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小杞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在休息室,时间回到了一个小时之前,她还没有上楼,还没有装晕,大卫也还没厌恶她,她重重呼了一口气,太好了。2
这次她不敢再轻举妄动,这大卫不是什么好角色,要想好一个万全之策才行,这样想啊想的,她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雪后的阳光甚是耀眼,光从纱窗撒进来,箫小杞皱皱眉,从旁边随便抓起一本书盖在脸上,又沉沉地睡下了。
大卫背着画板下楼的时候,箫小杞已经睡了将近一个小时,大卫看过去,就瞧着她细细小小的手搭在沙发边上,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斜斜地盖在她的脸上,居然看书到现在,想来从自己上楼到现在,也差不多有一个小时,明明刚被如此地对待的……大卫怔怔地看得出神。
那边箫小杞睡了个觉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书从脸上滑下,“啪”地掉在地上,箫小杞弯腰捡起,居然是可来恩夫人的书,还好没弄脏,要不她等下又要竭斯底里了。
直起身不经意地一转头,发现大卫居然就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她,箫小杞心里对大卫还是有点恐惧,朝他轻轻一点头抱着书就往楼上走。
“叮——大卫好感度+5,总好感度21。”
熟悉的系统提示声,箫小杞差点脚底打滑,小心地回头看,大卫还站在原处,穿着一格子衬衫,外面套着一件灰色的针织毛衣,格子衬衫的领口并没有扣到脖子上,露出半痕锁骨,顺着那修长的脖颈往上看,是尖尖的下巴,一道深深的美人沟,挺直的鼻梁,还有倒影着箫小杞的灰蓝色的眼眸。
箫小杞下意识地朝他灿烂一笑,露出八颗牙齿,想不到那提示声又响。夹答列晓
“叮——大卫好感度—3,总好感度18。”
对大卫来说,一位优雅的女士必定是笑不露齿的,他当下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
这是闹哪样?箫小杞差点想邪魅娟狂地回一句:“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英国男人的心情就像他们的天气一样,阴晴莫定,前一刻可能还晴空万里,下一秒就阴云密布,让人捉摸不透。
箫小杞当下沉下脸,朝他一点头,匆匆回房。
这次一定要好好规划,对大卫不能采用天真无邪策略,按理说他喜欢有智慧的,既是知性女士,那……
“亲爱的英国人先生,今天在海德堡来了另一位英国人先生,真希望能知道你们英国人是否都如此,保守矜持而冷淡,当然我对这位先生并无任何的冒犯,刚才我看到他背着一个画板,真希望能向他学习画画,你知道,画画能让人心情愉悦。
亲爱的英国人先生,我希望你也能来到海德堡,我住的旅馆有一扇很大的窗户正对着内卡河和海德堡古堡,你如何能想象,在青山绿水间一座红褐色的古堡掩埋其中,浓墨重彩中,它仿若一枝玫瑰盛放在王座山中,难以忘却年过六旬的歌德,游走在古堡的花园里,沉醉在海德堡间,只为玛丽安德·威廉姆,难以错过马克·吐温眼中‘残破而不失王者之气,如同暴风雨中的李尔王’的海德堡之美。
在这海德堡的石砌的小路上,路上徘徊的哲人是黑格尔,是雨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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