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急,不过好在这次不用去岛上拍。”
这次的拍摄地点岂止不在岛上,简直就是在家门口,驱车不到半个钟头就能抵达。
凌琅来到剧组,映入眼帘得是一张张无比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导演,熟悉的编剧,熟悉的剧务,熟悉的摄像。
“这是怎么回事,”凌琅回头问身后的经纪人,“不是说导演是中国人,编剧也不姓易吗?”
“这……”经纪人也糊涂了,“我得到的消息确实是这样……”
“他说得没有错,”洋导演插嘴,“这次窝本来就不是导演,窝是编剧。”
凌琅迅速转头,编剧羞涩地举起手,“不好意思,这次我是导演。”
凌琅的脸色沉下来了,“你们这个剧组是来玩儿我的吧?”
“Relax,relax,”洋导演想上去搂凌琅,却被他闪开扑了个空,“大家都这么熟了,合作起来岂不是更默契?泥们中国人不是有句古话叫做,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shuo)乎?”
“那个字念yue,不念shuo,”凌琅冷冷纠正道。
“哦~~”导演恍然,“中国文化真是博大精深,不如泥今晚来窝房间,窝们进行一下中西文化的交流?”
砰——
今天并非正式开机,只是拍摄前例行碰个头,大家交流一下对片子的看法。
洋导演挂编剧之名行导演之事,顶着一边黑眼圈侃侃而谈,凌琅从头到尾都在走神。
封昊出国一个多星期了,凌琅独居十年,不过跟封昊同居两个月,就发现自己已经不习惯一个人生活,有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名为思念的情绪悄悄造访。
仿佛是心有灵犀,一个手机被不大客气地递到他面前,凌琅抬起头看到经纪人的表情,就知道来电话的人是封昊。
“给家里打电话,没有人接,”封昊愉悦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在开会?”
凌琅瞥了眼吐沫横飞的导演,“听洋鬼子讲话。”
封昊笑起来,“想我不?”
凌琅不答反问,“到香港了?”
“刚落地,今晚就能回去,乖乖在家等我。”
“嗯,”凌琅不咸不淡应了声,听不出情绪。
经纪人把他的手机收回去,“你们两个就不能交换下电话吗?不要每次都打到我这里,接国际长途不收费吗?”
“忘了,”凌琅说得是事实。
“你们两个都——”经纪人突然意识到旁边还有别人,及时把后面的话咽了,压低声音,“都同居了,互相连个电话都没有,这算是你们特有的小情趣吗?用不用我把你的号码发给他?”
“不用了,回去后我自己会给他。”
凌琅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六点,封昊还没有回来,他不知道封昊所谓的晚上回来是几点,自己胡乱吃了一口,合着衣服倒在床上,不知不觉中便睡着了。
梦中凌琅感到有个人在吻他,那感觉跟昔日在沙滩上拍吻戏时一模一样,甚至比那还要炙热,他情不自禁地回吻,得到凌琅的回应后,身上那人吻得更投入了。
那无比真实的触感和气息让凌琅意识到他并非在做梦,他睁开眼,封昊的睫毛近距离地放大在眼前,直到亲眼见到对方的这一刻,凌琅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想他。
两个人纵情地汲取着对方的气息,仿佛要把离别的时间尽数弥补回来,这是他们第二次接吻,却也是真正意义上的初吻。
封昊的吻技很高超,三两下便挑起凌琅的情|欲,他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去勾住对方的脖子,两个人吻得愈发忘我,封昊的手在他腰间游走了几圈,接着转移到领口,一颗颗解开衬衫上的纽扣。
封昊脱去他身上衣物的时候,凌琅无比地配合,他想封昊大约是要做,而他也完全没有拒绝的意思,他甚至主动抬起胯部,在对方身上轻轻摩擦暗示着他。
凌琅很快一挂,封昊最后在他鼻尖上轻轻咬了一下,终止了这个缠绵悱恻的拥吻。
在封昊的熟练挑逗下,凌琅的呼吸紊乱,脸上还带着情动的绯红。
他本以为封昊会说“我想要,”可对方说得却是“跟我来。”
凌琅不知道封昊要带他去哪里,但还是顺从地尾随他来到另一扇紧锁的门前。
封昊又把他那一串钥匙掏出来,挑出其中一把,打开门,凌琅一看到门里的东西,便愣住了。
封昊却不容他发愣,他把对方领到房内,示意他进去,那笼子只有半人高,凌琅进去后只能跪着或坐着。
封昊在笼子外面蹲了下来,“我说过只要上了床,就不可以穿衣服,这是我的规矩,任何规矩,我只说一遍,如果违背,就要受罚。”
凌琅一声不吭地听着。
“所谓规矩,就是无论我在还是不在,你都要遵守,我无法做到24小时都在你身边,但我需要做到24小时都在你心里。”
“在笼子里的这段期间希望你可以好好反省,你反省的时间由我来决定。”
封昊把食指压在唇边,“最后,记住笼子里的规矩,不许说话,如果有重要的事,就叫我,你知道该怎么叫。”
他伸出手,咣当一声,合上了铁笼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