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娥莎有些尴尬的站在贝尔身后,眼前这一大一小哭得昏天黑地,四周的强盗也不敢吱声。早已吓坏的女孩儿目光呆滞,整个大脑处在短路的状态之中。
“是谁干的?!”寇宁的指甲抠进了肉里,鲜血滴在了土里。
贝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兰……兰瑟……帝国!军!银铠……铠……”
兰瑟帝国军,银铠!寇宁额上青筋直冒!血管突突突的像要炸开来似的!贝尔口中的每一个字都仿佛一把重锤敲击在他胸口,紧跟着就觉得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洒而出!
贝尔赶紧伸手相搀!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的强盗们立刻举起了手中的弓箭,安娥莎凝眉举剑戒备着四周!寇宁摆了摆手告诉手下自己没有什么事儿,这个消息对他的打击来的太重太猛!
寇宁的脑中一片混乱,整个人几近痴呆的坐在地上一语不发。贝尔愣愣的看着他,脑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还是安娥莎咳嗽了一声两人才回顾味儿来。
“咱们进去说吧。巴罗莎!这里交给你了。”寇宁有气无力的吩咐了下去,抬手搀起来贝尔,又向安娥莎有好的点了一下头。
强盗营地中最大的窝棚里,贝尔和安娥莎分坐在寇宁两旁,长案上摆着些水果还有烤肉,纯银的烛台白蜡是新换上的。有手下送来了热水和毛巾,两壶烈酒被摆在了寇宁的面前,摆了摆手示意手下人退出去,寇宁拿毛巾亲自给贝尔擦了擦脸。
看着贝尔灰头土脸的,身上沾满了血迹,寇宁心理拧巴的像麻花。想说些什么可不知道怎么开口,只有和贝尔一样不断地叹气。
安娥莎看着他俩,知道他俩非常的难过,可自己又没法躲出去,只好在一旁用另一盆热水和毛巾默默的擦着脸。
待擦干净了贝尔的脸,寇宁又仔细的端详了他一会儿,这才放下手中的毛巾,把水盆摆到了一边。
“寇宁叔叔,你怎么做了强盗?”贝尔的脸色始终不好,他始终没忘了再林中空地上惨死的小女孩儿恩瑞。
安娥莎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静静的看着寇宁。
寇宁懊悔的叹息了一声,拿起桌上的酒壶咕咚咕咚灌了两大口酒“我错了啊……悔不该当初从军队里跑了出来。不然的话!哎!”
长叹一声!寇宁静静的说着“当初参军是为了建功立业。好好报答大叔的养育之恩。但各国之间战事极少,根本没有展示的机会,我就在想什么时候可以熬出来。每次军中提拔都是那些将领的后代,有的人甚至连剑都拿不稳……”
咕咚一口喝完了壶中酒,寇宁继续说道“在军队里面混了五年,还是普普通通的一名士官,觉得不仅给大叔丢人又没法混出名堂。就跑出来做了强盗……哎,如果当初我留在兰瑟帝国军内,大叔他们或许会逃过此劫。哎!”
听到寇宁的话,贝尔也没办法说什么,就是感觉心里特别堵得慌,难道做强盗就必须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么。
“对了贝尔。”寇宁忽然想到了些什么。
“嗯?”
“维兹科哨站没有派人去救援吗?”寇宁有些诧异。明明最近有很多哨兵进入密林,说明维兹科还在,可为什么卢瓦尔却毁了呢!
贝尔抿了抿嘴无奈的摇着头“维兹科不止没有援救,就连哨站里的人都不知道卢瓦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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