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怎么就住着不安心呢?这多方便呀,地铁便利,公交发达的,就这么住着吧,这是钥匙,有什么难处啊,不知道怎么办的事儿,就和杜叔叔开口,千万别客气。”他说完了之后,就转身走了,不给吕子叶任何的借口推脱这个公寓的事情。
吕子叶只是笑了笑,四处环顾着公寓内的陈设,不禁有些发呆,这时电话响了,想着刚刚BJ谁能这么巧打给她,于是走了过去接起电话。
“喂?吕子叶你到了吗?”唐娇的电话像是上弦了一样,那音质给你的耳膜的震荡绝对不小于你在迪厅的感觉。
“到了,到了,早就到了、”吕子叶有些不耐烦的在屋内四处巡视着,这里果真是独居的最好的场所,最后她在主卧座了下来停止了游荡。
“快点,我们在钱柜这等你了,万事俱备就差你到场了,赶快下楼伸手拦车,别让我们在这等急了。”说完她挂断了电话,吕子叶在一旁疯狂的抓着头发,这人生地不熟的她要到哪里去找什么钱柜啊,就在她仰天长叹捶胸顿足的时候一条救命短信发了过来,详细的地址。
吕子叶把行李箱往那一放便出了家门奔着那钱柜飞奔而去。
吕子叶还没有推门进去的时候就听见唐娇那杀猪的嗓子疯狂的嚎叫,她在想等她高歌一曲完毕之后再进去,省的也太磨练她的耳朵了,可是那耗子精的唐娇硬是看见了吕子叶,扯着那感觉皮糙肉厚的嗓子喊着“子叶,子叶在这里。”然后她及其不情愿的走了进去。
里面坐着的男男女女她都不认识,有的也感觉挺面熟的,但是总归出了唐娇这个人,她算是从里到外都了解之外,她还是感觉很局促的。
“来来来,先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吕子叶,我的大学同学,今天才从hz飞来,这不就上演一段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唐娇在哪里卖弄着她那大刀阔斧的文采。
吕子叶看着一圈陌生的面孔她反倒是没有不舒服,只是那些听着唐娇在那里意犹未尽的说着的时候,他们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绿的,其实她是知道的,唐娇在学校里也可谓是风云人物,那也是叫一嗓子就震山震地的主儿。
“得,我看你是美其名曰公然打着为我接风洗尘的口号,从家里偷偷跑出来的吧?”吕子叶绕过众人走到唐娇的身边,她也是羡慕她来着,不管是走到哪里都可以呼风唤雨,人前人后的被簇拥着,其实倒不是唐娇多么的出色,这一有钱的主走哪不是前呼后拥的啊!她的人生说高了是雪域高原上面一抹绚丽的风采,说低了无非就是拿着钞票满街闲逛寻找派遣着空虚寂寞冷。
迎接完新一轮的接风洗尘的洗礼之后,得知吕子叶的营地之后她非得帮着铺弄着所有的窗帘、洗具用品、就连每天睡觉一定要有粉红色的小花的床单也让她给换了,说什么,粉色格外不好,太女气,不好看,吕子叶也奇怪了,自己一个新新人类怎么地看也看不出是男性啊,怎么就非得给换了一个深蓝色的大床单,跟汪洋大海似的。
看着唐娇在哪里趾高气扬的指挥着小时工人把所有东西都归纳好之后,她才嘘了一口气“可累死了老娘了。”然后一头栽在她刚从二手市场陶腾来的五指沙发,因为她说只有这样的别具一格的沙发中她才感觉自己的存在价值。
其实吕子叶知道,惟有这样的沙发才能让她如同孙猴子一样怎么蹦腾都逃不出她那大家族的五指山。
“来,孙猴子喝点水吧。”吕子叶和深宫里面的哀怨小怨妇一样的双手递上一杯恒古不变的白开水。
唐娇白了她一样阴阳怪调道:“子叶你不知道,你要是早点过来多好啊,我也有人陪着了,也不至于这么天天的再这里虚度我的光阴。”
吕子叶连忙特别狗血的走到她旁边道:“你这还是虚度光阴呢?这样的光阴让我虚度吧,我也算是体验一回上等人的感觉。”
唐娇啐了一口吕子叶道:“我这并不是说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只是这样的日子我快憋疯了,这还不如我们上大学那会儿呢,天天喊打喊杀的那才叫青春。”她嘴角上扬的笑着。
其实也把吕子叶拉近了那段青葱般的记忆那会儿。也是那段时间,吕子叶和唐娇像是达成了某种共识一样好的一塌糊涂。
现在仔细想想装满脑子的却是苦难无比的军训,3999的军训费用,昂贵的伙食费也需要399元,军中苦难的日子想必就不用说,但凡是军训过的人都知道,唯一值得一提便是‘伙食’,能数得清的大米粒儿的粥,配上三菜一汤的‘佳肴’,说到佳肴心中的眼泪便是一把一把的甚至可以把干碗儿黄浦江填平。
一道咸菜上面依稀可以看见几具苍蝇的尸体,一道豌豆,如果吕子叶没猜错的话,想必定是昨日或者更久以前的残羹,还有值得一提是菠菜汤,哪里是‘菠菜’,在她看来明明就是‘汤’没菠菜,汤一桌十个人围着三菜一汤如饿狼一样的吃喝着,不亦乐乎,面临着一天紧急的军训。
吕子叶甚至有种想要对这我们的英雄重重的敬个礼,她们60个人为一个方队,太阳烈日下迎着光明的太阳行注目礼,真可谓是汗珠子掉下来摔八掰儿,围着偌大的操场走方队,喊着“掉皮掉肉不掉队,流汗流血不流泪”的豪言壮语,还有一个姿势要站上半个小时以上。
一个正在踢着正步的姿势,下午便是练起了军体拳,一招一式还要让做到标志性的动作,累的要死,饿的要死,苦的要死,但是这些对于常年在军队甚至刚刚来到军队的新兵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所以她要说,想要尊尊重重的向他们敬礼,以为真心辛苦了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