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人头攒动.各种叫卖声、砍价声、招呼声、唱戏声掺杂其中,各式楼宇都大开店门热火地做生意.
站在高处往下看,皓羽的皇都大部分都尽收眼底.这就是皓羽这么多年来用皇子、公主做质子所换来的景象吗?那么多、那么大的代价,换来的却是不及赤粹皇城的光景.朝廷的*也没有少.全国的百姓谁在乎他们此时安静的生活是怎么来的?谁会感激那些被送走的质子?谁在乎坐在皇座上的是谁?就算换一个家族来统治,也不会有谁在意多久.只要给他们安平乐业,上位人的生死于他们又有何干?战乱的年代,什么都是未知数,只有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叫卖的依旧叫卖,砍价的依旧砍价,唱戏的依旧唱戏,喝茶的依旧喝茶,没有人注意到一个戴着纱帽的黑色锦衣人在大树上停留了一会儿之后飞身离开.
不久,一位同样装束的少年出现在一家不大的玉石店门口。
走进密室,不顾众人乱七八糟的表情,直直地走向最中间的空位,坐下,摘下纱帽,露出俊美的容颜。
“公子(主子)!”心、情、德、才吴家四兄弟整齐地向窝进椅子里的人想行礼。
“参见教主!”余下的三位胡子、天音天歌两护法也跟着行礼。隐在暗处的几个“暗”的成员自然就不必了。
哼,居然是后行礼!
“免了。”
“呵呵,教主的身份真是不简单啊!”山羊胡子一上来就阴阳怪调地吐了这么一句。
讽刺我?
“我以为,以天翼教的能力,应该早已经查清楚了才对。否则怎么会让我就任?”
此话一出,让众人把最后的猜想和希望也摈弃了,同时也让说话的人无言反驳。
“不清楚的话,本人从头说一遍。如何?”
“公子,不必了。不管您身份如何,您都是我们的公子!”才机警地在此时出口。
“呵,你们不在意,不代表别人也是。免得有人以后再知道了什么,又要对区区在下兴师问罪了。”闭了一下眼睛,似在回忆。
“厄——”
“出生当天,被放进了后宫的荒院,只有一位宫女照顾。满月的时候被弃至山里。快饿死的时候一只狼给我喂奶,然后又被随行的侍卫抱回宫。两岁开始学武,三岁被毒哑,四岁被送给焦国。路上失散,到了瑞国汗州,开酒楼两年多。之后的,你们都知道了。”
寥寥的几句话,却让人可以深刻地想象到了窝在椅子里淡笑的少年惊人的经历。怪不得他的性格那么老陈,怪不得他自小就有那么高的武功,
怪不得他会中那么稀奇的毒,怪不得。。。。。。所有发生在他身上的奇怪现象都得到了解释。面前的人到底是怎么以那么小的年龄和身躯经历那些,又走到现在的?
看着那几个老家伙的惊讶、两护法的佩服,还有那几个的疼惜表情,我快要笑不下去了。
“虽然我是皓羽的十一皇子,但我从来没有承认过。惹恼了我,我不介意再扰乱一个国家,甚至灭了它!”犀利的话语再次把众人镇住。
“还有什么要问的?”不耐烦的一句话把众人唤醒。
山羊胡子作势要继续问,被一旁的辫子子胡子一把拉住,才闭了嘴。
真是!这家伙怎么当上长老的?不过,那三个老头的性子还真是绝妙的配合。
“既然没了,那就轮到本教主了。”前面平淡后面狠厉的一句话把几个人的心都提起来了。使个眼色,吴家四兄弟之三就退了出去。有些事情,还是分开好些。
“我记得,我还是教主吧。怎么有人没得我的命令就擅自离教了?”
一旁的天音、天歌一听,立马俯身跪倒:“属下知错!”
“知错?知错还犯?身为仅次于教主之下的护法,还会有人比你们更懂得教规不成?知规犯规,罪加一等!回去后自己去暗房领罚!”
“谢教主宽恕!”
一旁的三个胡子没想到会被教主给含沙射影地训了一顿,脸上都有些挂不住。的确,是他们怂恿那两个小辈过来的,却没想到教主一来就洞悉了。既明确了护法的地位,也警告了自己,还给自己留了面子。果然不是普通人。想到他的洞察离如此之高,几个老头儿一阵冷汗。真不知到底是是喜是忧。
“咳,教主啊,听说您进了‘灿然居’,出来后一点儿伤都没受,真是了不起啊!”长胡子终于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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