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
何冰卿打扮的非常妖艳性感,大红的嘴唇像刚喝了血一样,眉眼间那股子的风尘气息实在太重太重了。
她记得何冰卿以前也是很纯情的女孩子,总爱穿一身白T配牛仔裤,扎个马尾,不施粉黛。
那时候的何冰卿洁白的跟朵白莲花一般,让人不忍玷污。
“这不是老板娘嘛,我这里和谐的很,没什么事情!”
傅任苒听到林远杰这么说,心底冷哼了一声,事情都发生快要半个小时了,老板才过来问?
这幸好只是小打小闹,要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估计人都打死了,何冰卿才刚来。
“何小姐!”
傅任苒出声叫住了正欲离开的何冰卿。
何冰卿回身看了一眼傅任苒,唇边漾开一抹得体的微笑,“任小姐,有什么需要吗?”
傅任苒见何冰卿并没有当作不认识她的样子,微微放下了心。
她站了起来,摆出一副算账的模样,沉声道,“你们酒吧管理这么松散吗?我和我朋友在你的酒吧里受这位先生骚扰多时,何小姐就这么打算不闻不问的走了吗?”
“这……”
何冰卿没料到傅任苒还是如以前一般难搞定,只好转头对林远杰笑道,“林总,您看任小姐都投诉了,要不您先回去?”
“放他妈的狗屁,没看到我和静好认识吗?你让她滚!”林远杰恶声恶气的低吼了一声。
何冰卿会心一笑,对傅任苒抱歉的笑笑,“任小姐,你也听到了,我这也是两头为难,您看要不您移步?”
傅任苒没有漏掉何冰卿眼里一闪而过的幸灾乐祸。
“听说这里也是我天辞哥投资的酒吧?”
见何冰卿脸上虚伪的假笑滞了一滞,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傅任苒心里暗爽。
她低头笑了笑,和何冰卿斗,她没输过!
“既然是天辞哥的地方那就好办多了,他总不会怪我的,我也就没什么好顾虑的!”
话音一落,傅任苒以极快的速度回身拿起一个酒瓶子,猛的敲在了桌沿边。
瓶子应声而碎,玻璃渣子四处横飞。
傅任苒举着锋利无比的半截酒瓶子对准了林远杰,笑的玩世不恭,朝林远杰缓缓走过去。
“你大概还没怎么听说我任苒的名号吧,在北城我没怕过谁!惹恼了我,我会让你扒层皮!识相的就赶紧给我滚!”
最后一句,傅任苒几乎是吼出来的。
她手里半截的酒瓶子阴森森的在林远杰的面门前闪着寒光。
那不要命的劲,说不吓人,谁信?
傅任苒是没什么能耐,要钱没钱,要人没人,要权没权的,可架不住她身后有个极其护她的男人啊!
“算你狠!”林远杰认怂,颤颤巍巍的从玻璃瓶子底下逃离出去。
傅任苒见林远杰逐渐消失的背影,无力的晃了晃手里的酒瓶子。
真是瞎折腾了半宿,还是老办法好,早这么干不就好了!
她叹了口气对着何冰卿吩咐道,“没什么事了!你可以走了!”
随后,傅任苒也不管何冰卿脸上会闪现什么样不屑的目光,转身把酒瓶子丢进了垃圾桶里。
何冰卿转身刚走了两步就见到隐在柱子后面的裴天辞。
他坐的卡座很巧妙,就在傅任苒的隔壁,却有一帘之隔。
高大挺拔的身躯安静的坐在沙发里。
她拉住了一个侍应生,问道,“裴总来多久了?”
“有半个小时了吧!”
何冰卿随即抬脚,朝裴天辞走去。
“天辞……”
何冰卿刚出了个声,裴天辞一道凌厉的眼风便扫了过来,她立刻噤了声。
裴天辞对何冰卿摆了摆手,示意她离开。
何冰卿只当自己没看到,往前跨了两步坐在了对面。
一坐下,何冰卿就听到隔壁卡座传过来的谈话声。
这两个卡座中间有一道珠帘相隔,不仔细看是看不到隔壁坐着的人是谁,但却可以很轻易的听到对方的声音。
“很多人都说你变了很多,今晚看起来一点没变,那气势真是越来越像他了!”宁静好笑着点了一支烟。
傅任苒忍了一晚上,没有理会宁静好的调侃,直接一出口就是对着宁静好痛斥,“你为什么不拒绝?”
“任苒,林远杰是我公司的客户,他说一句话,我就得听话!”宁静好苦笑了下。
“可他是温然的丈夫!”
宁静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突然开怀笑了起来,“全北城大概只有你会这么说了!”
傅任苒心头一凉,沉声问道,“你和他睡过了?”
宁静好吐了一口烟,没有直接回答是或者不是。
“就是把自己脱光了,唐荣也不会多看一眼,可这个林远杰,实在太好上了,你说温然怎么就把唐荣这么好的男人给丢了,嫁了这么个老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