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上传来剧烈的疼痛。
当时脑子就蒙了,冷汗刷了一下就跟流水一样,从我全身冒出来,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了,不是我不想哭,是痛得跟本哭不出来。
我想我的脸到时一定是雪白的,脑子里完全想不出要怎么做才好,只能一动不敢动挂着一长串的泪珠,眼花花的看着从屋里出来的清颜,他错愕的睁着眼,该死的又像是憋着要笑的模样,让我哇了一下哭了出来。
清颜从坑里把我挖出来,我哭得特别伤心,紧紧抱着他不松手,把所有鼻涕口水眼泪都糊到他身上,我才不管,我受伤了,我好疼,全是他的原因才害我变成这样的,我在他身上又打又叫又骂,还一口咬在他胸口上,死咬不放,清颜只是闷哼一声,一句话没有说的紧紧把我夹在怀里,直到我哭闹了一会,被他抱到屋里包好了腿伤,止住了疼,我才缓过神来,慢慢收下眼泪,最后发现自己简直是莫明其妙,看看清颜全身的惨不忍睹,我都不敢正视他。
我这才想到,明明是我自己要害他,反而把自己搞受伤了,为什么要骂他,要打他还咬他呢,为什么自己还哭得跟杀猪一样的惨,这好像不是他的错呀。
越想越有道理,我尴尬的把头埋在被子里,抽泣着连脸都不敢伸出来,惨了,我要不要将错就错的,把事揽到他身上呢,这样子,就没有人怪我作蠢了。
天啦,这还是我吗,想想清颜才多大,我都多大了,我为什么要做出那么丢脸的事来,在一个小孩子面前,哭也就算了,还像个泼妇一样撒狠,天啦,这还是我吗。
清颜被子上有香皂的味道,干净透彻的感觉,心下更安静,但我也越是愧疚,脑中还在做思想争斗,要不要跟他道歉,想着想着,经过刚才闹腾一翻后,我即然一不小心得睡了过去了。
一觉醒来,我换到自己的房间里,手上打着吊瓶,腿上的伤从新做了包扎,断裂的腿骨也给接了上去,也没感觉到疼痛,如果不是因为行动不方便,我还以为腿跟本没有断过。
“小姐,你醒了,我去叫庄主。”一个仆女倒了水进来,看我睁着眼,惊喜的叫了声,放下水就跑了出去。
不一会,庄主就急匆匆走了进来。
“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会摔成那样子,腿断还摔断了。”庄主黑着脸很是吓人,眼神里却满是担心不已,我能说啥,只得尴尬的笑笑,难道我要说,我自己挖了坑把自己给摔进去了,为做修练者,最后搞得自己在这里吊水瓶吗。
看我可怜得不行,庄主缓和了脸色,心疼道,“你老大不小了,怎么会做那么幼稚后,弄伤自己,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原来人家都知道了,我羞愧的拉着被子把脸蒙起来:“好啦,好啦,能不能不要说嘛,我知道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都受到教训了,你别说了。”
直不敢相信,我能说出这么撒娇的话,跟庄主相认后,我一直叫他庄主,连个父亲都没叫过,因为我觉得别扭,一直有叫爸爸的人,突然换了个陌生人的叫爸爸,我怎么也叫不出口,而现在,我即然能随口而出的撒娇。
过了一会,没听到庄主的声音,倒是听到有水荡漾的声,这才悄悄探出头去,却看到庄主拿着洗好的毛巾。
“你睡好久了,今天可以起床去外透透气,我给你洗个脸,一脸的脏东西。”说着,就要拉我的被子。
我吓了一跳,连忙支起身,“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不用,我自己来。”庄主一挥手,把我手甩开,然后把懵掉的我扶着靠在床头上,一脸忸怩的给我洗起了脸,直到他把我的脸差点擦脱皮,我才坚持不让他动一下手。
气氛有点冷,感觉他有点伤心,我不知说什么,只得尴尬的钻进被窝里,也没说要出去玩,我听到他叹了口气,说:“你知道的,最近修真里出了事,很不让人安心,之前还是几个小门派被袭击,这几天,连续就出现几个大门派的灵地被破坏的事,对修练者来说,灵地是修练者最宝贵的地方,如果被破坏,简直就是要灭掉一个门派,修真界对这些事一直很惶恐,为了不让我们也遭受这种事,我一直也在追查,但一直查不到半点有用的信息,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小敏,如果我们灵地被破坏,该怎么办才好。”
说完,他又叹了口气,像是坐了一会,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