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还装傻,雪女咬了咬牙,说出一个名字:“红莲。”
“呃——”张良顿时答不上话,她正在想如何脱身,却发现雪女的面色愈发冰冷,只能赶紧道:“这个事情,你听我解释吧,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说归说别动手啊,嘶,不准摸那里,啊啊喂,不要那么用力!再这样我就要喊救命了。”
雪女放开被留下深深齿痕的皓白手腕,甜笑道:“你喊吧,这外面都是我的人,就算你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不可能,当今世道,还有这样的事情,人们的古道热肠都去哪里了。”张良不信邪,眼看着雪女又凑近了过来,立即放开声音:“救命啊!”
“那声音,好像是张琴师的,福伯?”门外一百米的走廊处,侍女们面面相觑,询问眼前的福伯。
“都看着我做什么,做事去,外面的地还没擦,那里的灯油该换了,不要管不该管的事情。”福伯立即板起脸,呵斥道。
等众人散去,福伯才默默的回望雪女房间的方向,在心中默默的念叨了一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良小姐,舍弃你一个救下我们大家,还是值得的。”
可怜此时的张良不知道外面的状况,更不知道福伯的心理,否则她一定会张牙舞爪的爬出来挠死福伯。
“啊,心情好了不少,福伯,我要去练舞。”刷拉,门被打开,雪女神清气爽的自房内走出,和福伯打声招呼,去练舞了。
“雪小姐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怎么一下子气色好多了?”旁边见到雪女神色的人议论纷纷的道。
福伯心中了然,但是他又怎么能将这灵丹妙药说出来,只能匆匆往虚掩的房门敲了敲:“良小姐?”
“干什么?”张良还在里面。
“我可以进来吗?”福伯试探性的问了句。
“进来吧。”张良道。
福伯这才打开门,然后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地上全是凌乱的物品,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
而眼前的张良呢?
发丝凌乱,看起来格外的凄惨,身上的衣服明显是经过了整理,却还是很乱,可见刚才的战况激烈。
张良缓缓的抬起头,她的眼里几乎散发出绿油油的光芒,怨气冲天:“刚才,雪姑娘她,她,太过分了。”
“是啊是啊,太过分了。”福伯怎么说也是个过来人了,怎么可能会看不懂眼前发生的情形,在他的心中已经是了然,正等待着张良发泄出自己心中的怒气呢。
饶是如此,在听见张良的话语之后,福伯还是忍不住栽个跟头,他以为张良酝酿这么久,会说什么,没想到就是一句太过分了。
“那什么,良小姐,你可别想不开啊。”福伯努力奉劝,在他眼中,刚刚经历了一场暴戾的张良,肯定会有些想不开的。
“去给我准备一些热水,我要沐浴。”张良已经恢复了平静,其实她刚才只是被雪女挠痒痒和被抓了一下头发罢了,没注意到福伯那古怪的神色。
“是。”福伯心中宽慰张良的宽宏大量,立即离去,心道良小姐的脾气真是好,雪小姐调.教有方,若是叫张良听见,保不齐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