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心吧,宝贝,都一分不少地给你带回来了。”钱舒通也系着衣扣回道。
“嘻嘻,你可真行,没让我失望,那就赶紧办好了。”占晓月拉着他走出了房门。
占晓月为了钱,她极尽了权色交易之能事,不到一年的时间里,集团里的领导几乎都被她给拿下,致使在正常或非正常的业务办理上,各业务口和各个主管领导都对她敞开了绿灯,以至到后来,把小金库里的十万元也偷偷地划进了自己的帐户。为此,当郭耀强找到她时,她却咬定说是洪董事长同意借给她的,而郭耀强也不便在洪展面前核实此事,便又不了了之了。
其实,小金库里的钱到底走出去多少,洪展和郭总各自发生的各自清楚,可总数是多少?都走向了何方?却是一笔糊涂帐,正因为如此,才让这个贪婪的占晓月频频地钻了空子。
说起来,这都是因为洪展的儿子,洪图,因为洪图每次跟他爸爸要钱时,都是占晓月一手暗自经办的,而洪图却花钱如流水,花多少根本就没个数。因此,集团里有人暗地里骂他是个小败家子儿。
洪图的高中没念几天就辍学呆在家中,原因是不喜欢闷在课堂里。他留着一头棕红色的爆炸型短发,细高挑的个头儿,一套牛仔装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像个累赘,走起路来扭晃着身子,脚跟好象总也站不稳,又像个病夫,灰白的脸色倒像个瘾君子,还常常两手插兜,仰着脸打着口哨,对一切都不屑一顾,那行为,看上去十足的一个纨绔子弟,因为他爸爸有实力,他自然也就成了富二代了,可他并没有觉得自己是个幸运儿。
洪图又以不念书相要挟,逼着妈妈,自己要单过,他说反正那个老鬼的大老婆死了,他要占用那套旧房子。妈妈担心他的生活没人照顾,自己又没个约束,将来会变坏的,就一直没有依着他,可儿子又说和同学一起住,生活不是问题。
她又和洪展商量怎么办才好,洪展想了想,瞪着眼睛对儿子说那屋子不能住的,闹鬼,你不知道前些日子死个人吗?就是在那间屋子里中了邪气。小洪图一听,眨着小眼睛,一下子又被吓住了。
其实,洪展所说的还真不是什么瞎话,就在秋颖离世不久,洪展回家收拾东西时,总感觉有个声音在和自己说话,像是妻子秋颖的声音。
洪展在家打开了秋颖的床头柜子时,突然传来一种飘忽的声音,“那不是你的东西,你给我放那!”洪展一怔,以为是自己产生了错觉,可他刚要再伸手时,那声音又一阵喝道,“你拿好你自己的东西,别动我的!”
这让他又直起身子四下里望了起来,可什么都没有,屋子里只他自己,“奇怪了。”他嘀咕了一句便又想打开那窗子,想让外面的风来扫一下屋子里的阴气,可他刚走到窗前,又传来了飘忽的声音,“别动,这是我的房间,你给我滚出去!”
洪展感觉这屋子里恐怕是邪气太重,难怪妻子寻了短见,他浑身打个冷颤,急忙转身走了出去,他本想把自己常用的东西收拾一下带走,可那听起来头皮直发麻的声音,让他的血压升高,洪展不敢再瞅一眼秋颖的屋子,可那声音又好像贴近了自己的耳朵,阴森森的,“你半夜来,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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