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妇乃是边城芒山村人氏,从未离开过此处,真的不曾伺候过公主殿下啊,”
他尚记得当时那妇人就跪在他的脚边,纵使她眉宇之间酷似阿南,却没有阿南的大气温柔风范。想当年,阿南也算是大户出身,被选进宫伺候皇太后,也端的是贵家小姐的气概。哪似这妇人,完全一派乡野之气,独独说起话来还有些不凡。
而且那时,她身边还跟着一名女孩,他也问了是否是她女儿。
“是,回王爷,这正是民妇的长女,今年八岁了。”
八岁!这也就是楚明晋不曾留下她的原因之一,阿南失踪方才五年,而她在宫里时,自是不会有与人斯通之说。这八岁的女儿,当真是成了替她开脱的重要由头。
即使在他百般观测放了人后,心里依旧不免存了疑惑,一个长相如此相似的人,当真只是巧合?这次入京,他也就特意将这事说出。阿南失踪时,他刚离了京,只是从书信中得知明姝的百般伤心。心说那妇人若真是阿南的话,也就好了。
楚明康挥了宫人令众人退后几步,便面色凝重的对楚明晋说道:“三皇弟可还能找到那妇人?”
当年先帝将将驾崩,安贵妃同他母妃也先后薨逝,一切都巧合的让他心惊。直到侍候先帝多年的禁宫总管徐央惨死,明姝也中毒身陷重危,他终是嗅了到一丝不安。阿南的失踪,恰恰就是这暗藏汹涌中的一片波澜。曾有人来报,说阿南在安贵妃自缢前几天去过贵妃寝宫,至于说了什么,无人得知。
宫里一切矛头都被他指向了楚泽,因为只有他的野心是最大的,也只有他能在禁宫里悄无声息的除掉那么多人。往后的日子里,楚泽总揽朝中大事,百官请封摄政王,从不曾将他这个少年皇帝放在眼里。
他甚至觉得,只要找到阿南,似乎就能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臣弟本就不放心,所以特地安插了几个人在那个村寨里监视着。”不怪他多心,只因那人当真是太像阿南了。
楚明康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让人带她进京来,此事务必严谨,不可外传。”
“是!”楚明晋抱拳接令,复又道:“那姝儿那里需要让人通报一声吗?”
“不用了,她现在跟三皇叔正在西山行宫度游,不便传话去。待她回了公主府,再招她入宫说这事吧。”他也是有自己的思量,明姝那般念着阿南,若带来的妇人非是的话,岂不又要伤她一次。
闻言,楚明晋不免有些失望,本还打算见见明姝,不料这般不凑巧,也只能作罢。
“臣弟这就让人传信去。”
西山行宫
“不······不要!”
明姝毫无抵抗的推搡着楚泽压下的胸膛,胸前的阵阵凉意让她凄凄受惊,到口的求饶,也因半边脸颊作肿,而变得软软糯糯。就在她瑟瑟发抖之际,楚泽握着她的腰肢,就将歪爬在玉台上的她扶了起来。
这一起身,被除了结带的亵衣立刻就敞开来了,内里一片潋滟好风光。楚泽却沉着脸,轻轻的扯了衣摆一下,真丝云锦缎的亵衣立时便从光滑的雪凝肌肤上滑落了下来。明姝晕沉着头,却也下意识的想去拉起,却被楚泽狠狠的推在了水镜上。裸~露的半身雪肌,猛的一触碰到冰冷镜面,少顷就从心底起了一阵寒意。
楚泽将一只手放在了她的细颈上,入手就是跳动增速的脉搏和温暖的嫩滑,冷寂的黑眸隐隐沉了一分,流露出异样光彩。大手稍动,就落在了明姝颈后的肚兜的丝带结上。
“姝儿说说,我拔光了你的衣服,然后押来那小子,让他瞧瞧我怎么待你的,可好?”
此时明姝惨白了一张小脸,紧咬着半边瓷牙忍痛受冷,蝶翼般的漂亮睫毛因为害怕颤动的十分厉害。楚泽方才那一巴掌用的力气极大,她到现在还缓不过来,虚弱的半眯着眼睛落泪。
“不要······三叔不要······”
楚泽讽刺一笑,缠着她颈后私带的食指微微一动,解扣顿时就松了大半。只要他再动一下,明姝那珍藏了十五年的玲珑娇躯,怕是就要给他一览无余了。
“姝儿每次都是这样,三叔也腻了。”
这小丫头,每每犯事,在他未动手前,都是傲娇撒泼着不认错。若他动了手,她便会哭着闹着求饶,别瞧她那会哭的伤心,求的诚恳。只要到了事后,她就会将许下的话忘个一干二净。
明姝已然吓的软了脊骨,抽泣着声用撑着玉台的右手拉住了楚泽按在她腰间的大掌,秀眉大睁,...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