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叫做雁春君,在燕国,独霸一方,而且,我不喜欢他的做派。”雪女回忆着那个雁春君的样子,恶寒了一会儿。
“我也是。”张良难得赞同一次。
刚才她面对着那个雁春君的时候,也觉得浑身不适,就是觉得不爽,对方那高高在上的态度,真是叫人看不惯。
“他看到了你,有没有想对你说什么?”雪女望着张良平静的神色,始终忍不住开始旁敲侧击:“比如说套你话什么的。”
“你觉得我会让他得逞吗?”张良无言。
可惜雪女压根就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去,她自顾自的在那里着急担心:“不行,他恐怕已经看中了,真是,早知道我应该把你的门锁上的。”
“……”张良听的满头黑线,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做把她的门锁上。
不过看着雪女闷闷不乐的样子,张良大概可以想的到,雪女在之前恐怕就已经跟雁春君交锋过:“他之前想对你做什么?”
“还没有来得及。”雪女摇了摇头。
张良眯着眼睛的样子看起来很严肃很吓人:“真的?”
雪女淡淡点头:“他若是想做什么,我必定会让他知道后悔这二字。”
“你倒是厉害的很。”张良失笑片刻,倒是有些奇怪:“你为什么还呆在这妃雪阁之中?”
“因为。”雪女欲言又止,神色间有几分为难。
张良闻弦音而知雅意的功能放在这里同样适用,她扬起手:“我明白了,你再跳一次舞给我看吧。”
雪女轻轻松了口气,感谢张良没有追问下去的宽容,欣喜于二人之间无需多言的默契,只是她想对张良说的话,未免太多太多。
这可又是一件麻烦的事情,张良微微笑了笑,她从来不怕麻烦。
雁春君,这位不知道是在燕国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张良私底下打听了一下,在燕国确实称得上声名赫赫,当朝燕王的亲叔叔,手掌实权的人物,也难怪气焰如此嚣张跋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
只是雪女和此人之间的渊源,似乎比张良想象中的还要深许多。
临近夜晚,张良手捧竹简看书,只是雪女也跟着她坐在桌边,让张良有几分茫然:“你干吗一直坐在这?”
“我高兴。”雪女立即答道。
张良环顾房间一眼,才明白雪女只是闹脾气不想一个人孤零零去睡觉,苦笑着放下竹简:“好吧,我们去睡觉。”
“你不看书了?”雪女早就已经困了,只是一直强撑着打起精神陪她,见到张良肯放下竹简,她高兴还来不及,下意识多问了一句,正后悔中,可不要又勾起了张良肚子里的书虫。
“不看,书明天白天可以继续看,但是陪你睡的觉就没了。雪小姐,请就寝。”张良回答道。
“哼。”雪女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算你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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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四十八分,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