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
也大跌眼镜。
可是现在,她这一身男装,一副小生模样,有理也说不清啊?
楚蕴扶了扶她,递过一杯水,亦有些同感,低着声:“先上去。”
到了包厢后,荆邪搬着板凳,一直躲朱雀司-陵羽躲的远远的。
楚蕴坐在陵羽对面,一碗酒倒的满满的:“这碗我请。”
:“好。”
朱雀司-陵羽一口答应的爽快,今日赶着天刚亮,一路奔波刚至陵安城,就不见一个人来接驾。
一见青龙司的人,问过去才知道,原来青龙司-孟章昨个去了醉乡楼,还叫了兰香阁最贵的姑娘,那个气,还一夜未归?
她当下杀去醉乡楼,把人从包厢里揪出来。可谁知那人胆大了,喝了酒,接着酒胆,还拔刀与她对着干?
遣散了酒楼内的其他客人,她朱雀可不傻,明着武力是打不过,她就与他耗,将酒楼围了个水泻不通,一股子的怒气,不停的送酒,灌他喝。
那美女也尽他抱。
然后将闲杂人等驱逐后,将青龙司本月的绩效一点、一点的扣,以及这几天驻守陵安浪费的弓箭,重修那城门的钱,一笔、一笔的加,过往的旧账也一笔一笔的算。
青龙司底下的人,听着腿直发抖,年后一连几个月无事,青龙司的绩效根本上不去,何况年前朝廷那欠的三千两黄金还没要回来。
还是被玄武司的人要回来的。
这个月若是所有看守城门的绩效都被朱雀大人给算在玄武司的头上了,那下个月,他们青龙司就真的在月初时一文钱都拿不到了。
便护着一个轻功好的,让他出去报信。
楚蕴坐在对面,看她一口气喝完,又推过去一碗。
朱雀司本来心情也不好,没醉也就跟半醉时一样,十分豪爽的,楚蕴推过去,她就喝。还不时的朝荆邪身上瞄一眼,带着坏笑。
荆邪只觉面色更为羞囧,那可是她第一次,还被一个女人给、还强的。
这女人,她还惹不得,今日朱雀司-陵羽又怪怪的,总感觉,她那瞟过来的眼,随时都能把她给撕扯了,还不一定,还能把她当做男人给强上了。
荆邪又拿着纸巾不停的擦着嘴巴,直到嘴唇都有些破了,红肿肿的,带着怒火,躲在楚蕴后面。
朱雀司-陵羽侧过头,目光捉住她,调戏着,带着唇边的酒气:“真有趣,你看,我一个女孩子家家都不羞涩,你怕什么?”
荆邪:“我?”
荆邪指着自己,她也是女孩子好不好。
跳起来,想要与她对理,却被楚蕴拉住,一把坐在他身后,她故意放在更后面的一张椅子上。
:“别动。”
他低声命令着,又看向陵羽,一碗酒又递过去:“知道青龙司为什么喝酒吗?”
朱雀司这下真的有些醉了,恍惚着神智:“想美人了呗!”
楚蕴:“那你知道他为什么想吗?”
朱雀司-陵羽愣了半响:“我对他不好?你看我要身段有身段,要才华有才华,我就是一个御姐,我什么没有?他,他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