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她不免又深深地叹了口气。
三个人在桌子上吃着饭,洪图又劝着妈妈不要总惦记他们,日子过的挺有滋味的,辛立也劝着她,说两人的小店也挺火的,用不着操心。
辛立赶紧吃完,说妈妈来了,他自己看着店就行了,要他好好陪妈妈在家,便走了。
其实,妈妈是来帮他俩洗洗衣服,再收拾收拾屋子。
妈妈说这屋子里收拾的挺干净的,洪图说这都是辛立同学干的,妈妈说,我一猜就是,人家可比你勤快多了,你一天除了睡觉再就是玩儿。
当梅丽打开洗衣机时,发现了暗红,并伴随着一股子腥味,“嗯?怎么会这样?”她又看着洪图,“你过来,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洪图转过身来,后悔自己没大脑,妈妈来时,就应该把那床单藏起来,现在看来,什么都瞒不过去了,干脆招了吧。
他搓着两手,低着头,“妈妈,她和我也是头一回的。”
梅丽瞪着他,“啊?你和刚才出去那个有关系了?她是干什么的?她是不是个小姐呀?她是冲着你的钱来的,你怎么能干这种事情呀,啊?”妈妈知道,那可不是初次的色迹,她哭了,后悔不该让孩子独自出来。
洪图抬起了头,又变得理直气壮起来,“妈,别哭了,有用吗?我都大了,以后,你就别再瞎操心了,我啥都懂了!”
妈妈擦掉了泪水,望着儿子,那目光似乎变得陌生,没想到,这孩子怎么变的这么生性啊?怪不得爸爸对他生那么大的气。
梅丽临走时,对儿子叮嘱了又叮嘱,要她少和那个女的来往,现在的传染病可多了,一旦得上了,是非常麻烦的,治病花钱多少不说,也丢不起那个人遭不起那个罪啊。
洪图哪能把妈妈的话放在眼里,他的任意妄为,已经把自己放在了老天爷之后。在以后的一段日子里,他和王妮几乎天天约会,把经营的小店也全抛在了脑后,因此,他手里的钱开始入不敷出了。
洪图给妈妈打电话要钱,妈妈说他的钱花的太狠了,根本供不上他,不到一个月竟然花掉了近三万,这个数字让爸爸也感到吃惊。
洪展指着梅丽喝道,“那个小王八羔子天天都干了些什么?怎么给败进去那么多钱,啊?”
梅丽哭着,一时又不敢把实情告诉给他,生怕他断了孩子的生活费用,就谎称说是小店压货,一时周转不开,才造成了这种局面,洪展“嗨”了一声,“我怎么生出个这么个败家玩意啊!”
不仅如此,他俩经营的“音像出租”也被有关部门以非法经营“禁片”为由,给查封了。其实,他俩所说的生意挺火,就是在暗中倒卖、出租那些不堪入目的低级下流碟片,不料,却遭到了举报,恐怕还得跟着罚款。
几天过去了,洪图见家人没什么反应,知道是妈妈遇到了难度,他打电话告诉妈妈,不要再和那个老鬼磨舌头了,我要亲自去他的单位找他!
妈妈安慰他说,手里还有两个,先对付吃饭用,日后再慢慢想办法,妈妈并不知道他俩的小店被查封的事,儿子的行为让她担心、吃惊。
“妈的,跟我装冷淡,我要让那个老鬼知道什么叫新时代的父子关系!”洪图和辛立打着出租来到了洪展的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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