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秀秀更怕西洋镜被戳穿,表情上比她的老公更不安。
王树林吓得赶紧向她一瞪眼,来警示她不要自乱阵脚。
幸好卞家父母的注意力都不在这对心怀鬼胎的女儿和女婿身上。
卞父的学生李警官一看自己的老师没词了,便继续表示:“在事件没调查清楚之前,您老千万不能冲动了,对您的儿媳妇该尽的义务还是要尽的。免得医院方面找我们的麻烦。”
卞父的眼神又几乎冒火了:“难道我还要去为害死我儿子的罪魁祸首花钱不成?”
“照目前的情况,您只能如此。”
卞父显得很无奈:“小李,你可是我的学生呀,不能眼看老师我吃这个哑巴亏吧?”
“唉,我不是都把道理跟您老讲明白了吗?您的儿媳妇也许真是有人栽赃陷害呢。”
卞父感觉自己琢磨过味了,赶紧辩解:“也许那个奸@夫并不像你们警方想象得那么聪明呢?也许他还不清楚杨露珠已经瘫痪了,所以没有担心自己偷偷藏在花中的字条被别人发现。他也许不止一次送那个小婊@子鲜花了,每次都往鲜花里藏情书呢。你们千万不要高估对方啊。”
不料,对方还是那副口气:“卞老师请放心。我们会针对这张纸条仔细调查的,包括对当事人进行询问。如果真像您所分析的那样,那您的儿媳妇一定会露出破绽的。”
卞父气愤难耐:“那个小婊@子早就不是我们卞家的人了。请你不要左一个‘儿媳妇’右一个‘儿媳妇’地称呼了。”
“好好好,我以后不会这样讲了,请您老息怒吧。今后一旦有什么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您的。”
卞父转了转自己的眼珠子,便又向自己的学生请求道:“小李,我担心那些查案的警察会因为同情那个小婊@子而心慈手软,想请你直接参与审案子。”
李警官显得很为难:“关于调查你儿子遇害的案件,可是刑侦科的人参与。我还是回避比较好。”
“小李,这可是关系我儿子的大仇能否得报,所以你一定得帮这个忙啊。”
李警官面对老师的恳求,只好表示:“我知道了,会尽力而为。”
卞父结束通话后,对着老伴和女儿女婿咬牙切齿道:“我之前一直以为良宇的遇害就是那个小婊@子在八年前贸然收留那个小崽子而闯下的祸根,可是这中间一直有些现象无法解释清楚。如今可以证实她因为在外面偷人而惹来的麻烦。可那些警察却一个个都太教条了,真是可恶。”
卞母此时眉头紧皱:“那我们该怎么办?”
卞父显得一副无奈:“怎么办?等着呗!”
王树林心神已经定下来了,便点头附和:“但愿警察能尽快抓到那个送花的男人,就一切真相大白了。”
卞父听到这里,又不禁埋怨起老伴了:“你真够废物的,害死咱们儿子的凶手就出现在你的眼皮底下,却让他逃之夭夭了。”
卞母一脸的委屈,近乎于抽泣道:“你这个老不死的···遇到事就把责任往外推···他脸上也没有写字···我哪知道他是谁呀···当初女护士送花进来时···你咋没有早一点追出来看一看呢···”
卞父顿时没词了,迟疑了一会,又转而埋怨女儿:“我年龄大了,腿脚不灵便了。可你年纪轻轻,咋反应那么迟钝,只在病房里纠结那束破花,却不马上追出去看看?”
卞秀秀一脸的无辜:“您不是从我小的时候,就说我脑袋笨,缺心眼吗?既然您都当时没想到送花的人就是害死我弟弟的幕后凶手,那我上哪知道呀?”
卞父重重地“唉”了一声,气得直捶打自己的脑袋。
王树林赶紧过来劝阻:“阿爸不要难过。我想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个小子肯定逃不了。”
卞父心神稍定,又继续盘问老伴:“你不是见过那个小子一面吗?现在对他还有印象吗?”
卞母一副苦笑:“我跟他只是匆匆而过,人家又戴着一副墨镜,还上哪认识他的?”
“难道你就没感觉他在哪方面眼熟?”
卞母赶紧摇摇头:“我敢肯定,我熟悉的年轻人并没有像他那样的。”
卞秀秀内心一直很紧张,这时赶紧插话:“人家纸条上不是写得很明白吗?他就要离开这里了,估计是一个外地人。我当时就分析他跟杨露珠在网上认识的。”
卞父鼻孔一哼:“该死的网络,害得多少家庭家破人亡?树林你们以后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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