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吴情一直在担忧主子。那天主子在瀑布说的话,吴情仍然没有明白其意思。
照之前的相关消息来看,那个孩子应该是在清水镇的骚乱中不见了。若是主子默许自己采取行动去找人,不会只说了那么一句简单的话——除了年龄和原始地点,连性别和姓名都不知道。而主子忧心的应该是担心暴露了暗地里的势力——那可是与叶林然以及何觅月相对抗的王牌了。
说实在的,像主子这样的人,把亲生父母以及周围一圈儿的亲人都灭得差不多了的,少一个儿子,也应该不算什么。可是看主子如今的状态,显然是对那个孩子有些上心了的。到现在,吴情都还记得,当初主子时常盯着那个女人的肚子发呆。果然是不一样的吗?
看来,还应该是想找,但是找不到其余的势力可以代劳吧?毕竟,关于那孩子的事情,主子可是第一次向自己提及的啊。主子是真的想让那个孩子过他自己的生活吧——就像主子当年所说的那样。
自己这个属下还是不要擅自行动,扰了主子的什么计划才好,不过。。。。。。
“孤飞,你发什么呆啊?!”都说棋局如战场,夕耀可不相信,孤飞的棋艺会比辰灼的差这么多。
“。。。。。。”捏着棋子,皱眉不语。
“已经连输四局了。”辰灼在一旁挖苦。
“我的棋艺本就如此。”台阶得自己找啊。
“你不想和我下棋就算了,何必找这些借口来搪塞?”
“啊?”
“他和曲洋下过棋了。”
得,什么也不用说了,那小子肯定是告诉他们我的棋艺水准了。真是的,竟然在这个时候将我一军。“我只是在想,到底让辰灼干什么好。”
两人互相看了看,辰灼一脸疑惑地看着我。“什么意思?”而夕耀则是很直接地认为我是在转移话题,嘴巴一揪,别开了眼。
“到朝廷上去给我帮忙吧。”
“——”沉默,寂静。夕耀很惊讶,或者说是惊喜吧,而辰灼却是很深邃地看着对方的眼睛,“呵,你就不怕我为了报复,把你的这个国家给掀了?”
“你不会的。再说,我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若是真的能让你给掀了,算你的本事!”
“。。。。。。为什么?”辛苦夺来的国家就这么简单地任别人去折腾,甚至灭了,都不在乎了?你到底想要什么东西?或者说,到底什么才是你想要的东西,才能入你的眼?
“我不想再看你天天画画了。你可是当过皇帝的人,不用的话,岂不是太可惜了?”
“当皇帝的,可不全是人才,我可是亡国之帝,”别开头,继续翻看着自己手上的书,“不吉祥的。”
一眼看过去,叶辰灼的周身那淡淡的氛围让我很不舒服。立起身,快速走到他旁边,一把握住他拿书的手腕,移开那破书,逼近他的脸庞,破事他直视我冷冽的双眼,“不~要在本大爷的面前说那三个字!任何人都没有本大爷和它来得相配!在魔鬼的面前说自己是魔鬼,你不觉得自己和班门弄斧一样可笑吗。”
静,夕耀感觉周围的呼吸什么的都没有了,连心跳都似乎没有了跳动的声音。“孤飞,你怎么能。。。。。。”
“怎么?替我伤感?”松开辰灼,立起身扭头看着那边的夕耀。
“唉~,”叶辰灼长长地出了口气,垂下了双眼,“岂止是伤感。”
“哼,所以才说,你们任何人都没有资格那样说自己。我可是从来都不会真的因为这三个字而感觉低落、伤心、自卑什么的。”一脸狂傲的表情。
看着这样的他,夕耀和辰灼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那纠结于心的感觉是那么地复杂,让人如鲠在喉,难以言表。
“所以,不要再在我的面前说那些自贬的话!”猛地扭头盯着叶辰灼,“若是非要说你不吉利的话,那也是我带给你的!哼,谁让你们要和我沾上关系的?!难道你们没发现,凡是和我有关联的人,都没一个好下场的吗?”
夕耀和辰灼怔然,往事历历在目。
“那,我们如今也算是没有好下场吗?还有曲洋呢?”夕耀坚定地反驳。
“呵,你们现在好吗?家没家,国没国,躲在一个山沟沟里当大王。曲洋是毒啊药啊的混日子,很少跟其他人接触。这样的,叫好吗?或许啊,还有许多更不好的事情在等着呢。所以说,不想遭罪的,就趁早离我远远的。”
“不要!”门外传来抗议,曲洋从门口露出脸来,“哥哥你又想赶我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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