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刚好下午两点,箫小杞当然不能就这样放阿尔弗雷德走,她小心翼翼又像怕惹恼对方试探问道:“瓦德西先生下午有什么安排吗?”
阿尔弗雷德把擦拭完嘴角的餐巾叠好,语气平淡:“没什么事。2”
“那,能陪我四处逛下吗?我来汉堡一个月了还没能认真看看汉堡呢。”
“我的荣幸。”阿尔弗雷德始终面无表情,语气平淡,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箫小杞几乎要跪求,大哥,你给个反应啊!
“叮——阿尔弗雷德好度度+1,总好感度29。”
箫小杞无语,原来是个闷骚。
沿着尼古莱河道一路走下去,经过汉堡港就是市政厅,市政厅前有一片或大或小的广场,而这里正是整个城市的中心,也是古老建筑最集中的地方。
箫小杞兴奋地拉着有些不自然的阿尔弗雷德和市政厅前合影了几张照片,这时的阳光好得有些不象话,在冬天的德国能享受到这样的阳光简直是一场奢侈的盛宴。
正想拉着阿尔弗雷德到下一个目的地,前面广场一角越来越多人,而且隐隐有音乐声传来,中国人的围观天性发作:“怎么回事?”说完也不管对方乐不乐意,拉着阿尔弗雷德钻进人群里。
奋力来到人群前方,视线一开阔,箫小杞就看到原来是街头表演,几个日耳曼男孩盘腿围坐成一个半圆,抱着吉他在街头弹唱,两个穿着浅蓝色裙子的少女正在其中翩然起舞。围观的人纷纷响起喝彩声,在这样一个冬日里,寒冷让人们缩在家里好几天了,今天阳光温暖,人们的心又热乎起来了,随着跟着打拍子的声音越来越大,又一个姑娘从人群里跑了出来加入其中。
叫好声更大了,甚至还有吹口哨的,三个姑娘手挽着手一直在转圈,脚上变换着不同的舞步。箫小杞看了一会觉得舞步并不难,于是她放开一直挽着阿尔弗雷德手臂的手,欢快地加入,阿尔弗雷德甚至来不及抓住她。箫小杞和姑娘挽着手转了两圈,觉得长外套太碍事了,干脆脱下来,在转到阿尔弗雷德附近时冲他一笑抛了过去。
“Youcandance,youcanjive,havingthetimeofyourlife
Seethatgirl,watchthatscene,diginthedancingqueen
Fridaynightandthelightsarelow
Lookingoutfortheplacetogo
Wheretheyplaytherightmusic,gettingintheswing
……”
吉他的音乐节奏越来越欢快,四个少女脚下的舞步不停地转换,不时有人加入,挽着的手一个一个或松开或拉紧,裙摆飞扬,自己转,围着场地绕圈转,拉着围观群众转,以最善意热情的笑容迎向众人。夹答列晓箫小杞转着圈,头有点晕了,可是心里暖和和的,寒风吹起连衣裙的棉带子,藕荷色的裙摆飞起扬成花朵的样子,黑色的长发在阳光下灿烂的发光。
阿尔弗雷德担忧地看着箫小杞轻浮的步伐,她身体摇摇晃晃的,随时都有脸着地的危险。
箫小杞很开心,她转啊转,转向阿尔弗雷德,把他手里拿着的大衣随手扔地上,拉着他的手小孩一样绕着场地转,大声笑着:“瓦德西先生,今天我很开心!”
阿尔弗雷德手脚僵硬,脚步有点踉跄,只是仍努力配合着她。
“瓦德西先生,你不开心吗?”箫小杞扁嘴,右脚踉跄一下,一头撞向阿尔弗雷德的胸前。
箫小杞眼冒金星,额头伏在在阿尔弗雷德胸上,阿尔弗雷德站得笔直,默默等她缓过气来。
“Youarethedancingqueen,youngandsweet,onlyseventeen……”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箫小杞才红着脸抬起头来,一时无言她只好胡乱找了个话题:“瓦德西先生,你的黑色毛衣真好看,为什么我找不到这样的女士毛衣呢,哈哈。”
阿尔弗雷德垂眸,默默捡起扔在地上的长外套,拍拍上面的灰尘:“还是穿上吧,明天会感冒的。”
“哦。”箫小杞乖乖穿上,刚吹了一阵子风,手指有点僵硬了,低头在找拉链的口子时,阿尔弗雷德已经半弯腰帮她拉起拉链并抚平褶皱。
箫小杞与他怔怔对视片刻才慌张移开视线。
“叮——阿尔弗雷德好感度+10,总好感度39。”
双手揣进兜里,箫小杞有些尴尬:“额……瓦德西先生认识巴赫先生很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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