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要时时提醒,我在想我需不需要在身上贴上一个标签,此物表里如一,公主也。
“我没忘记。”
他拿过一本厚得让人心慌的书,餐下,很认真,这种游手好闲的人也会看书。心戏,游手好闲,这个没证据,如果可以推理得出,我可以拉夫得来几条证据将就着推出他就是那种游手好闲、狼心狗肺的花花公子。
他在那里啃书,我在一边发呆,我们为什么要凑到一起来。我似乎严重影响他的书山之路。然后有了这样的压力过后,我爬过桌面主动来到他的书前,一头扎在书上,确定这真是一本书,上面没有极美的插图,我已经当上了公主了就没有看它的必要。我讨厌古书。不对,是又爱又恨。
观察了一会儿,又确定我一公主,只有这本书的大小,所以我一头扎在上面竟然一点也不挡他的视线。
“我们的皇宫中居然有这样一本书。”
“当今圣上很重文教。”
嗅嗅这句的语音字缝,年纪轻轻的音,红鸡蛋,他居然有点发自真心的意思。
一边发呆也。发着发着就想起他不是好人,这个直觉起源于人类的祖先很是神秘,综上可信,他一定有所图谋,那么他现在的举动就是图谋中的一部分。他在我面前表现得很博学,就证明他可能不识字。
不知怎地,我就觉得我这个想法奇对无比,他是不识字的。啊这个书没有看倒。但是一定看不明白。
于是我主动推动事情的发展,这样啊就犯了兵家的大忌,因敌形而动。也就是后发制人。但我还小,所以我一般是边想边干,先干后想,今个初一明个就十五。
“这个字念什么。”我一手插嘴,一手指出搁在书面上。标准的小屁孩,两只流苏飘在额前自我感觉特良好。
然后我何其有幸直到日落西山才得到他的回答。但其实在这当中,我好好的勘察了这间书房,开始废话,他一年的收入到底是多少,这些到底是从他那紫不溜秋的家乡带来的,还是到这儿现挣的。前朝,大前朝,大大前朝的书画,抱歉作者名字恰巧都“烦”体,我也只能恨眼不能认,就是那谁谁。青瓷、白瓷,各种瓷,紫檀、楠木,各种木。况一个且我不打扰他的根本原因是我以为他根本不认识那些字,在我面前硬装,一定会很痛苦。
后来他到底撑不住了,双手扶桌,一脸卓越的享受意味。
我笑得像朵花心中腹诽,高锰酸钾。
“皇上让我给公主您推荐一本书读,我看你与此书有缘,闻了一天的书味也不觉得乏味。我看就这本吧。”他一脸笑意指了指他麾下的那本与公主同高的书。
“我那是垂帘听政。”只能说,时也运也命也,我一个小肉掌按住他即合的书本,向他笑一下,颠咕颠咕跑回书架,挑了一本最薄的,向他扬一个微笑,“先驱,我要读这个。”
要么说人家是太子呢,循通情达理。点头同意颇有绅士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