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散地靠在我教主的宝座上,俯视着殿下被押进来跪在地上的一干人等。傲天乖巧地卧在我怀里,不时地转转小脑袋。
“教主,敢问属下何罪之有?为何抓我?”卓伟上身被制,顾不住腹间的大伤口,依旧气势汹汹地仰望着上面的小哑巴。从昨夜开始,自己一伙儿人就不断地受到攻击,待弄明白时,居然发现是本教的人。
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招招手,左护法天音就开始列数罪状;“清风堂堂主卓伟十年前自前任教主仙逝后,私通南幽宫,毁我教南方多处暗点。七年前,重伤清雨堂堂主, 并假扮其执掌清雨堂一年,害我教众数百。四年前,不顾教规,偷盗《彩翼杂叙》及神鸟之羽,妄图控制神鸟彩翼,暗换教主。。。。。。”
“教主不可冤枉我!”天音每念出一条,就引起下面一阵唏嘘声。卓伟实在没想到,那么个小人儿,上任才一年多,竟然已经把自己查得那么深,突喊一句,截断了天音的罗列。
冤枉?!
双手一拍,一个身影出现在不远处,看了卓伟一眼,就对其低头行了一礼,“老爷。”
“你——奎平!”卓伟实在不敢相信跟着自己十多年的下人居然会背叛自己,甚至是老早就埋伏在自己身边的!奎平知道的虽然不是全部,但那些已经够治自己的罪了。不过,他并不知道最近的事情。
重要关头的时候,卓伟没有时间过多考虑,“教主,属下有话要说。”见我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他就继续开口了:“本教自前任教主走后,群龙无首,被江湖上的势力虎视眈眈,属下争一争教主之位有何不可?没有教主,教内的护法、坛主、堂主、散人缺失大半,我教大不如前。属下想暂代教主之位,待新教主即位再归还。然而,争教主之位,哪有不牺牲什么的?属下的密室里还供奉着我教中众牺牲的兄弟牌位,日日参拜。属下自知对不起兄弟,早已做好准备甘愿百年后下地狱,以偿还我罪。属下一心为教,不想竟然被教主认为有异心。为我教牺牲,属下死不足惜。属下唯怕教主的所为会寒了教中兄弟的心啊!”
切!看不出来啊!脸皮实在是。。。。。。
不死心的家伙!
接过奎平从袖中取出的书信,让天音念。叫你说得好听,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之前,我教群龙无首,属下那时所做的事,自有道理,不该由上任不到两年的教主你来评断。”卓伟死命抵抗。
什么破理由!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不认,正好。
再一招手,右护法天歌打开手里的宗卷,也开始列数:“清风堂堂主卓伟在明知神鸟一认主的情况下强行进行仪式,企图另选教主。自教主即位以来,出卖本教内部信息给东曲阁,使我教多方行动受阻。暗中建立暗杀组织鬼门,给赤粹皇室和显国皇室卖命,多次抢夺本教生意,还派人企图抢夺神鸟。”
“爹——,爹——!”一个身影没受到任何阻拦就进来了。
肖廷啊?终于来了。问题一并解决最好了。
噗通一声跪下,“教主,求你——”
“住口”,卓伟一把截住儿子要说的话,“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片面之词,不足以令人信服!”卓伟相信真正的证据绝对不会被发现的。
真够顽固的,没看见他后面的人都已经吓趴下了吗?
奎平又从怀里掏出几封书信以及一面令牌。
这下子,卓伟的嘴剧烈地抖动着,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那是,他那罪名所要受的刑罚可不是一般的重啊!
其实,奎平就是我的“暗”中的流易容而成的,也没装多少时间,几个月而已。不过,我不会让卓伟有想明白的机会,起码暂时不会。
看见父亲惨白的脸色和抖动的身体,肖廷知道一切都是真的了。“教主,求你网开一面。我父纵然有过,也有功劳啊。属下自知父亲罪重,属下愿意代父偿罪,只求您放我父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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