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0
周锦南打电话回来的时候,季陶正刚洗完澡出来,甚至皮肤还是温热的,他说,季陶,打扮一下,一个小时以后我会派司机过去接你。
季陶挂了电话足足愣了有三分钟才手忙脚乱的去处理自己,衣帽间被她翻的乱七八糟也不知道该穿什么,他说打扮一下,又是晚上,应该是去参加晚宴?
所以五十八分钟以后,衣帽间的镜子上就出现了一个裸粉坠地长裙的名媛小姐,亚麻色的长发简单的披下来挡住了背部j□j的肌肤,锁骨间一块墨玉玲珑的恰好落入小小的骨窝处,裙摆不规则的拖拽了她的芳华,旋转而过,留下了一室隐香。
司机是一直跟在周锦南身边的老邢,恭敬的迎了季陶稳稳开车,厚重的黑色卡宴,在夜色里反射出奢华的暗光,于月色之下迅捷而消声无息。
车子停下,司机一开车门清冷的山风一下吹进来,季陶哆嗦了一下,疑惑的往外看,这好像是在山里,远近都是高大的树木,他们在一条小路上,前边有微弱的灯火,二楼高的一间木屋。
“季小姐请跟我来。”老邢看了看她的盛装,从后边拿出一件周锦南的西装给她,“夜风会很凉,而且山里蚊虫也很多。”
“嗯。”季陶一脸黑线,来这荒郊野外她穿这样像个神经病一样。
参天的树木高大挺立,月弧繁星,幽蓝的天空深邃而静谧,夜风徐徐,季陶的裙摆随风飘逸,行走之间纤细的小腿若隐若现,风华自行。
这一切都落入了木屋顶上的周锦南眼里,她像一个暗夜的天使,一片黑暗里,她清和柔美,如同夜空里一道繁星而过的耀眼光芒。
“请您自己上去,周先生在里边等您。”老邢把她带到木屋的门口,交代完周锦南的话弯腰转身离开。
像童话一样。
季陶看着眼前的木屋,突然想到了无数个童话故事,小矮人和巫婆,野兽和小红帽……周锦南要干什么?
她一步步走进去,很简单的田园装潢,一览无余的一楼没看到他,季陶只好再上二楼,木梯吱呀吱呀的响动,似聆听了的年代记忆又将它诉说出来。
二楼分开两个区域,一边全都是枪支和各种军用模型,一边是卧室的样子,周锦南的军装扔在床边上,一室昏暗里将他的身姿隐没,只余黑色的短靴凌厉而厚重。他一步步踏过来,像是踩在季陶心上,瞬间紧张的都不知道手脚怎么放。
“陶陶?”周锦南轻声哼笑,清亮的黑眸落在她一身盛装上,有言两知。
季陶脸色微红,微微侧身不看他,低语娇柔,小女儿的撒娇自然而然。
“都怪你,不说清楚,我还以为是参加什么……”
黑色的西装披在她身上,犹如腰线妖娆的侧影在他的怀抱,周锦南抿唇无声而笑,抬手轻抚上她垂在一侧的长发,光滑如一匹上好的缎子,有点让他爱不释手。
“是,是我没说清楚。”周锦南的宠溺也是自然而然,月光屋暖,两个人的身影重叠亲密无间。
再相见,一开始的锋芒相对一下子跳跃到了和谐无间的平静美好,好像这些年她从未离开,他没历经许多水深火热,她只是去留学回国,他只是军校毕业。
犹自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骗己骗人。
可是,我是有目的的,周锦南,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吗?
季陶深深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如曾经,一双黑眸愈加深沉外,没有分毫与记忆出入,她本以为会将脑子里他的样子记忆到死,没想到,她还会再回来,还能与他相爱。
“我有时候觉得……”你是真的爱着我的,周锦南在心底补下这句,一把把人抱起来,西装坠地,她一头长发轻甩出妩媚的弧线。
“觉得我很美?”季陶轻笑抱住他的脖颈,顺着他的话接下去,丝毫不羞涩。
“嗯?”周锦南弯弯的唇角泄露了他此刻的愉悦,跟着怀抱里的笑颜一起躺下,呼吸沉重,耳畔深浅,“嗯。”
两个单音节,足够将周锦南想说的表达出来,季陶羞恼的抬手去捂住他的眼睛,“既然不美都不要看了。”
周锦南勾勾唇,低头精准的吻住她,浅色的唇转深,轻轻一啄,顺着她下巴下沿,柔美的颈,似天鹅骄傲,红痕婀娜,她的轻颤让周锦南忍不住的用力再用力,暴虐的眼睛渐渐猩红,那是属于男人的本能。
陶陶身上的长裙纠缠了周锦南,一上一下的难舍难分,突然他长臂一展长裙被撩起,春光乍泄,雪白的肤一团淡粉置于腰下,阴影重重。
周锦南几乎是暴躁的打开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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