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可不管哭泣中的捕头,强行把他拉起身,捆绑起来。
“小人冤枉啊,小人只是奉命行事,只是奉命行事啊。”这名捕头依然大喊大叫道。
沈铁牛听着心烦,说道:“把他的嘴巴堵上。”
“是。”一名士兵得令后,找来白布十分粗暴的把这名捕头的嘴巴堵上。
沈铁牛看向魏人杰道:“走吧。”
魏人杰不说一句话,便出了大堂。
其余的捕头不明所以,一名年长的捕头开口说道:“大人,找我们何事?”
“什么事,到了长安城再说吧。”沈铁牛说话后,也不理他们,转身走去。
一行人赶了大概一个时辰便道了长安城下,这一来一回,用了三个时辰,才到巡抚衙门。
巡抚衙门中的几人没有一个人离开,简单的吃些晚饭后,便坐在一起商议,曹德章十分活跃,说要把涉案的人全部拿入大牢,正国法,立军纪,收民心,也提出了许多意见,他的话让李烁有对曹德章高看了一眼,能够爬到这个位置的人全都是杀伐果断,不比常人,而孔胜毅在这中间一句话都没说,共同吃饭的时候也一口米都没尝,而李烁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孔胜毅。
正当几人正在说话的时候,有侍卫来报,说户县的县丞与捕头都来了。
李烁摆摆手轻声说道:“让他们都进来,本官也要看看有没有今日见到的那个捕头。”
孔胜毅感到自己的身体都在发抖,他心中知道户县的县丞不是他这边的人,若是事发,定是要看自己的好戏,哪怕是把自己给搭进去也绝无可能帮助自己。
孔胜毅的举动李烁尽皆看在眼中,也不声张。
不一会儿,沈铁牛带着县丞魏人杰与户县的所有捕头进入了大堂。
在人群中,李烁第一时间看到了被捆绑着的捕头。
那名捕头看到身穿官服的李烁,立即跪倒在地,支支吾吾想要说话,可嘴巴却被堵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李烁轻笑一声道:“让他说话。”
沈铁牛道了一声遵命后,便把白布取出。
“大人,小的狗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大人,还望大人宰相肚子里面能撑船,放小人一条狗命。”白布取出后,这名捕头便哭喊者说道。
“指使你胁迫百姓的是何人?长安城的财主又是谁?”李烁接连问了两个问题。
“抚台大人,指使我的,是,是……”这名捕头却不敢把话说完,支支吾吾,最后看了一眼孔胜毅。
“原来如此,你不要在说话了,我来问一问孔知府孔大人。”
孔胜毅赶忙起身恭敬的说道:“抚台大人有何要问?”声音有些发抖,大堂之上的人都能听的出来。
“是你下的命令吗?”
“下官不知,抚台大人此话何意?”此时此刻,承认的话便无转机,孔胜毅深知此理,想要狡辩到底。
“哼,知府大人真是处事不惊啊,此时证据确凿,难道还有狡辩的可能吗?你说,长安城的财主是谁?”李烁声音豁然增大。
孔胜毅心中恐惧,但嘴上却不落下风:“抚台大人,下官真不知道您是何意?若抚台大人觉得下官不称职,完全可以上奏朝廷,撤了下官的职位,但也绝不能把莫须有的罪名扣在下官头上。”
这名捕头一看这知府大人对自己不管不问,只想为自身开脱,心中一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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