会开车只好打车了,清晨路上的车也少所以二十分钟就到了,下车站在医院门口,季陶看了看医院大楼上的钟表,七点不到。
傅边还在。
他的跑车嚣张的停在医院大门口,侧面黑色的玻璃窗什么都看不到,季陶慢慢走过去,前窗上贴了一个可爱的娃娃头,季陶记得团子的每个书包上都有这样的贴纸。
他在睡觉。
大概就那样靠了一夜,姿势略微僵硬,唇色偏白,手里还握着他的手机,紧紧的。
季陶正要走开,车里的人却一瞬间睁开了眼睛,有些细长的眉眼,折射出被窥视的恼怒,看清是季陶才收敛了眉眼之间的清冷,开门下车。
“饿吗?要不要一起吃?”季陶抬头笑了笑,迎着阳光微微眯眼,她看见傅边淡淡的笑了笑,锁车门。
两个人一前一后上电梯,傅边靠在电梯上垂头沉默,整个人看起来苍白而消极,季陶却不知道如何安慰他,除了周锦南她没有任何爱情方面的经验,她自己都弄不太清楚,就更别说安慰别人了。
两个人下电梯的时候季陶就好像是被一股力推了一下,一下子摔在了紧跟在后边的傅边身上,傅边赶忙扶住她,看电梯外,“怎么了?”
季陶马上站直,捂着自己的脚,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好像是扭到脚了,这个是餐盒你先带过去给她们,我去个洗手间一会儿就过去。”
傅边扶着她慢慢走出来,接过她的餐盒,不放心的看了看她,“一个人可以?”
“没事,只是扭了一下,我自己去处理一下。”季陶笑了笑,四周看了看找了洗手间的方向过去,朝着傅边摆摆手。
傅边只好点点头,往相反的方向过去,想了想还是不放心打给了周锦南。
而脱离了傅边视线的季陶此刻却健步如飞,追着远处的两个人一路跟上去,季陶看见他们进了病房,她走过去抬头,脸色一变,居然是秦然昨天所在的病房。
季陶咬唇,我了握拳踮起脚尖往病房里看,高大的男人站在床边,正低头吻着床上穿病号服的女孩子。
那个男人,是南安国。
季陶吓了一跳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巴转身靠在门口的墙上,她没看错,她借口跟上来就是为了确认一下那个男人是不是团子的爸爸南安国,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还有……秦然?
季陶靠在墙上皱眉,南安国出轨了?那病房里的这个女孩子是秦然的什么人?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怎么会……这么巧……
“嗨,早上好,季陶。”医院的走廊里,秦然和一个人背光而来,季陶闻声抬头,那人的脸被光弧反射模糊,她渐渐走近,短发瘦弱,小麦色的皮肤有些粗糙。
“啊~”看清她的脸时,季陶突然失声尖叫,惨烈而惊恐,仿佛身在地狱。
秦然歪着头欣赏她的惊惧,看着她摇着头步步后退,清润的嗓音柔和对着身旁的女孩儿说。
离离,不认识季陶姐姐了?打个招呼。
名叫离离的女孩子就像是被牵线的木偶一样,听着秦然这么说,很听话的对着季陶鞠躬,腼腆的笑了笑。
季陶姐姐好。
季陶再次尖叫,恐惧的看着离离,就如同看见了魔鬼一样,秦然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拉进怀里,低声。
不要害怕陶陶,她不是郭东,她只是郭东的双胞胎妹妹。
郭东。
季陶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狠狠打了个颤,那是身体深处的颤栗,害怕的连头发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