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沈路安的车里,温玉忍不住问,“你平时工作不忙的吗?就这么......”
沈路安一乐,“你是想说,我一个富二代不想着怎么赚钱,竟然还闲得整天围着秦晋荀那种变态转悠?”
被他直爽的话语一噎,温玉失笑,沈路安的性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很像梁萤,和他相处很自如。
在温玉以为这调侃的对话已经结束的时候,又听见沈路安似假还真的开口。
“钱不能多,太多了容易招祸,我这是从助人为乐中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再说了,我了解的秦晋荀,和他们都不一样。”
温玉没有再接话。
到了地方,沈路安熟门熟路的打开后备箱,拎出两个行李箱,见温玉好奇地看着,于是解释道。
“晋荀要在诸城住上一段时间,这里是一些......洗漱用品。”
温玉有些无语,所以什么洗漱用品需要两个这么大的行李箱?
一梯一户的公寓,很符合秦晋荀孤僻的传闻。
对沈路安忙上忙下的身影置若罔闻,秦晋荀端着他专属的马克杯在椅子上坐下来,双腿一抬一落交叠,摆出了一副闲适的姿态。
“说说吧。”
“说什么?我电话里都告诉你了。”
沈路安在不远处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一样倒腾着,温玉抽空一瞥,从床单到家居服,从碗筷到一只小型的U型抱枕,那箱子里的东西倒是齐全。
“不,从你踏进殡仪馆第一步开始说,比如,你进门时迈了哪只脚。”
温玉的注意力又回到了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身上。
“哪一只?”
“......可能是左脚。”
“徐非戴了什么颜色的镜框。”
“......灰色。”
“掉在地上的文件上写的是什么?”
温玉无语地摇摇头。
“不知道。”
秦晋荀叹了一口气,“温玉,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你不用这么如临大敌。”
温玉嘴里的话就说不出来了,他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双眼仿佛突然间有了神采,温玉别过头,有些烦躁地理了理头发。
“你不是还要留在京城追查那具尸体的下落么,怎么来诸城了。”
“为了蒋韶峰的案子啊。”
十分理所当然,见温玉审视地看着他,秦晋荀忽而笑道。
“怎么,你以为我借蒋韶峰的案子骗你去京城,现在目的达到,他的案子我就不管了?”
“那你都查出什么了?”
“蒋韶峰不配合,只好找被害人的父母了解了一下,那两个女孩生前都很开朗——这是对外说词,实际上是喜欢拉帮结派,问‘朋友’要零用钱的人,而她们俩有一个共同的朋友,蒋韶峰的妹妹,蒋婷婷。”
“......这样啊。”
心中某一处仿佛触及到了些什么,温玉抿了唇不说话,长长地睫毛垂下时能隔绝一切企图看破她神情的目光,秦晋荀忽然站起身来走近她,俯下身子,伸出了手。
温玉吓了一跳,撑着沙发两边往后靠,霍然看向他,瞪圆的眼睛在秦晋荀眼中就像一只时刻都竖着浑身利刺的刺猬。
仿佛他再有所动作,她浑身的刺就会毫不留情地扎向他。
秦晋荀不动声色地撤回身子,冲她摇了摇手中的纸张。
“诸城殡仪馆的资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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