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山腰,快到山脚的时候,停下了飞奔的脚步,转过身,“出来吧。”无奈。这人都不带隐藏自己的吗?
距离自己十几丈远的树后面闪出一个人影,略带警惕地看着自己,“你回去!”
微微歪了一下脑袋,无声地表示疑问。
“你出现在这儿,让我很不舒服!回你的丹国去!”那瞪着的双眼,到底是想显出主人的愤怒,还是想遮住主人的心虚呢?
“解决完了问题,我就离开。”你以为本大爷是多么地乐意啊,毕竟是给自己增加一个麻烦不是?
“夕耀让你来,你就来。我可不记得你是这么听话的人!”讽刺的意味儿很是明显。
“呵,这世上能让本大爷听话的人,连他祖宗都还没出生呢!”泄出的霸气让叶辰灼为之一震。“是我自己要来的,毕竟我也有责任。”
收敛气势,叹了一口气,向他走了几步。为了让他好起来,说出了原本不想解释的事,“在皇宫里的那次,我因为受了些刺激,情绪有些不稳,有些乱了正在练的功法。而你正好在那时出现,还说了那些进一步刺激我的话,体内的功法更加混乱,以至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才对你做了那么粗暴的事情,给你留下了不好的回忆。对不起!第二次在这不远处的树林里,我打算把夕耀托付给你,想治好你对我的恐惧,就用了温柔一些的动作想抹掉你对房事的抗拒。对不起!我没想到会把你伤害成这个样子,真的对不起!”只要能解决问题,弯腰低头这种事情,我是不在乎的。
看着让自己有着复杂感情、让自己纠结了多年的淡漠的人在自己面前说着三个道歉、弯腰鞠躬的样子,叶辰灼震撼地说不出话来。那人竟然会道歉?会鞠躬?会低头?自己的情、自己的恨、自己的遭遇,就这么几句话给解释了?这算什么?!他对自己所做的事,都只是为了他自己的功法和夕耀的未来吗?那自己算什么?!算什么?!
在叶辰灼沉入自己混乱思绪的时候,我已经到了他的面前,按上了他的脑袋,揉了揉。“不会再伤害你了。”
由着他独自低头发呆,也不管他在想什么,转身几个跳跃就下山了。
叶辰灼呆呆地靠着背后的树,身体向下滑落,最终坐在了地上。抬起头,茫然而悲戚的眼神望着树顶。当视线变得模糊之后再度恢复清晰的时候,辰灼地伸手擦了下脸,呆愣地看着手上的水珠,继而低声笑了起来,只是那声音未免让人听了有那么一点儿心酸。
隐在暗处的夕耀只能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辰灼,等他慢慢平静。
辰灼啊,你没发现你刚才震惊的时候,对于孤飞的靠近,你的身体没有发抖吗?当然了,你或许会说是因为震惊地没有来得及吧。总之,算是好兆头吧。
快马加鞭,半个时辰就到了目的地——皓羽皇宫旧址。
皓羽灭国之后,这里就被瑞国占领了,而当时领军的将领就是瑞国的肖王爷司马孝,也就是那个让我感觉阴魂不散的肖孝。虽然这里的驻军是他的,但他应该不会出现在此。
来皓羽皇宫,也是我这次来漠山的目的之一。既然要争这天下,有些东西就不能继续留在世上,尤其是东西在别人的地盘上的时候。
所以,当看到冷宫那块地在被整修的时候,本大爷不淡定了。
你说你个肖孝,啊是司马孝,你要整修,冷宫里那么多的地儿你不挑,偏偏要挑这个地方?要改建啊什么的都随你,干什么非得修个水池啊?要是本大爷再晚来几天,下面的东西暴露出来,就是个隐患——阻碍本大爷大业的很大隐患。
哎,估计是因为整修的动静太大,弄得这里连一只老鼠都没有,让本大爷怎么问点儿信息啊?
半夜里,走在那建到一半的水池周围,感觉有些古怪。
呵呵,看来还是得会会这个司马孝才行啊。
这地方的守卫分布得还算平均,没有重点。如果那家伙可能此时就在此地的话,那么他有可能去几个地方呢?原皓羽皇帝的寝宫和书房、叶辰灼的当皇子时居所、我原本的居所。
这皇帝的地方,我是第三次来。虽然叶辰灼是最后一任皇帝,也住过这里,但这里给我的感觉还是老皇帝的要多些。
第一次,是老皇帝在本大爷十一岁时召见被抓回来的自己,在书房;第二次,是本大爷最后一次见老皇帝,在卧房,老皇帝被我下的药已经活不了多久了,那一次是本大爷是主动潜进来的,也是在那一次,本大爷知道了自己的亲生母亲是谁,同时也是那一次让心绪不稳的自己和叶辰灼开始了这么多年的纠葛;第三次,我来到了书房和卧房,不过,一个人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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