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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吧。”接过那人手里的毛巾,注入内力。贴靠着人儿的后背,动作间状似不经意地时不时磨蹭一下,还对着耳边突起如兰:“客官,让奴家伺候你一夜吧。”话语里满是期盼。
“不好,在下家有娇妻,碰不得不干净的东西。”要不是本大爷刚进来时看到他的一闪而过的眼神,还真以为是那个小 倌易容的了。
“人家,”黯下眼神,“人家洗得很干净了。而且,后面还是处子的。”
“即便如此,大爷我心里有疙瘩,没心情!”
“奴家能帮上什么忙吗?”期盼加胆怯的眼神,演得很像。
“你若能如实回答,不管合不合意,本大爷都赏你一夜,保你舒服得难忘。前提是,你得如实回答。若有欺瞒,本大爷会让你来不及后悔的!如何?”这在二十一世纪,不去演戏的话,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奴家定知无不言。”
“何觅月与两年半前的太山之事有何牵扯?”
“何觅月的令牌上有稀世的无味追踪香,用来防盗的。当初给他心里人时,也只是侥幸地想可以知道那人在哪儿,不必像以前那样思念地大海捞针,没有恶意的。令牌上有香的事,还有司马醇知道。他嫉妒何觅月给那人令牌,就买通了寒门去杀何觅月在意的那人,顺便抢回令牌。之后的事,就不用奴家说了。此事虽不是何觅月指使,但毕竟和他有点儿关系,令他内疚万分。灭了寒门,抓了寒门门主,控制住了司马醇,就等心上人回来亲自动手。没有心上人消息的两年多里,他空虚万千,思念千万。他。。。。。。”何觅月背书一样,用着第三人称完好地讲述着别人的事。
“打住!大爷我很满意,这就来满足你。”勾起他的下巴,唇上轻轻一吻。
顺着下巴,舔吻着脖颈诱人的线条,轻咬那不太明显的咽喉。试想,如果狠力要下去会如何?很有诱惑力啊。在肩窝处留下一颗草莓,向锁骨见进发。手也内闲着,隔着纱衣摩挲那诱人的身躯,探索着敏感地带。快速舔过胸线,含住一颗红樱,用舌包裹,猛力吸允。
“啊——”一阵颤抖,何觅月弓腰挺身,支撑不住地躺倒下去。
“呵呵,不愧是情场老手,现在才倒。”言毕,再次欺身压上。四条腿交互磨蹭,□急切地相互问候,整个房间里的粉色异常浓厚。
何觅月没有做任何回答,只是抓握着身上的人。即便是以这种方式得到,他也愿意。
一手挑逗着他的腋窝,一手照顾着另一边的红樱,一腿的膝盖蹭着他的□,一腿与之纠缠。
“飞。。。。。。小飞。。。。。。”对着自己在意的人,感觉果然是非同一般。何觅月从未有过这种心悸得快要死掉的感觉,思维混乱,仿佛面前的人就是自己的一切和向往,即使让自己付出所有只为换取一个怀抱,他也愿意。何觅月知道,这样的情绪对自己很危险,非常之危险,却有忍不住去享受。
环抱着身下的人,吻上那娇唇,厮磨辗转。激烈的拥抱,只差最后一步了,时不时地在挺翘的臀部上抚慰、抓捏。
口水的吸吮声,伴随着断断续续、时而高时而低的诱人呻吟,还有隐约的肌肉碰撞声,任是任何一个听墙角的人都会立马脸红燥热地忍不住去解决需要。
伸手滑入股沟,触到闭塞的菊花,意外地发现那里并没有想象中的干涩,反而湿滑地一下就进入了,引起身下人的一阵酥人骨的娇喘。“老男人,准备得很充分啊。”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
从未有过的称呼,让何觅月如触电般猛地一抖,身体更加敏感。“人家,人家特地为你准备的。”怎么好意思直接说自己提前扩张了呢。
在他的下巴上轻咬一口,伸手在下面伸进了第二根指头,动了几下就又加了一指。
“呃~,进。。。。。。进来。”虽然难受,满脸通红的何觅月还是坚持,就怕面前的人突然反悔,立马离去。
“还不行。。。。。。。再等等。”慢慢地伸进第四指,模拟不久后的动作。
何觅月自己都能感到浑身泛着的红色。
“不要咬。”看他咬着自己的下嘴唇,覆唇夺取他的呼吸,抽出埋进的手指,曲起他的长腿,换之以自己的昂扬。
在相连的那一刻,两人发出深深的感叹和激喘。何觅月紧紧抓扯着旁边的床单,那颤抖的双手很好的说明了他的情绪。
纱幔之内,娇喘声时起时伏,喘息声时重时轻,呻吟声越来越大,*的拍打声越来越激烈。
满屋的春色春声,只有床上的两人能知晓。可沉迷其中的两人是否真能注意到,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