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马车外显国的风景,我一阵轻松。总算都解决了,总算回来了。心和情应该也很高兴吧。
近三个月的赤粹之旅发生了很多事——对一个国家来说。使节、国师、联姻、皇子争斗、帝瓮、皇子贬、新帝即位、显四公主改嫁。。。。。。之后,似乎平静了。但也仅仅是“似乎”而已,留下的人也不是那么好想与的,尤其是那个显国四公主。
不过,再乱,也不关我的事。
闭上眼睛,回想着那些事情,吸取着该吸取的经验教训。
对于中药那晚的事情,虽然他们没问,不过我想他们是很想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把暗处的依叫出来的。算我故意自虐的吧。不太成熟的我还是得受些屈辱才能逼自己鼓足勇气、狠下心来彻底地与整个赤粹皇室敌对,而不必过多地顾虑什么麻烦。要知道,习惯了二十一世纪的和平生活、心性淡漠的我是不会因为一点儿小事情而对关乎一个国家的重要东西有什么大的动作的。就当给自己造一个借口吧:受到极大的屈辱了,所以一定要报仇。我欧阳泠风虽然不小气,但还是很记仇的。
生活在这样一个皇权的世界里,真的还很不成熟啊!
三日后,汉州。
清风吹拂着窗边的大树,引得树叶沙沙作响,越过窗户,轻抚着躺在床上午休的俊秀公子的脸颊和如黑锻般的长发。
是风声,还是叶声?是风的功劳,还是叶的功劳?
睁眼,无聊地躺在床上,就想到了这么个以前的说法。我看,即使风声,也是叶声;即使风的功劳,也是叶的功劳。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嘛!
唉!也只有在自己的老窝才会这么悠闲地想七想八。
“公子,您醒了?起身吗?”洪曲一进门,就看见自家公子张着一双秀目懒懒地望着窗外。
“他们呢?”点头,悠悠地伸个懒腰,坐了起来。
“都在厅里等着呢。”见我不想动,洪曲就过来要帮我穿衣。不想弗他的好意,也就随他去了。
看我没拒绝,洪曲高兴地动作着。这可是他第一次为公子穿衣啊!别人家的仆人都是包了主子身边的所有事,只有自己特清闲。从跟着公子开始,许多事情都是公子自己亲力亲为,做了许多本该自己做的,生活起居都不让人伺候的。
“公子。”王立初端着洗脸水进来,就看到从不让人帮忙穿衣的公子竟然让洪曲动作了,自己也好想帮公子洗脸。
回来老半天了,他们还是这么兴奋地忙着。心里就暖暖的,好舒服。这里应该算是我的家吧?
“我自己来。”让他帮我穿衣就算了,洗脸可得自己来。“你们去让他们,到我书房等我。我马上过去。”
“是。”说完,两人就离开了。
“两年不见,公子变了许多啊!”走了一会儿,洪曲就忍不住地开口了。
“是啊!公子终于能说话了!”虽然还不能说太长的句子,但总会好的,据说之前只能说一两个字呢。终于不用看公子那么辛苦地与人交流了。
“而且,公子的表情也比以前多了!”
“公子还准你帮他穿衣了!个子也高了很多。气质好像也有一点儿不同了。”说到后面,王立初都要陷入思考了。
“嗯嗯!还有啊,公子比以前更漂亮了!”
“是‘俊’!”再怎么样,也不可以用“漂亮”来形容公子,尽管公子是真的很漂亮。
“啊,是是是!是‘俊’!”可不能说错话了,要是让公子听见了,可不得了。
他们还忘记了一点:我的武功已经高了很多。离开之前,我就挺勤奋地练武,何况是这两年!所以,尽管他们已经走远了,我还是听见了他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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