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也亲眼目睹,事实确实如此,并且有暗月阁玉宗令为证。”
“哦?呈上来给朕瞧瞧。”天元帝双眼略带审视,不放过刘统领的每一个表情。
刘统领从怀里那出那枚先前黑衣人掉落的玉佩,伸手放进陆公公呈过来的托盘。
碧绿的玉佩入手微凉,迎着灯光下,玉宗令三字在一抹翠绿里缓缓浮动,天元帝不明神色快速一闪,随即开口道,“今日天色已晚,此事明日早朝再做讨论,刘统领先下去吧。”
少顷,御书房又恢复了寂静,天元帝看着眼前的碧绿,揉了揉眉心,蓦然开口,“陆德海,你怎么看?”
“这?”陆公公一听,抬头看了眼天元帝,犹豫不决。
“你但说无妨,”天元帝眉心已经微微红肿,但人未自知继续揉捏着,只觉最近的头痛越来越厉害,似乎隐隐克制不住。
陆公公看着天元帝红肿的眉心,双眸晦暗不明,尖细的声音缓缓响起,“皇上,依老奴看,那江玉只能是背叛,如今刺杀太子的事实摆在眼前,总的推个人出去,死人的嘴至少比活人安全。”
天元帝闭眼不语,依旧揉着眉心,半响才若有若无嗯了一声。
笼烟河,云雾缭缭,映着灯火若隐若现。
画舫上,一对男女比肩而立,相望间言笑晏晏,如诗如画。
女子一袭镂空淡紫轻丝鸳鸯锦月罗裙,勾勒出玲珑身姿,纤腰不盈一握,绝美的小脸上粉黛未施,谈笑间,转动着慧黠的眼眸,灵动光华自生;男子月白镶边雪缎,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玉人,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随风飘起,嘴角微挑,魅惑的桃花眼里柔软一片,映着女子言笑晏晏的脸。
女子扬眉,嘴角一窝浅笑,“你猜,现在这戏演到哪了?”
男子不语,俯身含住女子粉嫩诱惑的唇,将女子未完的话尽吞在唇齿间。
女子粉润如玉的小脸瞬间染成胭脂色,伸手推开抱住自己的男子,往后退了一步,美目羞怒瞪视,“韩瑾倾,我与你说话你亲我干嘛?”
韩瑾倾漫不经心上前一步,不多不少正是女子后退一步的距离,凤眼尽显无辜,“云儿,我想亲。”
卫锦云额头布满黑线,美目里印着男子得寸进尺的俊脸,没见过吃别人豆腐还能这么理直气壮,你丫的,够狠,“我刚刚和你说这么久,你都听进去了没有?”
“听进去了,”说完,韩瑾倾淡淡一笑,泄了一眼底的流光溢彩,再次俯下身去吻女子的唇。
卫锦云轻巧转头,微凉的薄唇擦过脸颊,脸上的胭脂色再浓了浓,双眸里羞怒喷薄而出,“那你说说看,你有何高见?”
韩瑾倾望着眼前固执的小脸,勾唇淡笑,温文尔雅,双眸一道琉光闪过,薄唇轻启:“玉宗吃了你的药去已是神智全无,刺杀江越辰,打斗间将身体所有的力量,瞬间爆发,等于提前透支了寿命,到最后无异是一具尸体,这样做既可以转移皇帝注意了,也可以削弱暗月阁势力,当然若行宫里北泽使臣出事,更有利于我们挑起各国对暗月阁的不满。云儿,我可有说错?”
卫锦云抬眸,一抹笑意凝在唇边,美艳绝绝,“不错,韩王府世子果真聪明,一点即透。夜也深了,韩世子,晚上更深露中,我就先行一步——回府。”
话落,卫锦云飞身踏过画舫边,莲足轻点水面,身子如一缕轻烟飘向岸边。
韩瑾倾望向岸边,只待那人身影不见,才缓缓收回视线,一瞬间温润尽去,双眸里风云暗卷,凝定如渊,云儿那药效果到底如何,但看明日朝堂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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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温睡觉伤不起》
我姐中午睡觉,说太热睡不着,我说心静自然凉。
我姐幽幽的说了句:“那我睡了噢,要是2个小时后没醒的话,你记得摸摸我,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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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月月写的好痛苦啊,短短几天瘦了好几斤,求么么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