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又有胆的女人没有什么是不可以想的。
和邻居们打麻将打到凌晨五点,尹纯已经疲惫不堪,拖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回到家里,一倒在床上便睡着了。
在梦里,她又和程霁白甜蜜地在一起了。
她这几天总是做着相似内容的梦,梦里的程霁白疼她、爱她,会温柔地对她笑,会说喜欢她,会吻遍她的全身,会做足前戏,让她只感到欢乐,不感到痛苦。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她以前的小白脸哪一个不是千般温柔体贴,小心地取悦她?只有程霁白,像只暴烈的鬃马一样,这后来的每一次,一次比一次更让她痛不欲生。她想她这是花两百万来买罪受了,但是她偏偏就是忍不住想找他。她觉得他好像是一种毒品,让她上瘾。
一觉睡到了十二点,醒来后回味着那个梦,尹纯心里感到一阵惆怅伤感。
她一伸手从床头柜上拿下手机,拨通了那个她已经好久没拨打过的号码。
“喂?小俞,过来陪我。”她刚睡醒,喉咙没有打开,声音有一些软。
“我还在和同学吃饭,等吃完了饭过去。”那边说了这一句话后就挂了电话。
尹纯拿起手机想摔。
真是要翻天了,居然有胆敢挂她的电话了。
自从认识程霁白过后,尹纯就已经没找过谢俞了。而谢俞居然也没来找她,这倒让她很意外。她本来还以为谢俞这小王八羔子会哭着喊着来质问她的,毕竟谢俞平时可是很粘她的,并且醋意也特别大,看到她和哪个男人见面都要质疑一番。
她以为他是喜欢她的,他平时的表现多像一只粘人的小奶狗,粘着姐姐不放。现在看来,离了她,他过得挺欢,还和同学一起去吃饭,估计是女同学吧,不然为什么挂她电话挂得那么急?
“王八羔子。”尹纯越想越觉得生气,咬牙切齿地骂出声来。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谢俞才到了临江小区尹纯的公寓。
来得迟了,尹纯有气往他身上撒,他忍着,听她言语犀利地数落他,他一声不吭。她将她脖子上戴的黄金项链取下来向他砸去,他默默地接着。她将鞋子脱下来扔向他,没砸中,他看了眼,将鞋捡起来,过去给她穿上。
他觉得他已经足够耐心了。
对着一个木头,再大的气也撒不出。
末了,她累了,倚靠在沙发上,半闭着眼睛说:“小俞,过来让我坐你腿上。”
谢俞听话地走过去,脱下了长裤坐在沙发上,把她搂进怀里。
尹纯搂着他的脖子,沉沉的语调说出:“吻我,要最温柔的。”
在程霁白那里得不到的温柔,她要在谢俞这里得到。
程霁白不疼她没关系,还是有人上赶着舔她,对她言听必从。
谢俞咬了一下嘴唇,对着她扑满粉底液的脸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