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身边有一个破碎的茶壶,这位姑娘就在宇文少爷身边,宇文少爷是因为发现这位姑娘想要偷东西伸手拦她,却不料被这个姑娘拿茶壶砸破了头,小人检查过,玉确实是从宇文少爷的身上被硬拽下来的”
呵。怪不得要密审呢,强暴那么见不得光的事情怎么能公诸于众,现在不过是给我加一条莫须有的罪名,让宇文泽留着颜面,够黑的!
“犯人,你还有何话好说?”
我奋力一搏,咬着牙恨声道“大人,一面之词岂能服众?”
官老爷到不气恼,笑了笑“来人,传陵老爷”
陵老爷?是陵家的人吗?陵家和这件事有关吗?我疑惑的瞪大眼看着官椅上的人,他讥诮的看着我,眼中流露出满不在乎的神情“陵老爷,请坐,这位人犯可是您未过门的儿媳?”
我转过头疑惑的看着坐在边上的陵老爷,他身形憔悴,形容枯犒,一双老眼暗淡无光,彷如经历了巨大的内心折磨。
陵老爷微微点了点头转过脸避开我灼人的目光“宛婉确实是我未过门的儿媳,可是如今我陵家与宛家已经毫无瓜葛,因为甚少见面,宛婉的为人我更是不得而知”陵老爷顿了顿,安静的朝堂上发出一连串的咳嗽声,陵老爷拿出怀里的方巾掩了掩嘴,叹了口气,艰难的开口道“人若是落了魄,真要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来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浑身瘫软,陵老爷这句话直接把我打入了死牢,我惨笑起来,前世我最痛恨的就是被人出卖,尤其是被自己的至亲出卖!想不到到了这个时空,我依然要经历一次被人出卖诬陷的无力回应之苦,只不过这次的对象是我这具身体的未来公公。
我的惨笑声越来越大,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我的心中倒没有什么怨恨,这本就是人之常情,况且我对这位“亲人”没有丝毫感情,我讥笑着看了一眼面容憔悴的陵老爷,他应该也是受人指使的吧,只是不知道陵谦知不知道……
“犯人宛婉你还有何话好说?”官老爷惊堂木又是猛的一拍,制止我不断发出的嘲笑声
我抬起头,眼神讥诮的扫过台上的人,唇角挂起一丝冷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既然你已认罪,拖下去,关押十五年,退堂!”
又是一阵威武声,狱卒走了过来,攥住我的胳膊往外拖,我明白,这是一个局,在没有见到陵老爷之前,我还可以以为是宇文泽故意拿我泄愤,但是陵老爷的出现让我很清楚的知道有人要毁灭我,我只是碰巧加速了事件的发生,还给他们提供了一个方便的借口。
十五年!呵呵,我在心中惨笑,在古代,罪不至死的恶人,刑期一般都在三年以上,而且古代没有劳动改造制度,为了监狱里尽量少关只吃饭不干活的犯人,连五年以上的刑期都很少,十五年到二十年的在古代就相当于无期徒刑了。
陵谦在我获刑之后来看过我一次,我没有告诉他陵老爷出堂作证的事,他来看我时还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痛楚,他告诉我他不相信我会偷宇文泽的玉,面对这样的陵谦我已是无心再回应,也不像和他再多说什么,只当是绝了他的冲动念头,冷冷的道了句“以后不要再来了!其实,你先前并不真正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