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张无忌心急如焚的缘故,他也没带上五行旗和五散人了,就跟叶芳璟和韦一笑骑了马先行一步。
武当和嵩山虽然分属两省,但是距离其实并不算太远,三人骑马跑了一天,渡过了汉水,又连夜继续赶往武当山,到了二更时分,三人的坐骑已经累得跪倒在地,再也跑不动了,他们便弃马改用轻功。
叶芳璟的轻功只要不飞上天,在地上疾奔的话,是没有金光的,所以行到四更时分的时候,三人远远看见的那几队人马并没有发现他们。
那些人都骑着马,并且都是朝着武当山去,总共有五批人,每一批多则三十来人,少则十几人,隐约可以瞧见他们都携带着兵刃,张无忌心中焦急,为难地看向了韦一笑。
韦一笑何等聪明,便点头道:“少教主,我轻功比你们都要好一些,我就先行赶上武当通知张真人。”
张无忌感激地对他行礼:“多谢韦蝠王了。”
韦一笑慌忙避开,加快速度就去了。
叶芳璟看着远远跑在他们前方的那群人,不由皱起了眉,道:“无忌,我们也绕过这些人赶紧上武当去吧?过来我背着你,我们从他们的左面天空上飞过去。”虽然他的轻功飞得没有唐门和明教那么高,但是想要不被那些人看到,已经足够了,一般大晚上的也没什么人会往天上看,更何况这些人还在赶路。
张无忌乖乖地等他摘下了剑,趴到他背上,接着就感觉自己腾空而起,两个人一下子窜上了高空,耳边的风呼呼地吹着,让他觉得格外新鲜,忍不住感叹:“好高啊……下面的人看着跟老鼠一样。”
叶芳璟笑了一下,背着他远远地落在了那些人的前头,两人又朝着武当一路疾奔,不久便上了山,却没再见到敌人,到了半山腰,突然看见前面有个和尚急匆匆地朝着山上奔去。两人远远地跟在他后面小声讨论。
“会不会是少林的幸存者?”
“不可能,”叶芳璟摇头,“我看更像是敌人派来骗武当派的,你看他的身形,那些人既然能够让少林全军覆没,这个人又怎么会不受一点伤就能逃出来?而且还能赶在敌人前面上来,不觉得很可疑吗?”
“啊!那我们快去抓住他!”张无忌嗖的一下就窜出去了,一掌直击那和尚的背心。
就在此时,和尚面前突然出来了四名持剑的武当弟子,喝道:“是哪一路的朋友,深夜光临武当?”
那和尚正待答话,却受了张无忌无声无息的一掌,“噗”地喷出一口鲜血,踉跄向前倒在了地上。
张无忌把他拎起来点了穴道,对着一脸戒备的武当弟子道:“我是张翠山的儿子张无忌,快带我去见太师父。”
叶芳璟这时才赶了上来,问那几个武当弟子道:“宋大侠他们从大漠回来了没有?”
几个武当弟子刚刚被张无忌说的话震了一下,就听到他这样问,有一个就下意识答道:“大师伯率同家师及诸位师叔远征明教未返。”
张无忌脸色一白,“果然……他们也中计了,你们快带我去见太师父,山下有敌人来了。”
四名武当弟子本来还半信半疑,但是听到他说山下有敌人来,也不敢大意,便道:“蔽师祖去年闭关至今一年有余,派中弟子也久不见他了。敝派事务现在由谷虚子师兄主持,小道这就去通报,两位请在此稍候片刻。”
“谷虚子师兄?那麻烦你请他顺便通报三师伯罢,”张无忌松了一口气,“谷虚子师兄还是很靠谱的。”谷虚子是俞岱岩的大弟子,在张无忌小时候对他也十分照顾的。
几个武当弟子听他如此熟稔地说起谷虚子,心下又信了几分,其中一个便急匆匆地跑去通报,过了没一会儿,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道士便匆匆赶来,上下打量了张无忌一番,激动道:“果然是无忌师弟!无忌师弟,师父正等着你呢。”
张无忌大松一口气,拉着叶芳璟边跟着他走边问:“谷虚子师兄,三师伯是不是见到我派来的人了?”
谷虚子点了点头,“师父不信那位说的,那位便说你稍后便会上山,届时由你亲自来解释,于是现在两人正僵着呢,对了,这位是?”
一提到自己的小伙伴张无忌就一脸自豪,“这是我的好朋友叶芳璟,芳璟对我很好的,一直很照顾我,大师伯他们都见过他了。”
谷虚子还惊了一下,“藏剑山庄的叶公子啊?”
张无忌笑眯眯地点头,芳璟少爷就拱手对谷虚子一礼:“道长有礼。”
谷虚子还完了礼,就眼睛发亮地盯着芳璟少爷的剑了,不过他也没能盯多久,因为很快就到了俞岱岩的院子。
俞岱岩和韦一笑现在正在大眼瞪小眼,韦一笑还在那儿叽叽喳喳:“啊,俞三侠,你懂的,我们少教主是鹰王的外孙嘛,所以他派我来也没有什么不行的啦,你要相信我啊,待会儿我们少教主来了你就知道了……”
张无忌一进门就把那个和尚丢掉了,跪倒在俞岱岩的椅子前,哽咽道:“三师伯,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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