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身体的各种机能,并且熟悉记忆招数。
然后再将套路的招数单拿出来单练,加深记忆,并且深层研习。
再然后需找人对练,找人对打,同样的一个招数打到人身上和打到沙袋上,以及打到空处,感觉是不一样的,用力也是不一样的。
就像在部队里,每天练习拼刺刀,不能只跟一个人拼,因为每个人的杀招都不一样,反应都不一样,力道也不一样,速度更不一样。
在部队练习拼刺刀,需要跟很多人拼,学习交流对方的优点和改掉自己的缺点,才能在战场上活下来。
练武练习打法也是一样的。
来,现在我来教你。”
杨白浅现在已经将逛街抛到九霄云外了,逛街哪有练功夫给人的吸引力大。
陈山河没有一开始就教她桩功,那个太枯燥,先教她手型和走圈。
“每一个手型都有作用,最简单的感觉,比如勾手,你勾完之后是否发现小臂下方是肌肉是紧绷的。
比如竖掌,掌心朝前把手掌给竖起来,你感觉自己的小臂上方肌肉是否紧绷的。
重要的不是紧绷的感觉,而是告诉你每个手型以及动作都有一定的作用,能锻炼到身体需要的每一个部位。
如果长时间高强度的锻炼某一个肢体,就会容易造成劳损,就像低头弯腰弯得多了,腰肌就会劳损,练武也是同一个道理。
但是习练套路,只要所有动作符合规矩,就不会造成这样的情况发生。
不过就是相比起高强度单一的训练某个动作,其得到效果的速度相对较慢。
但好处就是安全并且全体提升身体素质。
等身体素质提升到一定程度之后,再单拿一些招数出来练固定动作,并且练习对战。
身体素质,是根基。
招数,是体用方式。
对战是体用实验。
缺一不可!”
当天他们练了一天的八卦掌,让杨白浅学会了手型、走圈和站桩。
第一天习练武艺,杨白浅一下子练得太狠,结果把自己练得全身酸痛,爬都爬不起来那种。
陈山河看了,并没有对身体造成什么大的影响,只是懒的时间太长了没活动,突然间运动量那么大,但好在运动量虽然大却不激烈,对身体没有什么损伤,只是累只是全身酸疼,乳酸堆积而已。
就给她按摩……
当天晚上,杨白浅窝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想动:“山河,我爸给你搞了个身份证,明天我们去扯证吧!”
陈山河愣了一下,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宫若梅走的时候停顿那一下,脸都不转过来挥一挥手那个身影。
杨白浅没有等到他的回答,从他的怀里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你犹豫了,不愿意?”
陈山河赶紧搂住想挣扎起来的女人:“你今年十九,不够年龄!”
“借口!你犹豫了,你不愿意!”杨白浅开始挣扎。
陈山河叹了口气,觉得这个女人需要再按摩一次。
第二天一早。
陈山河居然被杨白浅给拽起来了,看外面天色,天还没亮。
“怎么了?”
杨白浅扔过来一套衣服:“换上!今天是另一个我高考的日子,有一件天大的事儿要你去做。
赶紧的!”
然后陈山河换上了很久没有穿过的休闲装和皮鞋。
最后杨白浅还给了他一个戴上就几乎换一个人的墨镜。
“去哪?”
杨白浅自己也穿好衣服,戴上了墨镜,过来挽住他胳膊:“去我家!
要高考的我,今天掉了个准考证,现在我们去捡准考证去!”
陈山河有点愕然:“你,今天考试,还把准考证给丢了?”
……
早上天微微亮。
19岁的杨白浅吃过早餐,出门上车的时候,再次检查了自己的笔,身份证,准考证,小刀,橡皮等所有该带的东西,才终于坐上出租车前往考场。
就在她坐上车关车门的那一瞬间,她手里的包在大腿上拍了一下,本来放的不深的准考证,就这么被包里的空气给喷了出来,掉在了路边。
而这一切,上了车的杨白浅没有看到,出租车司机没有看到,从另一个车门上车的杨妈,当然也没有看到。
陈山河走过去,捡起地上的准考证,有点惊讶的问身边的这个女人:“你当年是怎么进考场的?”
女人伸手招来一辆出租车:“你送过去,我就能进考场了!”
杨白浅感觉自己要崩溃了,明明自己出门上车的时候检查过一遍,准考证那个时候还在包里的。
可是到了考场要出示准考证的时候却找不着了。
翻遍了全身上下,也没有。
这个时候回家找,已经来不及了。
杨妈妈急得眼泪都下来了:“肯定是掉在出租车上了,你记得刚才的出租车车牌号吗?”
杨白浅也急呀!
可她再急也记不住啊!
因为她根本就没有看出租车的车牌号,现在上哪找去?
这个年月还真没有那么多的摄像头,就算交警想帮忙,一下子也找不到那辆出租车。
就在杨白浅感觉自己这次高考完了,只能下回补考的时候,一个人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是在找这个吗?杨白浅同学!”
杨白浅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眼前的这只手上,因为这只手上拿着一个准考证,一个已经打开了的准考证,上面有自己的照片和姓名与身份证号。
她像是捡到救命稻草一样,以最快的速度接过这个准考证,再次检查,发现确实是自己掉的那个准考证之后,瞬间泪如泉涌。
刚刚她差点就崩溃了,没想到,在这最后关头居然会有转机。
确定是自己的准考证后,终于松了一口气的杨白浅,这才注意看自己面前的这个人。
很高大,就是皮肤有点黑,而且这个人很奇怪,看他的脸有点熟悉,却又被一副很大的墨镜遮住了脸的最容易辨识器官之一的眉毛眼睛。
不过看上去这个人差不多该有30了的样子,杨白浅很有礼貌的给眼前的这个男子轻轻鞠了个躬:“谢谢叔叔!”
看着这张跟昨天晚上别无二致的脸,陈山河一时没忍住,伸手在杨白浅脑门上揉了揉,扔下一句话就走了。
“好好考!”
杨白浅愕然的摸着自己的额头,就连站在旁边本来想道谢的杨妈妈,也愣住了。
等她们回过神来再看,那个人已经消失在人海,不见了。
杨白浅感觉这个戴着个大墨镜的脸,很熟悉,却不知道是谁。
但现在已经没有办法想那么多,老师和妈妈已经催她进考场了。
在远处的树荫底下,有两个人目送她进入考场。
那个女人看见杨白浅顺利的进入考场之后,冲着身边的男人哼了一声:“你揉她脑门干嘛?”
呃!
男人讪笑了声:“那不是你吗?揉她脑门跟揉你脑门有什么区别?”
“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走,陪我逛街去,今天我累死你!”
三天后,终于学会一些简单的对战招式,基本功已经学习的差不多的杨白浅,有点舍不得陈山河,不过也知道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陈山河要的小型水力发电机组终于到位,而且还专门来了个工程师,亲自拿着说明书指点陈山河,水坝该怎么建,水流该怎么管理。
电流和电力该怎么分配?
等等。
幸好陈山河的记忆力很强,基本上,能够记得清该怎么做。
手上繁体字的说明书,再加上陈山河现在古铜的肤色,让人以为这是东南亚的华人。
所以这个工程师讲的很卖力,讲的也更仔细。
一切就绪之后,陈山河抱了抱杨白浅,吩咐她行事小心之后,就消失了。
陈山河回到根据地,在路边把空间里面的小型水力发电机组给拿出来,不过还有另外几个箱子的大洋,没有动。
在根据地里突然出现一个人和一堆机器,马上就有民兵围了过来,看到是陈山河后,立正,敬礼。
回到团部,赵刚和宫若梅早就等在那了。
“你再晚一天回来,就要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