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二喜所指的办公室让刘庆和笑声消失了,错愕的看着二喜,“你确定没认错?”
被怀疑的二喜赶紧点头,“没有。”
外人或许不了解,但作为队长的刘庆和可是非常了解,二喜所指的是莫正凯的办公室,莫正凯是谁?那是整个系统的大拿,别说跟他学习,要是有幸得到一两次的指点都是烧高香的事。
满心好奇的刘庆和走到二喜身边,上下打量起二喜,“你跟莫正凯认识?不对,要是认识,你不能不知道跟谁学习,谁让你来这里学习的?”
刘庆和满是探究的眼神让二喜心底一阵阵的别扭,“我们连长让我过来的。”
“你们连长叫什么?”二喜老老实实的回答让刘庆和越发的好奇,一阵追问后也没有想到谁有那么大面子能劳动莫正凯。
追问了二十分钟,把二喜问的帽子下的头顶全是汗,刘庆和才停下追问,摇摇头,“莫正凯出去开会了,今个不过来,你看你是回连队还是留下来。”
刘庆和转告的消息让二喜眨了眨迷蒙的双眼,想了想,“队长,你看我留下行吗?”
有些小心翼翼的询问让刘庆和一阵好笑,直接拿出钥匙打开旁边的工具间,“有什么不行的,你想留下就留下,你还是留在这屋吧,莫正凯的办公室我打不开,要不你去我办公室呆着?”
随口问了一下的刘庆和在二喜道谢并拒接中笑着离开,再次走进工具间的二喜摘下帽子擦了把汗,“这队长真好信。”
低低嘟囔了一句的二喜休息了一会后,把书拿出来放在一旁,又借着昨天没有干完的活借着干。
边看书边背题的二喜手里拿着砂纸蹭蹭蹭的蹭着铁锹上的铁锈,中午依然没有人招呼吃饭的二喜洗了洗手,把包里的馒头拿出充当午饭。
一天、两天、三天,从第一天报到看到莫正凯外,剩下的几天,二喜一直没有碰到莫正凯,别说莫正凯,就连相对熟悉一些的队长二喜都没看到,不知道是不是经常有工兵团的战士来学习,每天早晨赶到勘探一队的二喜就是顶着各种好奇的目光往工具间一待,莫正凯留下的题目,因为时间的关系,二喜已经背的滚瓜烂熟。
5月20日早晨四点半,习惯了早起的二喜因为没有熬夜早早的睁开了双眼,看了眼挂在炊事班的挂历,二喜叹了口气,二喜算计着时间,三个月的时间,现在已经过去快一个星期,不知道莫老师在不在。
“二喜,想什么哪,赶紧来吃饭!”筷子上插着大馒头的关红军微皱眉头看着愣愣的站在挂历前的二喜招呼了一声。
听到喊声的二喜答应一声快步走进后厨,把鸡蛋递给有些没精神的二喜,“二喜,出啥事了?”
明显满脸心事的二喜让关红军一脸关切的追问道,啃着馒头二喜蔫耷耷的摇摇头,“没事。”
没精打采的二喜让关红军把手中的馒头刚下,扯过凳子塞给二喜,“坐下吃,到底咋了,你犯啥愁哪?”
关红军的追问让一直因为莫正凯不再而心底着急的二喜犹豫了一下,抬头看向关红军,“班长,教我的那个老师一直不再,我除了第一天看到他,他给我留下背的题外,我完全找不到人,每天除了蹭铁锹还是蹭铁锹,那些铁锹我都蹭三遍了。”
有些沮丧的把事情讲述了一遍的二喜让关红军又好笑又好气,使劲拍了二喜额头一下,“说你傻你还不信,老师把书都给你了,老师不再你不会问问别人,应该背什么,应该学什么,你的心眼能不能转一转,怎么就可一棵树上吊死不动。”
关红军带着恨铁不成钢的嗔怪让二喜轰的一下楞住,仔细想想这一个星期自己都在干些什么?完全被动的接受,正如关红军所说的那样,老师不再,自己完全可以问别人啊,只要问清楚应该背什么或是应该掌握什么工具,那怕只是学到一样,那也算自己不白去啊。”
一瞬之间恍然大悟的二喜顿时乐的一蹦多老高,扯着关红军的手臂,激动的一个劲张嘴,就是憋不出感谢的话,憋的满脸红的二喜让关红军哈哈哈的笑了,拍了下二喜的肩膀,“好好学,还有多动动心思。”恩恩一个劲点头的二喜笑眯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别嫌少啊,明天大章,这两天小陌累的不行,小屁蛋让狗咬了,虽然没咬坏但是吓的够呛,闹的厉害,晚上睡睡觉扑棱一下就起来哇哇的哭,白天睁眼就是往小陌怀里一趴,也不玩了,也不下地,这两天坠的小陌胳膊腾!
今天找人给叫叫,又烧了点纸,好像好点!趁着有时间在写一会,明天尽量码出章万字大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