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銮风探头看向躲在夙夜身后的轻歌,笑这说到:“你这个小奴才好没礼貌,见到本王也不行礼。”
轻歌担担衣袖跪了下去,粗声粗气的说:“奴才见过三殿下。”
“抬起头来,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銮风说着就用手中的折扇要抬轻歌的下巴。这个略带调戏的动作被夙夜轻轻一挡。
“三弟来这里是为何?”夙夜问到。
“我来做一些善后。”銮风指着轻鸣院说。
“什么善后?”夙夜问到。轻歌的心情也紧张起来。原来这里的人都换成了銮风的人。
銮风是个早该滚回自己封地的闲散王爷,他怎么可能能调得动羽林军。唯一的可能就是,这权利是皇帝给的。
夙夜被分权了,可他在这之前还不知道。轻歌偷偷了瞥了一眼,他应该也想到了这一层,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
“父皇命我来处死轻鸣院的奴才。主子都死了,他们也要去好好伺候公主。”銮风露出白白的牙齿,仔细观察着他们两人的神色,笑着说。
轻歌此刻已经捏紧了拳头。一旁的夙夜正要说什么,被轻歌拉住了衣角。
两人对望一下,轻歌微乎其微的冲他摇了摇头。他已经被皇帝削权接下来,或许还有更加严峻的事情。他不能出头。不能再让皇帝抓住把柄。
“早就听说太子殿下好男风,难道是真的?”銮风暧昧的看着他们深情对望,摇摇头说:“只可惜,这小太监的姿色真是差强人意。这样的人殿下也能看……”
“上”字还没出口,轻歌一个近身,手肘精准的砸在他的喉头上,让他瞬间失了声。
銮风只感觉到一股让人窒息的疼痛,让他头晕眼花。他如何也没料到如此柔弱的人会有如此大的力量。
下一刻,一个尖锐的树枝已经毫不含糊的刺破他的皮肤,直抵脖间的动脉。他几乎能感觉到他的血管在树枝下的跳动。
光天化日之下,轻歌踮起脚尖,以拥抱的姿态挟持了銮风。外来看来,只是这个小太监抱住銮风,将脸埋在他的胸膛,极其亲昵。
“你想要知道宛阳公主是怎么死的吗,你马上就会变成第二个宛阳。”轻歌用沙哑嗜血的声音威胁在他耳边轻轻说。
“把他身上的令牌拿来。”夙夜在一旁提醒。
轻歌在他身上摸索一阵,果然摸出了那个令牌。
此刻的銮风已经站不住了,软软的趴在轻歌肩上。
那边的羽林军有人发现了他们的动作,迟疑着想上前询问三皇子是怎么了。
索性离得较远,又被夙夜挡住一了大部分。他们只能看见两个人紧紧的拥在一起。
撞见这样的事,一般都是看的人比做的人还尴尬。那几个羽林军还真不敢上前来。
“三殿下。”轻歌突然娇呼,朝着夙夜眨眨眼。
“也罢,我既然三弟如此想要林儿,我就把他赏给三弟吧。”夙夜声音洪亮的说。
轻歌又在他后颈的穴位上用力一点。让他彻底的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