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惊起了花满楼内所有睡觉的人,留下看热闹的也三两聚在一起东张西望,窃窃私语,但却没人敢靠近。
严顶山也已醒来,晃晃荡荡的向楼上走去。
萧布衣没有出手,白百破却已沉不住气,见萧布衣背向自己时,一剑如闪电般刺出。
“来得好”萧布衣大喝一声,一个转身让过剑尖,左手带风一拳打在对方的手腕上,右手画圆,一剑从上而下劈向白百破面门。
白百破站立不稳,眼见这一剑越变越大。
“休伤我儿”千钧一发之际白玉虎探出一抓,牢牢抓住剑刃,向旁边一推。
怎奈这一剑力道太大,剑尖抵着白百破的额头一划而过,从额头经过眉尾到耳根划出一道长长的血槽。
白百破惊叫一声,就地滚向一边,已是血流满面,所幸捡了条命。
白玉虎并未松手,一手抓着剑刃,另一手抓向对方脖颈。
荆老大见有机可乘,挥舞着短剑削向对方小腿。萧布衣身子一侧,运气挥剑,本想带着白玉虎挡住荆老大,却突然身子一软,吐出一口鲜血。
荆老大大喜,手中剑由削变挑,向上一划,一条胳膊飞到空中,竟是萧布衣的右手。
白玉虎趁机飞起一脚踢中萧布衣的胸膛,萧布衣像一条破麻袋被狠狠地甩到墙上滑了下来。芍药惊叫一声捂住了眼睛。
荆老大警惕的走近了几步,胸口不停起伏着,她刚才已经紧张到了极点。
“你很吃惊为何中毒是不是?”荆老大邪魅一笑,说道:“那得感谢我们这位芍药姑娘倒得那杯酒。”
“咳咳咳......我确信那杯酒没有毒”萧布衣虚弱的说。
“哈哈哈......酒里是没有毒,杯里也没有毒。”荆老大得意的说道:“你看到那边那柱香了没?是一种塞外独有的哒哒草做的。平常人闻了也不打紧,但喝了酒的人闻了就会全身乏力,就会变成夺命的毒药,而你正好喝了芍药倒给你的酒。”
“但是你们也喝了?”芍药很不解。
“呵呵呵,我这酒壶确是有些机关,只不过我们喝的是水而已。”荆老大开心极了,说完一剑刺向萧布衣。
“不,”一个身影扑在了萧布衣身上,竟是芍药。
荆老大一剑刺中芍药,楞了一下,正想接着刺下去,萧布衣突然抬起左手,一掌将其打的飞了出去,撞在床边,胸口竟是凹下去一块。
芍药躺在萧布衣怀里,“萧大哥,我没有下毒......”生命在她身体里渐渐流逝。
萧布衣放下芍药,用衣服裹了下右臂,望向白玉虎,白玉虎没有动。
白玉虎没有动,白百破更不敢动。
突然一声惊天恸哭响彻整个花满楼,一个身影冲进来抱住芍药的尸体哀嚎不已,却是严顶山。
萧布衣见机,一个纵身跳出窗外,眨眼间就不见了。
白玉虎回身看了一眼白百破,“如何?”
“并无大碍。”白百破勉强道。
“追。”
两人追出,躺在地上的荆老大犹自发出“嗯嗯......”的呻吟,却无人敢靠前。
严顶山抱起芍药的尸体,痴痴呆呆地走出了花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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