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夕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去,胡乱把裤子往上撸了两下,又把两只靴子给男人套上,这才撑着床沿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腿酸。2
“起来,自己穿,自己系。”
“你不是一直想摸摸看吗,正好给你个机会。”楚容若一脸坏笑。
慕云夕一阵恶寒,看着男人一派闲适的站起身,双臂微微抬起,一副等着她提裤子系腰带的样子,慕云夕直想跳墙撞死了。
“是你自己答应伺候我的,难不成想耍赖?”绝美的丹凤眼斜睨过来,一眼挑穿慕云夕的看法。
“谁说的。”慕云夕小声嘟囔着,话毕,真想抽自己两个嘴巴子,她是真想耍赖来着,却被男人谴责加幽怨的眼睛一扫,到嘴边的话竟然换了词儿。
慕云夕一边恨恨的诅咒,一边狠狠的提起男人的裤子,却在小手移植某个部位时,速度慢慢的、慢慢的慢下来,两只眼睛骨碌碌的,欲遮还羞的、悄悄的四处闪烁。仅仅就在刚才,她还那么近的感受到那地方的热度和硬度,那灼烫的触感,仿佛要灼烧了她的皮肤,甚至她的灵魂……
看那只软乎乎的小脑袋在胸前摇晃来摇晃去,搁在自己小腹处的小手停滞不前,楚容若就知道这女人在想什么?
“摸摸看,摸了我就是你的了。”磁性的嗓音带着蛊惑。
慕云夕的小心肝儿一抖,随即火速般的将男人裤子提上来,穿腰带、打结、系好,待一切搞定,看着一堆衣服歪七竖八的堆在男人身上,慕云夕的眼角不禁抽了抽,这能叫穿么,只能叫挂,这一身穿法,真正是辱没了男人那张倾城倾国的脸。
不过瞧着男人似乎挺开心的,绝美的丹凤眼底掩饰不住笑意。丝毫不介意慕云夕这糟蹋人的穿衣法。
难不成,男人是受虐狂?慕云夕恶劣的想。2
一把玉质的梳子突然递到眼前。
“干嘛?”慕云夕双眉一蹙,不解的问。
“为我束发。”梳子被硬生生的按在手里,只见眼前人影一晃,男人已经优雅落座,侧对着她,绸缎般顺滑的墨发垂到腰上。
慕云夕顿时感觉一个雷在头顶劈过,束发?这不是只有妻子跟丈夫做的事情吗?捏着做工精巧的白玉梳,慕云夕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还不过来?”男人薄唇微扬,沐浴在阳光下的容颜,如梦如幻,刹那间,慕云夕突然想起那句“刹那芳华,惊鸿绝艳”。
其实她心底早已了然,如果说昨晚男人那一身月牙长袍还不足以证明她心底所想,那今天早晨,这一身华丽的衣袍,还有这一把昂贵的玉梳,却真正落实了她的猜测,这些东西都不是这小集镇能有之物。
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男人,对她有那么一点点的执念,却并没有用强占有她,她心底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专心一点。”察觉到女人的恍惚,楚容若不满的冷声道。
跟他在一起,谁也不准想。
温润的玉梳泛着淡淡的幽光,轻柔的滑过男人如缎的发丝,男人微眯着眼,享受那双小手在头上的抚弄,这一刻,他想狠狠的把这女人揉进身体,永不放开。
“慕云夕,我中午想吃你做的西湖醋鱼、芙蓉豆腐,还有黄壳儿蛋挞、功夫汤……”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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