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几日前,钟鸣向苏子墨告白,结果遭到婉拒,苏子墨说女人之间不存在“那种喜欢”,现在苏子墨却告诉她,邵诗容喜欢她,这又是何意思,钟鸣不懂了,她从苏子墨脸上也读不出什么,看不出在意还是不在意,苏子墨突然这样说,仅仅是想告诉她这件事,
钟鸣不愿多想,只说,“不可能。”
苏子墨问:“为什么?”
钟鸣道:“我跟邵诗容一起长大,我太了解她了,她怎么可能喜欢我,再说她要是喜欢我,怎么不告诉我?”
苏子墨张了张嘴,到底什么也没说,实则说了那句话后,她已经后悔了。
不料钟鸣突然道:“你告诉我这些,是不是想告诉我,既然有人喜欢我,以后就不要再缠着你了?”
钟鸣果然这么想,苏子墨叹口气道:“怎么会呢,我只是可怜邵姑娘,为你做了那么多,你却不知道。”
越把她往别人怀里推,只能说苏子墨心里越没有她,钟鸣只觉自己可笑极了,算上前世,长这么大,钟鸣就喜欢过两个人,一个是表哥,结果是个人面兽心的豺狼,说是喜欢她,不过是觊觎她的家财,另一个就是苏子墨,可惜心里没有她,已经被苏子墨拒绝,她还往前凑,只怕苏子墨心里一定在笑话她吧,现在还拿邵诗容做借口劝她知难而退,她再不识趣,那便是没脸没皮了,也罢,总归苏子墨没像表哥那样骗她,心地还是好的,再设身处地的想想,让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喜欢自己,的确有些强人所难,如此一想,钟鸣心里顿时没怨气了,收起那份心思,小心翼翼道:“喜欢就喜欢吧,反正我不喜欢她,你情我愿的事,强求不了。”说的是邵诗容,同时也是说的自己。
苏子墨自然听得出,道:“能想通当然最好。”
钟鸣又说了一些不相干的话,就起身告辞了,钟鸣走后,苏子墨从怀里拿出皱巴巴的一团,是白天钟鸣写的字,纸虽干了,不过墨水糊成一片,已看不出写的什么,刚想丢了,又缩了回来,打开又看了一回,心里有了个主意。
钟鸣回去后想想又不甘心,她回想跟苏子墨相处的点点滴滴,总觉得苏子墨对她应该是不一样的,每次对上苏子墨温柔似水的眼神,她的心都能化了,苏子墨可从来没那样看过别人,难道真是她多想了?或者苏子墨有她的顾忌,毕竟她现在是表哥的妻室,虽然没同房,名分却还在的,就算苏子墨说喜欢她,又能怎么样,总不能跟她私奔,所以首当其要应该先助她脱离表哥的魔掌,至于儿女情长的事以后再说,帮了苏子墨就等于帮了她自己,她可是发过誓让表哥不得好死的,这么想着,钟鸣的心终于定了。
钟鸣不再犯傻躲着苏子墨,虽然苏子墨不接受她,不过能每天看到苏子墨就已经很开心了,何况苏子墨是她家的客人,这么久了,还没尽过地主之谊,知书端早饭过来,钟鸣让送到苏子墨房里,她随后就到,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钟鸣虽不是刻意的,还是好好拾掇了一番,自是光彩耀人,哪怕苏子墨已习惯了钟鸣的美貌,见到后还是为之一亮,如此美人儿还一心示好的确让人难以拒绝。
钟府不愧是大富大贵的人家,苏子墨来了这些日子,每日的早点都不带重样的,那正餐自不在话下,不但丰盛而且每道菜都做的极精致,还有很多说道,苏子墨长在侯爷府,也是头一回见识到如此会享乐的人家,那宋家就更不提了,恨不得把一块银子掰开两半来用,宋老夫人又主张节俭,每日粗茶淡饭,只怕就比穷人家稍好些。
苏子墨向知画打听,知画告诉她是因为宋文淑讲究,而且又只有钟鸣这么一个小姐,这么多银子不花,难不成以后带到棺材里?苏子墨自不崇尚奢华,不过钟家有这么多钱只有一个女儿,钟鸣以后嫁人,生个孩子也跟人家姓,若是不使劲些花,的确花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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