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进来的?”卫落屏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置信,这个屋子她可是根据五行八卦布置了阵法的,卫锦云是从何而来的,为何没有惊动里面的阵法?
见她走了过来,卫落屏吓得手一抖,药丸立刻从手上掉了下来,直接滚到了卫锦云脚边。
“两只脚走进来的。”卫锦云冲她眨了眨眼,弯腰捡起地上的药丸,在手中晃了晃,一股馥郁的甜香瞬间在指尖扩散开,正是她用院子里那些虞美人为卫洛婉配制的逍遥丸。
“你不会天真的以为这么个小阵法就能困得住人吧,”卫锦云戏谑的笑了笑,衣袖一挥,一股内力打向卫落屏面前的桌子。
嘭一声,曲谱纷飞,桌子瞬间碎掉,古琴也随之跌落在一堆木屑上,不过依旧完好。
“看吧,这阵眼没了,屋子里的一切摆设都变成了死物,你的阵法被我破了?卫落屏,你该怎么呢?”卫锦云指尖一用力,逍遥丸在手中化作一抹细粉,手一扬便随风消散在空气中,只有下浓浓的甜香味。
卫锦云漫不经心的拨动着地上的古琴,断断续续的琴声从她的指尖下流出,抬眼,微微一笑,道:“最近过的不错嘛,能买得起老山参了,怎么,卫青莲给你的银子还没用完么?”
“你想要说什么?”卫落屏闻言,眸光一转,倒也不显得惊慌,她只是好奇卫锦云是如何知道的,又知道了多少?反正她是天澜的长公主公主,就算不受宠也改变不了这一事实。
所以,卫落屏并不担心卫锦云会杀了她,毕竟再想杀她也得掂量掂量璃王府几百口人的性命。卫锦云她可是很在乎璃王府里的一草一木的,是以,卫落屏干脆坐了下来,讥笑的看着卫锦云,就等着卫锦云被她百般羞辱还得咬牙忍着的样子。
卫锦云嘴角的笑容扩大,特别是看见对方一脸挑衅的讥笑,身体里那些沉睡的不安分因子瞬间又暴动起来,“我能说什么?我不过是好奇,你说你一个金丝笼里的鸟儿学什么不好,偏偏去学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阵法?”
“还有,你的手往哪儿长得?怎么那么长,呵呵,都伸进了璃王府,我都不知道我璃王府什么时候沦落到阿猫阿狗都可以随意摆弄的地步?”
“那又怎样?”卫落屏直接忽视掉阿猫阿狗那几个字,对于卫锦云的质问也不辩解,似乎吃定了卫锦云不敢对她怎么样。
“梅香在宫里得罪过你,死在你手上也不冤?但是松香你又是怎么把她给弄死的?你是怕她揭穿你这么多年来与世无争的样子么?”卫锦云浅浅的笑了笑,继续说道:“卫青莲的娘也是你计划中的一部分吧,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这么恨她,非要让她的亲身女儿杀死她。”
“松香,那个贱婢,哼,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妄图拿皇后要挟本宫,本宫自然要将那自不量力的东西给除了。至于卫青莲那个娘,那个贱人,哼,卫锦云,你不会不知道她是谁吧,那个贱人可是父王爱了一辈子还念念不忘的女人,到现在还记挂着她,当年母妃要不是因为她,怎么会肝火郁结。”
“母妃的姐姐不过是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她一句该死,就让母妃的娘家满门抄斩,亲族流放边疆。母妃怀胎七个多月,整整在她门前跪了一天也没让她改变主意,最后还落得个郁郁而终。”
“当年要不是那个贱人,本宫哪用得着这般被人忽视。不过母妃也是个不争气的,被人这般欺负还自怨自艾,活该是个短命鬼。”说到这,卫落屏的声音变得尖利,眼神像淬了毒般。
卫锦云有些唏嘘,元伯不愿提及的过往,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往事。
卫落屏转过头来,恶狠狠的看着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又道:“本来是想将卫青莲与卫逸晨凑成一对的,却被你给搅乱了计划,其实你也该死。”
“她们是亲兄妹。”闻言,卫锦云指尖拨动,淡淡的提醒道,“卫青莲已经知道卫逸晨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怎么会与他成亲。”
“但你不觉得这样很有意思么?”卫落屏嗤嗤一笑:“不然,你以为父皇那么巧就知道卫青莲进了宫。”
卫锦云闻言,余光淡淡的看扫了她一眼,指尖未停,断断续续的琴声变得连贯,一首《阳春》曲如淡荡的和风自指尖倾泻,如沐春风让人不由的沉醉,弹到高氵朝部分,卫锦云的脸上更是笑得人畜无害。
“那小九呢?”
“琴倒是谈的不错,比得上乐坊里的那也艺妓,”卫落屏讥笑着说道,对于小九则是避而不谈。
艺妓么?卫锦云闻言勾起唇角。
琴声一转,一曲气势恢宏的十面埋伏倾泻出来,顿如铁血厮杀的两军,婉转悠扬的琴声瞬间变得杀气腾腾。
抬头,漠然的看着卫落屏,眼神好像是在看一件满意的艺术品,“我最近正缺一把琵琶。”
卫落屏一愣,随即讥笑更甚。
这璃王府是穷疯了么?竟然跑到她这来讨要琵琶,“想要琵琶,就该去东大街的古乐坊,本宫这里只有一把古琴,不过,那是也本宫的。”
“不,很快就有了”,卫锦云笑了笑,看向她的目光更加热切,似乎面前就摆放着一把绝世琵琶。
话落,指尖弹奏的速度加快,琴声运合着内力扑向卫落屏。
虽然,两人之间的谈话一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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