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瑾倾你能再黑心点么?本王刚到天澜如何与人结仇,这些人明显是来杀你的,本王如今好心出手帮你,你不感激竟然还站在一旁优哉游哉的看戏,”萧文昊气的差点吐血,顺手解决了一个,将黑衣刺客引向韩瑾倾这边,又道,“本王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你这人竟也能当真,至于么,你是对卫锦云那丫头没信心还是对你自己没信心。”
韩瑾倾闻言双眸微眯,抬手一剑,动作如行云流水,优雅从容,旁人只见剑花唰唰挽起,两名黑衣蒙面刺客便被韩瑾倾一剑封喉,瞬间睁着不敢置信的大眼毙命。
剩余的四名黑衣刺客似乎是没有想到韩瑾倾的武功如此之高,顿时一惊,手中招式更加狠厉,每一剑都刺向对方身体各处要害。
香樟树林里顿时刀光剑影,剑气横扫,不一会剩余的四名黑衣刺客全部毙命。
萧文昊抬手用剑挑开这几人的面纱,皱眉问道:“你认识他们吗?可知他们是何人派来的?”
“天元帝,”韩瑾倾还也没有看一眼,从怀里拿出化尸粉轻轻一洒,地上几具尸体遇粉瞬间化作一滩水,侵入土里。
“如此看来,这天澜如今已容不下你,你这次就带着姑姑随我一同回东芷”,萧文昊道。
韩瑾倾抬头,眼神复杂的看了眼萧文昊,转身向前面走去。
“韩瑾倾,你不会还想着为姑父报仇?你醒醒吧,这么些年天元帝一心想要掌控权势,只要阻碍他的全部会被除去,他早就疯了,你想想当年的二皇子,他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下得了手,更何况是你们这些旁人。”萧文昊上前一步,对着韩瑾倾细细的分析道,“你蛰伏在他身边这么些年,你真以为他不知道你的心思,他以前纵容你只不过是知道你奈何不了他,现在就不同了,如今你随时都有可能接手韩王府,那些精锐兵马便成了夜不能寐的源头,他如今做梦都想杀了你。”
韩瑾倾转头,冷冷一笑,冷意至眼角而凝成冰霜,“萧亲王,是不是东芷安逸舒适的日子过久了,让你脑袋进水开始异想天开了。你以为我放下手中的兵权,他便会放过我么,当年我父王是怎么死的,他不是放下了兵权么,结果呢,换了个身首异处。他如今睡不着更好,他睡不着我父王才可以瞑目。”说完一拂袖,踏上璃王府的马车,冷冷道:“夜北,回府。”
“主子,萧亲王他…。”夜北看了眼站在马车旁的萧文昊,提醒道。
“夜北,你是不是该换个主子了?”
韩瑾倾隔着帘子,冷冷的声音传出,惊得夜北心里咯噔一下,立马扬起马鞭,几鞭下来,马车的快速奔跑起来,夜北现在只想着趁主子还未发火之前快点离萧亲王远远的才好。
——
卫锦云刚走到璃王府后门,便见紫兰双眼通红,面色焦急的等在后门,卫锦云一进门她便跪了下来,“小姐,奴婢没用,你杀了奴婢吧。”
“怎么回事?你起来说话,”卫锦云眯了眯眼。
紫兰红着眼跪在地上,摇了摇头,哽咽着嗓子道:“小姐,今日你刚走没多久,大小姐便带人风风火火的闯进出云阁,又是砸东西又是哭闹;说你害死了秋侧妃,还不让她参加太后寿宴,又说你逼死了她娘还要来逼死她。奴婢当时听着气愤,就让院子里的丫头和粗使婆子们将她们全给赶了出去,却没想到、没想到……她竟然又带着人去了王妃的院子里闹,王妃如今病情刚刚稳住,被她这么一闹顿时气昏了过去,苏嬷嬷等人也六神无主,王爷没在府上,一群奴才更不敢把她怎么样,就眼睁睁看着她趾高气扬的回了莲蓉阁。可如今王妃都昏睡一天了,还昏迷不醒,苏嬷嬷便请了陈太医来症,结果陈太医说让我们准备…。”
卫锦云凝着眼,双手不由紧握,颤声道:“准备什么?”
“准备王妃的后事”,紫兰哭着伏在地上,头不停的在青石板上磕得砰砰直响,“小姐,是奴婢没用,你打死奴婢吧”。
卫锦云身子一颤,直觉惊天霹雳般炸昏了脑子,半响拉起跪在地上不停磕头的紫兰道:“起来,带我去看母妃。”
此时的馨云院里,丫鬟婆子跪了一地,知书知画立在床榻两边,苏嬷嬷半跪在床榻上,握着王妃云氏的手不停的抹眼泪,“王妃你醒醒啊,老奴不相信你会舍得丢下小姐,小姐如今还没有及笄,你怎么会忍心,你不是说还想看着小姐嫁人吗?”
卫锦云皱着眉抬步走了进去,伸手把住云氏的脉搏,见其还有一丝微弱的跳动,心底舒了一口气,放下云氏手腕道,“母妃,你先睡会儿,云儿去给你拿药,一会儿吃完药记得要醒来哦,不许装睡。”
“小姐,王妃她?”苏嬷嬷见卫锦云温软的伏在云氏耳旁说话,就像云氏以前安抚小时候的卫锦云睡觉一般,心头更加难过。
卫锦云转头给了苏嬷嬷一个放心的眼神,转身对着外面的丫鬟婆子道,“王妃还是活生生的,你们谁要再敢哭一声,苏嬷嬷你立马将她拖出去乱棍打死。”
言罢,四周顿时安静下来,卫锦云冷冷的扫过众人,带着知书知画以及紫兰去了出云阁。
“小姐,我们还没有拿到凝血草,那药如何能配?”知书将卫锦云的药箱搬了出来。
“无事,母妃昏迷不是寒毒发作,现在用这些药也无碍,等凝血草拿到了在熬给母妃喝了便是。”卫锦云拿出血灵芝镰成小块,和着火云果放进药炉里,又在里面放进了血人参等药材,催动内力将火候控制到最好状态。
半个时辰之后,在卫锦云的内力快要耗竭时,药终于好了,卫锦云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将炉里的药倒了出来,伸手拿起旁边的寒铁匕首在手腕上一划,鲜红的血顿时顺着刀口滴进药碗里。
“小姐,”紫兰等人齐齐一惊,看着卫锦云发白的脸色心疼不已。
卫锦云摇了摇头,“我吃过天山雪莲,所以我的血里含有药性,能让母妃醒过来。”
说完,快速的包扎好伤口,指着药碗道,“知书你将这碗药端给母妃,务必要让她全部喝下,等她醒了再回来,明白吗?我歇一会再过去,莫琴莫棋保护好知书,千万不能让这碗药给洒了。”
“是”,屋子里顿时多了两道身影。
见知书走了,卫锦云看了眼额上血迹未干的紫兰道,“拿着金疮药去处理一下伤口,见血了真难看,还有将凝脂修颜膏也用上,我可不想以后每天都看到你,你额头上还顶着一块疤。”
“小姐,奴婢要将这块疤留着,以后好事事提醒奴婢做事多留点心眼儿,”紫兰低头看着卫锦云,见她一直冒着虚汗,心头自责不已,此时她若还不明白遭了人家的圈套,那她呆在小姐身边的这些年算是白活了。
知画含着眼泪不停的为卫锦云擦汗,卫锦云摇了摇头,努力稳住心神,不让自己昏睡,笑骂道,“你们俩别哭,一个个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我没事。”缓了缓神,又道,“紫兰,你莫不是想留着那块疤提醒主子我要善待你们吧。你放心啦,我一定会帮你找个好婆家,然后让你们风光大嫁。”
刚说完,便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小姐,”知画连忙扶住卫锦云倒下的身子,将她扶到床上躺下,对着还一脸自责的紫兰道,“紫兰姐姐,你怎么关键时候就一根筋,主子自始至终都没怪你,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处理伤口,免得主子醒了还得为你忧心。”
说完,也不理会紫兰听进去没有,转身到一旁的洗漱台上,拧干了帕子反复给卫锦云擦洗。
韩王府里,夜南找遍了整个王府也没有找到韩瑾倾,心里顿时像热锅里的蚂蚁一般,急得团团转,随手捉住一个下人便问,“世子在哪?”
那下人被夜南凶一手提起,惊得颤颤巍巍道:“世子早上不是和夜北去了宫里吗?”
“还没回来?”夜南冷冷瞪着眼,又道。
“南侍卫,你不要为难小的了,主子的事做奴才的如何知道。”冰冷的眼神将那下人吓得差点尿裤子。
夜南立马放下那个软的像一滩烂泥的下人,急匆匆的往皇宫方向赶去。正巧,这时韩王府的马车回来了,夜南一见赶车的夜北,便急吼吼道,“主子呢?”
夜北嘻嘻一笑,“哥,你是不是傻了,主子不就在车里吗?”说完便去掀车帘。
“咦,主子人呢,”夜北望着空荡荡的马车,顿时傻眼了,主子怎么说不见变不见了,“哥,你说主子去哪了?”转头望向身后,此时哪里还有夜南的身影,心头嘀咕道,“武功都比我高,很了不起啊,一个个都丢下我。”
——
紫兰处理完伤口见卫锦云还昏睡着,急的在屋里走来走去。
“紫兰姐姐,你能不能不要走啊,你都晃得我头晕了,小姐是内力透支才晕倒,等身体缓过来了自然会醒。你这样晃来晃去,小姐醒了也会被你晃晕,”知画按着太阳穴,看着一脸担忧的紫兰,赶紧转移话题,“香巧去哪了,这么大事儿也没见她出来。”
不说还好,一说紫兰顿时火冒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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