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讲完下午时的事,舞歌与梁婉云大致是明白了,那些送礼的才人、婕妤多半是见如烟与舞歌、梁婉云平日里交好,想借她这层关系,如烟不是大户人家出生,比较好接近一些。
“如烟,你说不定已经被记恨上了。”舞歌听到如烟说见着林雅真那边的丫鬟过来探,摇了摇头,说道,如烟啊了一声,“怎么会?我又不是招惹她,她干嘛要记恨我?”
“你呀,就是太单纯了,不管怎么说,小心使得万年船,在宫里可不比得寻常地方,一个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梁婉云接过话,如烟见她们两个都这么说,点了点头。
一直到分别时,三人之间都没提一件重要的事——今晚谁会得到皇上的恩宠。一来可能是怕提起这,让气氛尴尬,二来可能是都觉得皇上会去淑妃那边。
烟柳替梁婉云送了两人离去,回来之时,却是见自家小姐在叹气。
“小姐,怎么了?”
“没事,烟柳,你派人多留意一下淑妃那边的动向,还有...未央宫那边的...”
“未央宫?那不是...”
“她现在是舞昭仪了...”
梁婉云半垂了眼,掩去里面的阴霾,在这宫中,同为皇上的女人,又有谁真的做到情谊无私呢?梁婉云回去后,私下派人调查过舞歌与如烟,她发现一件事,舞歌没有任何的背景,连出生地这些都调查不到,一个没有任何身份背景的女人,被封为了昭仪,这不免让她对舞歌多了一份留意。烟柳一愣,不过很快便是明白了,点了点头。
舞歌回到未央宫时,却是见莲心站在虚掩的房门前,神色紧张。
“莲心,怎么在这儿?”舞歌问了句,莲心却是支支吾吾了半天没说清楚一句话,一脸涨得通红。
“到底是怎么了?”舞歌更是觉得奇怪,蹙起了眉,莲心终于是说清了一句,“舞昭仪进屋便知道了!”
“进屋?”舞歌边说边推开门,转头却是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瞪大了眼,说话也是有些结巴了,“你...你怎么...在这儿?...还...”
“孤为什么不能在这儿?”君落平静的看着舞歌,浅浅一笑,反问道。
“你不是该在淑妃那儿?”舞歌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话出口她才发现有些不妥,君落有些不悦的皱眉,“孤想让谁侍寝,孤就在哪儿!”
舞歌尴尬的笑了笑,咽了口唾沫,“这样啊...那...你干嘛穿成这样?”
眼前的君落,就穿了一身明黄色的中衣,还是很宽松的那一种,似乎一动,衣裳就会从他的身上滑下来,更让人受不了的是,他似乎没有穿里裤,下三处有明显的痕迹,舞歌顿时就明白了莲心为什么会一脸紧张的站在屋外了。
“孤是到这儿来就寝的。”他很简单的解释了这个问题,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微妙起来。
半晌,君落起身往床上一坐,带着坏笑望着舞歌。
“舞昭仪,你还要孤等到什么时候?”说着,他的手已经在开始解中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