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久,我是被开门声和说话声吵醒的。
“客官,就是这间了!”
妈的!老子最讨厌的两三件事之一就是打搅我睡觉!要不是情况特殊,你爷爷我一定当面扔你几个卫生眼,再整死你。我那个烦躁!
“客官,您看,还满意吗?”
“恩,就它了。”很好听的声音,是个男的。
“啪!”金属撞击桌子的声音,可能是剑之类的。看来是个练家子,得小心了。
“那小的先告退了。有什么事儿,您尽管吩咐。”
“恩。”
看来睡得太过头了,错过了离开的最佳时间,连小二何时进来打扫过都不知道。
好饿!都有点晕了。也不知什么时候了。
一阵响动之后,刚住进来的人又出去了。
好机会!
刚一移动,就发现身体动不了。麻木了,尤其是胳膊和腿。那麻木的感觉让我佘牙,针扎似的直往我心窝里钻,整个人就像浮在云端一样,晕晕的,没有一点踏实感。
时间不多,机会难得。我强撑着那难受的感觉,艰难地想床外挪去。
可惜,老天不会一直照顾我。就在我正准备站起来的时候,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个十五六岁的持剑青衣少年。
你又拐回来干嘛?
要躲是来不及了。
他愣了一下,就又把门关上,并走到桌边坐下。我就坐在地上,边和他对视边揉捏着身体。还好,包袱还在我背后的地上,没有完全拖出来。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很平淡的语气。
没反应。
“你在我房里干什么?”
我把两手掌面对面地合并在一起,靠着我的脸,歪着头,闭了一下眼睛。
“你不会说话?”
点点头。
“你怎么一个人?”
我一笔一画地在地上写了“拐卖”两个字,随后又加了“追杀”两字。
他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转而又疑惑起来,眉头微皱。
寂静中,沉默中。
我还以为他接下来要问我名字了呢。
我摇摇晃晃地慢慢站起来,刚想迈步,头一晕,周围就黑了。在失去知觉之前,我知道我没摔到地上。
再次醒来,我已躺在温暖的被窝里了。稍微放了一下心,虽然我感到屋子里只有我一个。
转一下头,又晕有涨的,眼睛也好酸。好难受!怕是染上风寒了。前世在死之前的连续十几年都没生病的我,却在这儿败给一个小小的感冒,真逊!
迷迷糊糊间,我闻到了久违的中药味。记得小时候第一次喝中药时,没把我我给难受死。可是喝了几次后,就适应了,还喜欢上了。以至于病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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