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一语道破,我即羞又难堪。悫鹉琻浪他虽停下了那两只胡作非为的手,但身子仍然压着我。他的重量令我呼吸不畅,但我只能忍着不敢动。一时又不知该说什么,沉着性子,缄默不语。
过了一瞬,只觉身上一轻。他一个翻身躺在了一侧。换了个姿势,他伸出手臂,搭在了我的腰间。
半响,他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霸道却又无奈道:“不想继续刚刚的事,就乖乖躺着别动。”
身上的一座大山移开,顿觉呼吸畅快一阵。但圈住我腰身的手臂却感觉温度烫到吓人,令我隐隐紧张。伸手就想去搬开,耳边却又响起他浑厚磁性的声音,“我只是想抱着你,好好睡觉。”
他没有自称朕,而是自称我。我虽是一愣,但听来却有几分顺耳和舒服。原本还想反驳的话,就硬生生咽了下去砝。
两人静静躺着,沉默不语。眼下的情况,我从不曾预料。我不敢相信,这个原本高不可攀,魔鬼一般冷邪的男人,有一天竟同躺一张床,同盖一条被子。我的思绪有些混乱。
如此贴近的距离,他的心跳他的温度可闻可触,他温温的气息掠过我后方头顶,心止不住狂跳。
满室的昏暗模糊了视线,虽看不清他的样子,但我知道,他同我一样没有睡着逦。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与他碰触到的皮肤已经滚烫。旁边躺着是他,到底还是极不习惯,我睡意全无。感觉到他均匀的呼吸声,想了半天,还是试探着开口轻唤,“皇上……”
回应我的是一片寂静,我暗叹口气,想来他是睡着了。我轻轻搬开他的手臂,刚想换个姿势。不想,他的铁臂一紧,我的后背就全然贴在了他的胸膛。紧贴的姿势,比起方才还要暧昧。
好不容易平静的心,骤然跳动起来。我别扭地向前移了移身子,懊恼地嘟囔了句,“皇上竟然装睡。”
他的声音暗哑,满是慵懒和困意,“刚要睡着,却被个小丫头吵醒了。”
我撇撇嘴,也懒得与他争辩,要怪就怪自己沉不住气。只是被他搂得太紧,都感觉快整出汗来,不由向前又挪了挪。
他有些不满,低吼了句,“再动我就真不客气了,到时你可别后悔。”
想到方才令人尴尬脸红的画面,我老老实实放松下来,任由他抱着。心底则着实郁闷,被他这么一折腾,今夜看来是没法睡了。想到今夜的事,索性问起他来,“皇上,你是怎么发现天鹰教今夜要来袭击我们的?”
他沉默了好久,正当我以为他不会告诉我了,他沉沉的声音却在头顶想起,“一来是预料,二来我也发现了他们的跟踪。”
闻言我则更为好奇,惊讶道:“预料?莫非皇上出宫前就知道,天鹰教要对皇上不利?”
他好似对我的惊讶一点不在意,只是简单“嗯”了一声。
我则心底疑虑更胜,不由蹙眉,“那皇上为何还要冒着危险出宫呢?而且还只带了这么几人,我和驸马还不懂武功。”
他微不可闻地低笑一声,虽是询问,语气却满是笃定,“你是在关心我?”
我有些无语,心底则暗骂了句,‘自以为是。’
耳边却传来他略显得意的声音,“承认关心我,有这么难吗?”
我翻了翻白眼,这人的脸皮怎么这么得厚!我恨恨地低声囔囔,“真是得寸进尺。”
他却硬是曲解了我的意思,“你是在提醒我,该进一步得寸进尺吗?”手也有些不安分地动起来。
瞧见他颠倒黑白耍无赖,耳边还是他痞痞的笑声,我愤愤地抓住了那只胡作非为的手,有些生气地低吼,“皇上……”
他反抓住我的手,握在掌心,用指腹轻轻揉捏着。见他没有硬来,我也放松了下来,手任由他握住,也没有抽回。
默了片刻,心底始终疑虑刚刚的话题。他心思缜密深沉,一向谋定而后动。何况现在的他处于权利的顶端,怎会去做冒险的事情,那么……,左思右想,再次问起来,“皇上,你此次出宫其实是拿治理水患作为幌子,真正目的,其实是想引天鹰教的人出现,然后一网打尽是吗?”
他沉沉一笑,坦然说道:“你很聪明,不过你只猜对了一半。”
我不解的问,“是哪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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