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的流血事件已有两天。
在那之后,叶夕耀一如既往地粘着旁边的人。虽然没有再缠着对方要一起睡,但也没有再给别人点睡穴的机会。就怕人家趁他睡着了走人,叶夕耀也睡得很浅。有时候会有黑衣人出现,给旁边的人一堆文件。叶夕耀也很想更加地了解孤飞,但是,对于还没有接受自己的孤飞,有些地方,叶夕耀纵然有好奇心也不敢逾越。说到底,叶夕耀小心翼翼,生怕把彼此的关系弄糟。
叶夕耀不傻,他知道孤飞对自己有防备。因为什么呢?叶家吧。。
“夕耀。”
说到这里,孤飞三岁那年到底出了什么事?之后的那些年到底是过什么样的生活?不觉地,叶夕耀又想到了两天前的事。
“夕耀!”
“啊!”回过神来,叶夕耀才发现孤飞在叫自己,“孤飞你忙完了?”孤飞的手边已经没有了那些文件。
“发什么呆呢?出发了。”
“哦。”叶夕耀从地上立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尘,快步离开小路边的大树,一个飞跃就到了马上。
这两天,叶夕耀发现孤飞加快了行程,不再慢慢地溜达,就算路过城镇也不会进客栈投宿,全是风餐露宿。以那样的速度,两人早已进了原本是皓羽国的地域,当然,如今是瑞国的地盘了。而,掌管这里的是瑞国的孝王爷。
“孤飞,你以前也是叫这个名字吗?”瞧自己这话问的!
“不是。”
这,这也太简洁了吧?后面,关键是后面的内容!不过,还好不是一声不吭。
“孤飞三岁那年,是被劫走的吗?”试一试吧。
“不是。”反正也不用保密了。
叶夕耀很意外这个答案。“难道是自己跑的?”
“嗯。”
果然,只用肯定与否定来回答。
“孤飞之后一直在赤粹国?”
“不是。”
“孤飞那时一直在进行国师的训练?”
“不是。”
“赤粹的灭国与你有关?”
“。。。。。。也许吧。”
终于出现第三种答案了。说“也许”,那就是有关了。这个令人震惊的答案,让叶夕耀很想问另一个问题。孤飞会如实告诉自己吗?
“也许吧。”
隔了几个数,叶夕耀听到孤飞又重复的话语,心里一颤。有种被看穿心思的感觉,让叶夕耀有种错觉:孤飞回答的是自己心里的那个问题。
“休息够了,要赶路了。驾!”瞥了一眼垂头怔愣的叶夕耀,快马加鞭。
自己说话不老实了!
“驾!”抛开杂乱的思绪,叶夕耀赶上。怎么突然加速了,而且还是从未有过的快?急什么?
越过一个小矮破,穿过一片草地,进入很大的一片树林。
“主子,他们进了草地前面的树林,是否要停一下再跟?”
一大片平坦的枯草地上盖着薄薄的雪,根本没有可供躲避的地方,若冒然前跟,而那两个人在树林里一旦回头,就会发现自己。当然,夕耀眼里只有那人,还说得那么起劲儿,怕是没有多余的闲情注意后面,怕就怕那个冷漠的人,也不知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不过,跟了几天了都没事,自己也一直很小心地保持着距离,要发现早就发现了,也不会等到现在。“跟。”
说到底,自己为什么要担心被发现?
骑着马,到达树林的边上,却被报告跟丢了人。可恶,这么快就穿过了这么大一片树林?还真是快!
叶辰灼纵马前奔,刚走没几步,前方从树的背后走出一个戴着纱帽的身影。那挺立而随意的身姿,不是那个混蛋又是谁?!
被发现了!
耍我!
叶辰灼握紧马缰,丝毫没有要减速的样子,反而催马狂奔。这一刻,叶辰灼恨得牙痒,只想把那人踩在马蹄之下狠狠地践踏!再践踏!
“辰灼!不要!”叶夕耀再也躲不下去了,从一旁闪出来,想护在孤飞的身前,却被那人一把推开老远。
见夕耀如此地护着那没心没肺的人,叶辰灼更是气愤;而那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居然那样对待夕耀,更是让叶辰灼心头冒火!
叶夕耀想再回去挡着,却已经来不及了。
一声响彻天际的悲哀嘶鸣,一片飘洒的血雨,一股大地的震颤,叶辰灼的马滑出地面老远,倒地不起。无辜的马四肢皆断,断腿处的鲜血如泉水般股股直冒,只剩凄惨的悲鸣。
及时离开马的叶辰灼堪堪飘落在地,有些怔愣。以自己的功力,当时根本就没看见他拔剑,那身子侧了一下,一缕短光一闪,自己的马就不稳地向下栽去了。转身就见背后不远处,那人挥了一□侧的剑,就不知插到什么地方了,应该是缠在腰间,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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