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来得及开口道歉,巷子里又窜出了几个人,看见其中一个朝她冲了过来,另外一个抬脚踢向了忍足。
遇见劫匪,而且还是一群,要遭殃了。
云夕可以一个人摆脱他们,但是忍足......只见他将手中的仙人球朝来人掷了过去,乘对方躲闪之际,拉起云夕就朝人群密集的地方跑。
距离人群不到十米,然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没有人发现这边的情况。很快的,其中一人就抓住了云夕的肩膀。左手被忍足紧紧拽着,她只能抬起右手握住对方的手腕,大力一带,没来得及刹住,对方就扑倒在了地上。
不待他们喘息,后方又上来了一个人,银光闪过,刀自他腰际冲了出来,目标是云夕的后背。忍足余光瞥见,当即抬手拉着她侧身。刀滑过二人相交的手,忍足狠狠的皱起了眉。
一路拼命的跑,跌跌撞撞,总算有惊无险的停在了一家店铺前,话急切的跳出喉咙。
“没、没事吧。”
“好险。”两人跌坐在台阶上,粗喘着气,此时庙会也结束了,零零散散的人路过,疑惑地望了眼他们。
“啊—”左手一阵刺痛,原本还不觉得,安下心来就明显感觉到了痛意。云夕赶紧抬起手,手背上长长的伤口斜穿过皮肤,断了,又延续到一直握在一起的另一只手上,小血珠不断往外冒着。
用右手缠着纱布,顺时针打转,终于将手捆成了粽子状。东西是忍足从附近的商店里要来的,他的伤看上去更深,长长的口子陷入了肌肤里,还能瞧见里面细嫩的肉,血开始不要命的往外冒。
各自包扎着,他本想替她先处理,但是云夕觉得他的手已经不能等了。自顾得打两个圈,却发现不知道怎么打结,于是乎学着忍足的样子,绕着大拇指打转,转着转着就成了这幅模样。抬起手,灯光下,血迹透着纱布落下了一道痕迹。
忍足将那只举着的手拉了下来,不由分说开始拆了起来,一下顺时针一下逆时针,他摇摇头,“真是笨手笨脚的。”
“又没学过......”云夕搔了搔脸,觉得挺失败的。
忍足将乱糟糟的一团纱布拆走,又从袋子里取出新的平整的铺在她的手背。感受到双方的体温,微微发冷,大概是惊吓过后的缘故吧。
“成难兄难弟了。”
“我可不要跟你做兄弟。”
“为什么?”云夕问。忍足不再回答,只是专心的缠着纱布。
低着头,看着他,云夕眼里有什么东西滑过,细微的变化。
“呐,你上次说的话,还算吗?”
忍足绕着纱布的手一顿,最后系上了一个结,挺满意,抬头望着她的侧脸问道:“哪次?”
“那个、那个......”云夕琢磨着怎么说,抬头巧好瞧见他的笑意,才后知后觉,郁闷外加气愤的道:“好啊,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哪次,还装糊涂。”
“有么。”语气里的笑意,让云夕觉得脸一阵一阵的烧起来。
“不过你似乎还欠我什么东西。”忍足看着她,语气有点严肃,云夕忍不住想自己欠了什么,最终是没得出结果,“什么?”
“利息!”
在她还在思考这是什么的时候,唇上清晰的凉让她明白了他的意思。什么利息嘛,要论起来,忍足早早的就已经取走了,只是此刻急促的呼吸与发晕的脑袋已经没有闲暇留给她反驳。
两只手交握在一起,缠着纱布,他的右手与她的左手,成了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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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时间,整栋楼都显得很安静,走廊过道上除却端着习题本去办公室的同学,匆匆走过,也有几人拿着书靠在窗边,借着难得的阳光。
沿着楼梯环绕上去,不久,出现了一扇门,原本合上的锁,此刻不知了去向。这时,几道细细的低语从门后传了出来,说得小声,但依旧能听的清晰。
“今天忍足学长看起来很不一样。”靠近门边,四个男生围坐在一起,其中灰色头发的男生先开了口。
“是嘛,仔细看还真多了点什么。”另一个男生玩弄着整齐的头发,抬头朝被提到的那人望去。“估计是换女朋友了吧!”
“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男生疑惑的看着突然转向自己的三人。凤红了脸,宍户恍然的点了点头,日吉双臂交叠在脑后,眸中闪过笑意。
“泷,或许你说对了!”宍户咬了口面包,开口道。
“嗯?看来这段时间我错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