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心跳漏了一拍,她吓的叫起来,挑着担子拔腿就往村子的方向跑!
“陶医生,你这是怎么了?”
眼看着快跑到村口,才遇到一个来井里挑水的妇人,她才稍稍安心。
“我,我就是想上山里捡点石块,但是,刚刚,刚刚好像看到了一条野狗。”
妇人一听顿时叫起来,“哎呦,那你没事吧?我们这山里是有那么一条畜生,前面村尾的老梁头不就是被它给咬的嘛,你还给他包扎来着。”
“没,没事。”
陶姜说着,衣服却完全被冷汗给浸湿了。
妇人想着她说的话,又道,“你要捡石块,不能往这去,这全是林子,黄土,没石块。你得去村尾,村尾旁的那条河边有山里冲下来的,你看看能不能用?”
陶姜怔愣了一下,才佯装刚反应过来似的接起话道,“啊,对,幸好婶子提醒我了,我都忘了这茬。”
“没事没事,那我挑水去了。”
“诶,好。”
妇人去挑水,陶姜呢,凭着感觉往村尾方向去。
水口村虽然在山里,但真的很大,陶姜走了很远,被好些个不认识的村民叫了陶医生后才终于抵达。
一块块石块让她先前的后怕一扫而空,她赶紧挑着担子寻着路下到河边。
中看不中用的?
不要!
扁平还棱角分明的?
没错,就是它们了!
陶姜一阵挑挑拣拣,就把两个粪箕给装满了。
走人!
她心满意足的去挑担子。
弯腰,起身...诶?
陶姜偏头去看。
再起身...诶?
陶姜这次换了边看。
好了,不用试了。
她抬手给自己额头一巴掌,认命蹲下。
先前挑了几担水,这次就挑了几担石块,太累了,累的两腿都在打哆嗦,肩膀和腰背也痛的厉害。
可她不敢耽搁,一头扎进房里就是干。
村痞四人在各家吃饱喝足后又聚在了坪上一角的大树下,别问为什么总是这地,问就是只有这地没人嫌他们。
“诶诶诶,那个女人在干什么呢?光见她把石头往家里搬。”
叫梁直顺的痞子八卦的撞了一旁的梁生友问。
梁生友忙着剔牙没空理他,邓家为倒是说话了,“不会是留着防身吧?”
这话说的陶顺理吊儿郎当的脸一下就黑了,“妈的,她防个屁的身!老子,老子又没说还去招她!”
就上午那两脚已经够他受了,他再去,那都是找死!
“我就说说,说说,兴许是有其他用。”邓家为赶紧拍拍他的肩膀改了口。
然后一行四个,烟也不抽了,就坐在大树底下盯着卫生室看。
陶姜搬了石块进屋后,快一个小时都没出来,好不容易出来了,居然拎着锄头在墙角挖挖挖。
“那女人到底在做什么?”
陶顺理不明所以的,都想走过去看看了。
剩下三人也是一脸懵逼,“这谁知道啊。”
把石头往家里弄,完了又开始挖墙角,挖着挖着,她还往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