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什么需要立刻让他知道的。
一连串的问题让箫小杞的脑袋又痛起来,她摇了摇头,警察把她99999扶回房间的沙发上。
箫小杞疲惫地靠着沙发,最近的后遗症发作得越来越频繁。
警察却认为箫小杞是还处在恐惧当中,他凝视着箫小杞的眼,语速缓慢,一字一顿反复说着:“its,ok,its,all,over,you,are,safe。”一边轻轻拍打箫小杞的背,“……如果你觉得说话舒服的话,可以跟我说话,那位男士已经不在,被带走了,你不用担心。”
其实箫小杞是真的有点被吓着了,她报警仅仅是为了报复约翰,给约翰一个小教训,亚特兰大这边的警察一般是一人一部车,三个人就是三部车,当他们全部在自家楼下漂移是很恐怖的,加上警察的皮靴很重,在家里检查的时候踱来踱去,那种紧张的气氛可想而知。
箫小杞毕竟也上过那么点法律课程,她捧着热水杯,很快就平静下来,慢声但条理清晰地把情况说了一遍,“这房子是租的,刚才的人是我的前男朋友,但他未经允许到我家来,还攻击了我。”
当时的房间挺凌乱的,因为摔碎的很多东西,警察和箫小杞在房里呆了一会,一边问一边记录,然后箫小杞从窗户看到又有另外一辆警车到公寓门口,为了照顾箫小杞的情绪,他们派来了一个女警察,不停地安慰箫小杞说不要害怕,说那人已经被逮捕了,等到警察让箫小杞下楼的时候,约翰已经不在了。
之后陆续问一些问题后,另外的两个警察开始在照照片,而箫小杞却渐渐冷静下来了,开始有点发慌,因为实在搞不清楚到底会变成什么情况,她和约翰搞成这样,以后是要怎么办?
当初回家的时候,箫小杞把大衣脱在玄关,只穿了一个半袖羊毛衫,当时约翰抓箫小杞的时候用力很大,在箫小杞的手上留下个很明显的印子,被约翰推到书桌角上,腰伤撞青了,这是一个很有利的证据,这也是刚开始就算箫小杞已经十分气愤了,也没有动手甩约翰的原因,只要你先动手,先留下证据,那么一开始你就处在不利地位。
女警察本来说让箫小杞去警局录口供,看到那些伤痕以后,就告诉另外一个警察说先带箫小杞去医院。
到了医院以后,就验伤之类的,说是受伤,真的没那么严重,就像小时候跟表哥表姐玩经常互相挠的一道一道那种伤,还有小学时小伙伴打架那种,真的没那么严重。
但是他们居然把尺子放在箫小杞手边,对在那个淤青上量长度,还照相了,腰伤那块也是,让箫小杞把衣服掀起来照相,一个医生之类的人签完字后又让她签字。
这时候箫小杞感觉情况有点脱离控制了,她刚开始只是想给约翰一个教训,这怎么成csi的节奏了。
去完医院,箫小杞被拉到她那个小区管辖内的警察局里,开始录口供,反反复复讲了好多遍,让叫箫小杞详细说事情经过,一字一句都被记录下来了,问的时候,箫小杞都小心地运用着措辞,“好像”或者“大约”之类含糊的词汇几乎出现在每一个句子中,话不能乱说,否则就对不起威尔森教授的辛勤教导了。
口供录完,箫小杞签字,警局的人也给她复印了一份,以便以后查看,箫小杞看了一下,发现上面写的真的特别详细,包括砸碎的东西的具体地点都描写的很仔细。
这段时间内箫小杞一直没看见约翰,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个情况,箫小杞就问警察他哪去了,警察说约翰还在程序等待中,今晚不会被释放了。
箫小杞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说要不要请律师,下一步怎么办?
“除非你愿意给你前男友请律师,否则下一步和你无关了,因为我们这边考虑要控告那位男士的罪是刑事指控,不是民事纠纷,在法庭上将由检控官代表控告他,而不是你个人,如果需要,你会被要求作为证人出庭。”警察耸肩,说出一连串的话,“你能听懂吗?”
“嗯。”箫小杞点头,在走廊考虑了一下,她到底要不要帮约翰请个律师,闯进别人家里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在德州新泽西之类的地方,房主有权开枪击毙入侵者,之前听说有个日本姑娘貌似是想要问路,在那种门口有个草坪的房子,往门口走的时候听见房主的警告,但是英语不好继续往里走,被击毙了,约翰还是学生,如果控罪被判有罪,约翰也许会被学校开除。
但再后来想了想,去,这约翰本来就是富二代,请律师也是他爸妈的事,她瞎担心什么,而且就为了卢卡那一脸的淤青,这是约翰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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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了点,抱歉~作者不在美国,资料都是网上查找的,不保证正确性,仅供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