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软,枕头软,蒋卓臻的怀抱也很温暖舒适,高心小猫一样睡的迷糊,等意识到再不起床要迟到了,可她姐姐的肩膀特别舒服,揽着她腰的胳膊也力道适中,知道她身体不好,昨晚她姐一直挺乖的,特别像她家床上的毛熊玩具,安安静静守着她,提供温暖,高心好多年头一次特想赖床。
蒋卓臻瞧她猫儿一样依恋的趴在自己怀里,低头吻她晶莹的耳垂,舌尖稍稍轻触,高心含羞草一样一下缩在她怀里动都不敢动,皱着眉头抗议,蒋卓臻笑了道:“心心,赖在姐姐怀里,难道不是打算不去上班吗?”
“不。”高心黑着脸,蒋卓臻讨厌死了,她就稍稍留恋了一会儿,她就开始那这个说事儿。高心掀了被子,要起来,蒋卓臻反倒不愿意松手了,按着高心纤细的腰,抱了满怀,脸还去蹭高心额头,腻着高心:“你舍得离开我吗?让我再抱一会儿。”
高心也真舍不得,但是时间不等人,愁眉苦脸道:“那就给你再抱三分钟。”
蒋卓臻像养了个小闺女一样,心里恨不得把她甜甜的宠在家,根本不想她上班受苦。搂着高心,蒋卓臻犯规,对高心动手动脚,弄得高心面红耳赤,成功的把三分钟延长成十分钟,把十分钟又弄成十五分钟,最后生生跟高心在床上搂搂抱抱半个小时还没停。
要不是高心抗议急着回单位,抱一天也不够。蒋卓臻作为情人也挺称职,安慰她:“别担心,杂志社你又不用去,报社总编都是下午才上班,你有足够的时间等在他办公室见他。我会让司机开车送你,你肯定能回去工作的。”
高心不明真相,心里担忧的要死:“要是他们不要我怎么办?”
蒋卓臻揉着她的头发,说的挺坚定的:“那跟姐姐打赌,如果你回不去,姐姐请吃饭。如果你回去了……”
“我请你吃饭。”高心挤着牙膏,发现她姐真是早有预谋,洗手间里一早都备下了两人用的洗漱用品,牙刷,牙杯,毛巾都是新的。自己是被这个坏蛋专门哄来暖床过夜的。
蒋卓臻瞧她似乎发现了什么玄机,笑的眉飞色舞,狐大仙露出尾巴一样:“心心昨晚睡的好不好?”
高心刷牙不理她,吐了牙膏沫才瞪了她一眼。蒋卓臻跟地主老财哄骗无知少女一样,厚脸皮道:“睡得不舒服要跟我说,枕头硬我让人换,枕头软我可以改,床单被罩有什么喜好我马上换。”顿了顿说的极为无耻:“早说早好,以后你妈就是我妈,我家就是你家,我的床就是你的床,你要天天睡,月月睡,年年睡……”
高心只想喷她一脸牙膏沫,想想忍住了,瞪了她一眼道:“想换人。”
“只有人不可以换。”蒋卓臻谈生意一样斩钉截铁的打断了,然后洗手间也不放过高心,硬缠着人家没面没皮蹭高心:“心心我错了,我承认我从头到脚都惦记你,骗你陪我过夜,我只是太喜欢你。”
高心被她蹭的难受,差点发了真脾气。可念在她姐这个人对她确实挺上心,宠的她都感觉到自己快成小公主了,女孩儿几个不想被人掏心挖肺疼?所以高心勉强原谅她的预谋,被她搂着在洗手间亲了好几口。
MIKI大早上来接老总,顺道送早点的时候,眼珠子快掉下来了。
不就是在餐厅吃个早饭吗?
至于吗?
蒋卓臻平时在下属勉强是铁面无私,神经不正常的女总裁形象出现的。MIKI真的以为自己看错的了的说,能把她骂到哭着要去跳楼的老总,在那个毛丫头面前,有一种蠢萌蠢萌的感觉。
“心心,别吃沙拉了,肉给你。姐姐要把你养胖。”蒋卓臻满脸笑容,能把秘书看哭。
“哪有那清早吃牛排的!!”高心抗议,还训蒋卓臻:“不健康。”
蒋卓臻直接瞪着MIKI:“曹芳悦!大清早送牛排给我几个意思?你不怕我胆固醇爆表,你就失业了吗?”
“我……”MIKI还以为会被附近隐藏的保镖丢进她家的游泳池瓮死,想了想解释的忐忑:“你……貌似……已经吃了……很多年了……今年体检的胆固醇正常值……跟我没……”没关系几个字她生生吞下去了。因为下一秒,就出现高心喂蒋总吃了胡萝卜这种凶残的画面。
胡萝卜这种植物,一直被蒋卓臻视作是橡皮泥捏的,放在餐盘上的装饰。橡皮泥有毒,所以胡萝卜也是有毒的。MIKI差点就尖叫出来,伸手拍蒋卓臻的背,惊的脸色发白乱喊,蒋总快吐出来!
本来没事儿,一打给噎了。蒋卓臻眼泪都快出来了,MIKI逮着她给她猛灌牛奶。差点把蒋卓臻杀人灭口了……胡萝卜还是进了胃里。
MIKI想哭泣着打120,看看医生能不能把这个误食的毒药切开胃拿出来。蒋卓臻对胡萝卜的厌恶,堪比美国讨厌北朝鲜。
“曹芳悦!我跟你没完!”蒋卓臻暴虐的本性就流露了。
MIKI觉得自己也应该打120去医院,切开大脑回路看看自己是不是脑年痴呆提前了。为何如此,已然跟不上时代了。她晓得蒋卓臻是个血亲控,对哥哥弟弟都挺不错,但万万没想到对于没有血缘的妹妹,也这样痴迷,由弟控突然转移情感成为了妥妥的妹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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