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女鬼,一直望着她。待红衣女鬼到了,他沉声问:“为什么要缠着我的孩子?”
红衣女鬼面无表情地说:“我只是一事相求。”
她的声音很轻、很细,就像是来自遥远的天边,显得飘渺而空灵。
父亲问她什么事,她说:“想请您给我看病,可是你不理我,我无可奈何,只得缠着你孩子。”
我心中不由一怔,给她看病?她不是鬼吗?鬼也会生病?就算鬼有病,那又怎么给她看呢?
父亲却很淡定地问:“你得了什么病?”红衣女鬼说:“请跟我来。”说完转身便走。我父亲站在原地犹豫了片刻就跟了上去。
我委实是吓了一大跳,这怎么回事啊,竟然有一只鬼叫我父亲去给她看病!这也太荒谬了!会不会这是一个阴谋?那女鬼会不会将父亲骗去而后会要了他的命?我越想越害怕,也越来越担心,我想叫父亲叫回来,父亲之所以要跟着红衣女鬼去,也是迫不得已,他是想救我,但是,我将嘴张开了半天却是一个字也没有叫出来,眼看父亲跟着红衣女鬼越走越远,我一急之下拉开门跟了上去。
红衣女鬼走得很慢,父亲一直跟在她身后。我这时的好奇心战胜了惊恐,便悄悄在后面跟着。
今晚有月光,路又熟,我跟得还算较轻松,因为担心被父亲发现,也不敢走得太近。朝前走了一阵,来到一座山岗上,面前出现了一座小木屋,父亲跟着红衣女鬼进去了。我很奇怪,我记得这儿并没有木屋,坟墓倒是有一座,可现在坟墓不见了,却出现了木屋。
当然,我也没有多想,蹑手蹑脚地来到木屋外,通过破窗户朝里望。
里面的一幕令我更是惊异,红衣女鬼竟然将衣服脱到了齐肩处,露出了裸露而白净的肌肤,而我父亲正站在她身后轻轻抚摸!
这是什么情况?我心中立马不淡定了,难道我父亲背着我母亲在跟这只女鬼鬼混?
不过我立马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我父亲不是这种人,在我心中,他跟我母亲很恩爱,而且为人稳重、正派,是一个声名在外的正人君子。
但他们现在又在里面干什么呢?
我并没有叫出来,惊叹的是红衣女鬼的皮肤很白很白,就像雪一般,甚至在那一刹那我心中在想,面对这样一位有姿色皮肤又好的女鬼,我也想跟她一亲芳泽。
当我父亲将手从女鬼身上放下来时,我赫然发现,女鬼的后肩处有一块黑斑,因为光线灰暗,我看得并不是很不禁,只是看上去黑乎乎地,就像上面烂了一块肉!
父亲问:“你这伤口是怎么弄成的?”女鬼穿上衣答道:“不小心晒了光。”
我这才明白,刚才我父亲只是在给女鬼检查伤口,而并非搞那一套。
父亲说:“这烂肉得割下来,不过我并没有阴阳刀,所以恕我无能为力。”
红衣女鬼突然在我父亲面前跪下了,泪如雨下地央求我父亲想想办法救救她,我父亲轻叹一声道:“不是我不想救你,而是我实在有心无力。一般的手术刀对你这伤口根本没用,只有阴阳刀才行。”
“那怎么办呢?”红衣女鬼站起身擦掉眼泪问:“难道我就这样任那块肉一直烂下去吗?”父亲说:“如果那块肉不割掉,就会一直烂下去。”然后就劝红衣女鬼离开阳间去投胎,这阳间并非她久留之地,她多呆一天,伤口就会宽一寸,及至她全身溃烂。
想着红衣女鬼那么好的皮肤全烂掉,我倒抽了一口凉气,情不自禁地叹了一声,红衣女鬼与父亲骤然朝我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