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船的船舱内,几人探出头,看着晁冲他们训练,有点摸不着头脑,一个刀疤脸问身边的壮汉道:“互相比武切磋,这我能理解,他们大吼大叫的什么意思?难道从高处摔下来还能增加功力不成?”
那壮汉摇头道:“难说,这些人透露着一股怪异,而且武力都很超群。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亡命之徒!”
另一个大汉道:“陈兄,为什么说他们是亡命之徒?会不会是那姓晁的家里养的庄客?”
那个叫陈兄的壮汉摇头道:“那些人狂傲的很,轻易不肯低头,所以这些人绝对不会是晁家的庄客。而且,那些人看人时,目光凌厉,那是杀惯了人,才有的漠视。特别是那个使双刀的大汉,目光冷的吓人!所以我才说,他们应该是见惯了生死的亡命之徒!”
刀疤脸赞赏的看了那个壮汉一眼道:“老陈说的有道理。这些人里面,那个玩着短刀的瘦子,和另一个身材高大的双刀男,应该是新加入不久的新人,他们身上没有那种血腥杀气。而且咋咋呼呼,非常活跃,实际上是想要引人注意,融入大家之中,这是刚加入的新人最常有的心态。”
姓陈的壮汉担忧道:“就怕这些人会对我们的计划造成障碍。”
刀疤脸道:“哼,再厉害也不过是江湖草莽。而我等皆为百里挑一的禁军精锐,杀他们还不易如反掌。”
在这些货主观察晁冲他们的时候,几艘海贼快船也在观察这艘商船,并急速靠近。
“萧先生,你确定就是这艘商船吗?”站在船头,李光头有些不解道:“没什么特别嘛。”
锦衣青年冷哼一声道:“质疑的话,我不想再听见第二次!你要做的,就是杀光上面的每一个人。财物随你处置。”
李光头嘴角撇了撇,低头道:“就按先生吩咐!”然后冲着那些海贼喽啰喊道:“加把劲啊孩儿们,劫了这艘商船,咱们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啊!”
风帆扯满,还加上一些长柄划桨,那些海贼喽啰都弊足了劲,速度又快了一分。
李光头实在是有点怕了这个锦衣青年,所以借口去给喽啰们鼓劲,想要离开。锦衣青年不以为意道:“那个谁,就是穿长袍那个,去给我端一杯茶来!”
张秀才原本想要跟随李光头离开,没有想到锦衣青年这样的大人物会叫自己,一时间有些发呆没有反应过来。李光头见张秀才怠慢了锦衣青年,随手就是一个耳光道:“蠢货,萧先生的吩咐你也敢怠慢,看我不打死你!”
锦衣青年连头也没回,继续望着远处的商船,漫不经心道:“茶!”
李光头却不敢漫不经心,急忙催促张秀才道:“还不快去端一杯凉茶来!”。说完自己告了一个罪,急忙离开让这个让他心惊肉跳的人物身边。
为了能在陆地为官,为了能和儿子相聚,我忍了!李光头咬牙切齿的如此想道。
不久,张秀才小心翼翼的端着一杯凉茶到了锦衣青年跟前,双手捧着递过去道:“萧大爷请用茶!”
锦衣青年难得的露出一个笑脸,饶有兴趣的看着张秀才,上下打量了两遍,才接过茶杯,轻轻饮了一口。这时张秀才方才松了一口气,若是锦衣青年说茶凉了,或味道不好,自己非得挨一顿打不可,不知不自觉间,汗流浃背。
锦衣青年饮了两口,将茶杯交还张秀才道:“你姓张?”
张秀才急忙躬身道:“是,小人祖姓张,弓长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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